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醫者中,最年輕的蕭帆突然開口道:“金省首······我,可以試一試。”
哦?
這一瞬間,金省首和洪秘書,眼睛都是一亮!!!
而朱羽,也扭頭驚訝的看著蕭帆。不過,那賽華佗則皺起眉頭來,冷冷的看著蕭帆。
我們兩個老家夥,都說沒有辦法了,你卻說你行?
就聽蕭帆道:“金省首,我有辦法可以一試。”
“哦?”金省首想起蕭帆上一次的治療,頓時道:“小蕭,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蕭帆肯定的點點頭,道:“如果金省首信任我,我就全力一試。”
“嗯······”金省首頓時點點頭,他,也不願意退休啊。
誰又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呢?
可關鍵時刻。
賽華佗再也忍不住了,發出輕蔑的冷笑。哦?他五十幾歲的一方神醫,剛說金省首的身體無法治愈。偏偏,馬上就有一個小年輕,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竟然說可以治好?你這不是當眾打我的臉麼?
你算老幾啊。
賽華佗頓時露出冷笑,他看向蕭帆,問道:“這位同行,你是?”
“我叫蕭帆。”蕭帆冷靜道。
“蕭帆?”賽華佗搖搖頭,壓根就沒有聽過。這家夥,應該沒有什麼名氣。賽華佗接著道:“那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或者,是哪個中醫大師的傳人?”現在的中醫,就這兩個方向了,要不就是有名的醫學院,要不就是大師傳人。
賽華佗,冷笑的看著蕭帆。
而蕭帆:嗬嗬!賽華佗是吧?就你河東這小地方的人,還真不配聽我師尊的名號。
蕭帆麵無表情,回答道:“我,沒有上過學,不是哪個醫學院的高材生。”
“我,隻是跟著鄉下的師父,學了一些醫術而已。”
“哦!”賽華佗頓時一臉的輕蔑,他鄙夷的看著蕭帆,譏諷道:“原來,是沒有傳承的【野路子】。”
“鄉下?應該是赤腳醫生吧!”
“嗬嗬!這種野路子,竟然敢在省首麵前大言不慚!”
“省首,”賽華佗扭過頭,一臉巴結道:“您,可不要相信這種人。”
“現在,我們中醫的醫者之中,騙紙也是很多呢。”賽華佗朗聲道。
你丫的,就是一個騙紙。
“哼!”賽華佗,輕蔑的看著蕭帆:一個沒有上過學,也沒有師承的野路子醫者。
而蕭帆目光一冷:什麼賽華佗,什麼河西的名醫?我沒有招你,你倒是不停的挑釁我。那我,隻好狠狠打你的臉了!
蕭帆也冷笑一聲,然後道:“賽華佗是吧?河西的名師是吧?”
“這位賽華佗,如果我蕭帆,治好了省首的病呢?”
是呀。
如果我治好了呢?
“嗬嗬。”賽華佗頓時輕蔑道:“蕭帆,如果你能治好省首的病······我賽華佗,當眾跪下來叫你師父。”
哦?
當眾跪下?
“而如果你無法治好呢?”賽華佗緊接著就反駁道。
“那我跪下來叫你爺爺!”蕭帆冷冷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賽華佗冷笑。
“嗬嗬。”蕭帆看著這家夥,也發出冷笑。
就你,一個河西市的名醫而已,竟然要挑釁我龍玄山的醫書?
你踏馬的不夠格!
而賽華佗,也冷笑的看著蕭帆,低聲譏諷道:野路子而已······
嗬嗬。
兩人對視冷笑,火藥味十足呢。
還是那一句話:同行是冤家!賽華佗說無法治好,你蕭帆說能治好,這不就是打他的臉麼?
加上,賽華佗從一開始,就瞧不起年紀輕輕的蕭帆。
“咳咳!”
關鍵時刻:對於兩個醫者的爭執,甚至相互咒罵,金省首心中不滿,發出咳嗽聲。而兩人也不爭論了,蕭帆從背包中取出紙筆來,飛速寫了【藥方】。中醫,自然是抓藥煎藥啊。而賽華佗,就在一旁看著,一臉的不屑和冷笑。
蕭帆在白紙上,筆走龍蛇,揮毫疾書。他寫了二十幾種藥草,都是強身健體,大補元氣的中藥草。同時,開始對它們的分量,不停的斟酌。同一個藥方,不同的病人,各種藥草的分量就很不同呢。
所謂:因材施教,在中醫上,也是如此。
蕭帆調整這二十幾味藥草的分量,不停的斟酌。可當蕭帆寫完藥方後,賽華佗頓時大聲道:“哈哈。”
“哈哈哈!”
哦?
你笑你爹呢?
“蕭帆是吧?河東人是吧?我賽華佗,還以為你寫出什麼良藥秘方呢。”
哦?
“原來,隻是一些補氣血,穩心神,強筋骨的普通藥方而已。”
“你這樣的藥方,我也會開!”
“甚至,比你開得更好!”
“蕭帆,”
賽華佗指著蕭帆的鼻子,輕蔑道:“如果你這藥方,如果能治愈金省首的【陳年痼疾】。”
“我賽華佗,直接跪下來叫你祖宗都行。”
祖宗
?
我可不要你這種不肖子孫呢。
“嗬嗬。”蕭帆則冷冷地抬頭,口中道:“好孫子。”
“你······”
蕭帆不理賽華佗,直接將自己斟酌的藥方,遞給了洪秘書,道:“馬上抓藥、煎藥。”
“今天晚上喝一副。”
“明天早上再喝一副。”
“喝了兩副藥之後,明天,我再給金省首診脈。”
“好,好的。”洪秘書頓時點點頭,飛速讓人去抓對應的藥草。
金省首點點頭,則道:“我還有工作。”
“金省首。”幾人站起來,恭敬道。
金省首去二樓的書房,繼續工作去了。現在麼,自然可以線上辦公。而蕭帆三人,則被安排在了彆墅的幾個客房中。畢竟,蕭帆說了,喝了兩副藥之後,明天早上還要診脈。今夜,不能離開呢。
一會兒,洪秘書已經抓回了藥草,都是其中的上品。接著,保姆就用砂鍋,開始熬中藥······整個彆墅,彌漫一種中藥的味道。
晚餐,依舊是四菜一湯,但還算豐盛。金省首沒有下樓吃,畢竟三人隻是醫者而已,還沒有資格和金省首一起吃飯。洪秘書,則陪著三人,甚至取出了一瓶好酒來。洪秘書給蕭帆,倒了一杯藥酒,道:“蕭大師,您真有把握麼?”
“嗬嗬!”蕭帆還沒有說話,那賽華佗,就故意發出冷笑。他,輕蔑的看著蕭帆:蕭帆那藥方,我也能開出來!絕對沒用!
如果那藥方有用,你以為我開不出來?你以為朱羽開不出來?
甚至,隨便找一個比較厲害的中醫,都能開出那藥方來。
那藥方,絕對無法治愈省首的痼疾!
絕對!
“小子,等著被打臉吧!”等金省首喝了你的藥,卻沒有效果,你就等著······嗬嗬!我要將這事情,回到河西市後,大肆傳播,讓人都知道有河東有一個叫蕭帆的庸醫。
而蕭帆,則不理那賽華佗,他喝了一杯藥酒,點點頭道:“二十年的野人參?”
“是呀。”洪秘書又倒了一杯。
野山參泡酒。
“放心,”蕭帆語氣肯定道:“明天上午,就能起效。”
哦?
洪秘書眼睛一亮。
朱羽也奇怪起來,蕭帆的藥方,雖然也很不錯,但應該無法治愈【元氣受損】的金省首啊。金省首,屬於生命力枯竭,又承擔繁重的工作,身體岌岌可危呢。一旦那藥方沒有用,金省首發怒,那蕭帆就······
“這?”
“蕭帆,還是太衝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