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高速公路。
一輛黑色豪車,正一路向河東省的【省會】而去。車上,自然就是蕭帆和朱羽。但是,一路上,朱羽也沒有放過蕭帆,不停的提問各種醫學知識。蕭帆在龍玄山,眼界自然比這河東神醫高明太多,此時耐心的一一解釋。
“呼。”朱羽不停的做筆記,然後道:“有蕭大師你在,我就放心了。”
“嗯。”蕭帆點點頭,道:“朱神醫客氣了。”
終於,一個半小時後,進入了河東省的省會。接著,豪車一路行駛,來到了城東一片安靜的彆墅區。這可不是一般的彆墅區,門口,竟然有嚴肅的探員正在站崗。蕭帆頓時知道,這一次又是大人物。
還是省會的大人物。
來到一棟三層的白色彆墅外,豪車停了下來。果然,還有探員上前,檢查隨身的物品。蕭帆也不在意,讓探員檢查了藥箱,還有針灸用的銀針。終於,檢查完畢,蕭帆和朱羽,這才向三層彆墅走去。
來到彆墅門口,已經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正在等待。朱羽頓時恭敬道:“洪秘書。”
“朱神醫,你好。”洪秘書客氣道。
“不過,”洪秘書接著道:“朱神醫,您進來就好,你的徒弟就不要進入彆墅了。”
哦。
原來將蕭帆,當做了朱羽的助手學徒。
關鍵時刻,朱羽連忙解釋道:“洪秘書,他可不是我的徒弟,反而,我當他的徒弟差不多······蕭大師的醫術,可比我強太多太多了。”
“阿?!”金絲眼鏡的洪秘書一呆,接著點點頭,讓蕭帆和朱羽都進入了彆墅裡。
進入彆墅,洪秘書去二樓,請大人物下來。而保姆已經端來了香茗,一時間茶香肆意。一會兒,果然,正主出現了。就看到這大約六十歲的老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但上位者的氣息,依舊籠罩周圍。
不過,他整個人似乎十分疲憊,同時,氣血不足,麵色蒼白。
“見過【金省首】。”頓時,朱羽站起來道。
其實,是河東省的【副省首】,但是,傻瓜才會說那個‘副’字。
此時,蕭帆也站起來,表達了自己的尊敬。而金副省首,無力的點點頭,示意朱羽可以上來看病。朱羽和蕭帆上前一步,先是朱羽診脈。朱羽將蒼老的手,放在了金副省首的脈搏上,開始細心的診斷起來。
可馬上,朱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輕輕的搖搖頭。
洪秘書看到這一幕,心中失望。他們在省城,自然找了很多有名氣的醫者看過。但是,他們都沒有辦法!
省首的病,的確很嚴重!
洪秘書看到朱羽的麵色,已經失望起來。
就在此時,朱羽扭頭道:“蕭大師,你請。”
蕭帆點點頭,上前開始診脈。
醫生之中,大家還是比較信任老者,感覺他們經驗豐富。所以,看到蕭帆如此年輕,金省首和洪秘書,都沒有太在意。可蕭帆診脈一番後,卻突然道:“省首,您的病情,很複雜很嚴重,但是,”
聽到‘但是’兩個字,洪秘書眼鏡一亮。就聽蕭帆道:“但是,並非沒有希望。”
哦?
金省首,也好奇的向蕭帆看來。就聽蕭帆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金省首是年輕的時候,出過什麼嚴重的事故吧?”
“嗯。”金省首終於正視這個年輕人,他點頭道:“我年輕的時候,出過車禍,當時一度病危。”
“果然如此。”蕭帆道:“曾經的車禍,讓您的五臟六腑都受損嚴重。”
“因為當時年輕,所以,還沒有什麼。”
年輕人,氣血旺盛,貌似身體好了。
但其實,身體已經嚴重受損。
“而現在,年紀大了,身體就變得極為虛弱,纏綿病榻。”
“的確如此。”金省首點點頭道。
洪秘書,頓時著急道:“那可有治療的辦法?”
“這是陳年舊傷,”朱羽搖頭,道:“五臟六腑,都受損嚴重啊。”
“很難。”朱羽道。
金秘書,連忙道:“還請兩位醫者,多多費心。”
關鍵時刻。
蕭帆反複思索,最後道:“我需要一種極為罕見的藥草。”
哦?
朱羽一呆,心中同樣推測金省首的病情,道:“難道蕭大師說的,是【霜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