她還沒完,貼著沈今夏的耳側,沉聲道:“怎麼?用完了就不當一回事兒了?”
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霸道的鬆香將沈今夏完全困住,要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一刻也不許分開。
沈今夏氣惱地甩開她的手,抱著被子彆過身去。
他這動作恰好讓謝韶寧看到白皙細膩的雙肩,後者的瞳色更深。
謝韶寧坐倒在床上,把沈今夏連同被子一起摟進懷裡,低聲哄道:“我昨天不該在懸浮車上要你,放心,我都看過了,沒人發現我們倆,我哪舍得讓你被彆人看去?”
如墨的長發鋪下來,覆蓋了大半個枕頭,謝韶寧親了親沈今夏的耳側,“我易感期到了,你又這麼香,我聞著你的信息素就硬了,哪裡忍得住?”
沈今夏簡直懶得理她。
謝韶寧含著金湯匙出生,自小天賦出眾,一輩子活得順風順水,根本沒遭遇過挫折,唯一不順心的事情,大概是和他聯姻。
年少那會兒,她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還總是和彆的Omega傳花邊新聞。
這幾年他想開了,懶得和她糾.纏,要和她離婚,她反而跟瘋了似的,反過來纏著他不放,假期回來不是堵他門口,就是利用特權把他堵在路上,強行帶他回上將府,根本不管會不會影響他的工作和生活。
謝韶寧不知何為錯,吻著他的肩,也不管他理不理自己,繼續念叨,“好端端的遞什麼離婚申請?阿虞都二十七八了,你也不怕人笑話?”
沈今夏被她吻著,實在聽不下去了,想抬腿踹她,可酸軟的腿根本做不了大動作,又氣惱地掐住她摸進被子的手,“笑話什麼?笑話謝上將被她的Omega踹了嗎?那是挺好笑的。”
沈今夏沒好氣地拉了拉被子,不耐煩道:“你還找我做什麼?多的是Omega對你前仆後繼,我沒空陪你玩,滾!”
謝韶寧挨了結結實實一個滾字,麵色微微發黑,又見他願意說話了,死皮賴臉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側臉,“彆的Omega是什麼想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謝韶寧隻想睡你一個Omega。”
“再說了,我有沒有其他Omega你難道還不清楚?攢著呢,每次任務回來都準時上交。”
她說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話,又貼在沈今夏耳畔含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吃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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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這麼叫我……”謝嵐虞吸著氣,用力推著時柒的肩膀,拒絕她源源不斷落過來的吻。
時柒卻不聽,還傾身在他耳畔道:“謝教官……謝教官……謝教官……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她紅著麵頰,眼底好似燃著火焰,一邊顛著身上的謝嵐虞,在他輾轉低吟受不住俯身時,用力扣住他的腰肢。
謝嵐虞羞得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用力抓著軟軟的被單,語不成調,“不……喜歡……不……”
是誰教這混蛋在這種時候這樣喊他的?還要不要臉了?
時柒被他眼角的淚勾得氣息不穩,又低聲在問,“謝教官……我乖不乖?”
乖你個大頭鬼!
她是怎麼好意思問出這個問題的?
謝嵐虞在顛簸中努力找回思緒,翕動著唇斷斷續續道:“你今天……不用……訓、訓練嗎?”
昨晚在浴室索取無度,還逼著他貼在鏡前看她抱他,又讓他趴在浴池裡給他渾身抹滿泡沫,三次之後好不容易消停了。
中午醒來,他被她擁著,雖有些難受,但她這次溫柔,感覺倒也還好,便由著她哼哼唧唧撒嬌。
三兩句話後,提到改稱呼的事情,她紅著臉喊完他阿虞,眼珠子卻不老實地轉來轉去,又說要給他抹藥,給他揉腰。
結果抹著抹著,抹成了現在這樣。
他就不該相信這狗A嘴裡說出的話!
“今天休息。”時柒老實回答,否則她昨天也不敢喝那麼多酒,回到學校,非得寫檢討不可。
謝嵐虞被掐住腰,低低一聲悶哼後,棉花似的倒在時柒身上,半張臉被她身前的柔.軟捧著,腦中不自覺浮現出江雪銘之前在聯邦第一軍校匿名論壇吃瓜給他轉發的帖子。
帖子裡一水兒‘17好高好凶啊’‘看著就很有安全感’‘也太挺拔了’‘姐姐埋凶凶’‘姐姐好大我好愛’‘被17標記一下能爽很久吧’。
彼時他看得麵紅耳赤,大罵江雪銘不要臉,這會兒身臨其境,竟覺得帖子裡說的八.九不離十。
的確好凶,貼貼的時候又軟又舒服。
謝嵐虞的腦子像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他的控製,他不明白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尤其是身體隨著他的思維還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時柒被他咬得受不住,抱緊在他耳邊悶聲道:“阿虞,放鬆點,要壞了。”
謝嵐虞霎時間羞得不敢睜眼,隻能裝死般趴在她的懷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聽見。
臥室門口,二哈崽子看了眼等著主人抱抱的糖糖,覺得它一時半會兒應該是等不到人了,咬住它的後脖頸,像老貓叼小貓那樣,叼著它往樓下去。
糖糖喵嗚喵嗚叫著,四肢自然的向下垂落,直到被二哈崽子叼回客廳裡,它才又抬起小腦袋朝樓上看去,還有再往上跑的架勢。
二哈崽子見狀,擋在它麵前,又把它叼起朝謝嵐虞的書房跑去,再將門哢嚓一聲關上。
糖糖隻能眼巴巴看著緊閉的房門,確定出不去後,可憐兮兮地跳上沙發,甩著小尾巴盤成貓餅。
二哈崽子跳上沙發,在它旁邊卷成狗餅,一貓一狗無聲的對視著,糖糖又站起來跳到二哈崽子身上,踩奶似的在它身上踩來踩去,還高興地喵喵直叫,全然忘了被它關在書房裡不能去找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