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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中, 若問對哪一個宗門印象不好,問天宗定是排列前茅。
問天宗稱得上是修真界第二大宗,也曾虎視眈眈的想要修真界第一宗的地位, 奈何不管怎麼掙紮怎麼奮鬥,始終是萬年老二。
而在問天宗人的眼中, 歸元宗是因有衡無道尊的存在才被尊為第一宗,若無那位的存在,問天宗定能超越歸元宗成為第一宗。
因而, 在道尊消失的十六年後, 借魔界動亂之際,修真界亦不平靜, 問天宗上躥下跳, 攪風攪雨。
沒有衡無道尊的歸元宗,根本不被問天宗忌憚, 他們宗門可是有兩個渡劫期的大能!而愈演愈烈的傳聞中,道尊隕落了!
就在他們蠢蠢欲動想朝第一宗伸爪子之時,衡無道尊回、來、了!
問天宗隻得憋屈的縮回爪子。
但不妨礙自認不比歸元宗差的問天宗妄想日天日地。
試問連歸元宗都不服氣的宗門, 如何和其他宗門友好相處?
眼高於頂、傲慢、心胸狹隘……諸如此類的標簽皆可貼在問天宗弟子身上, 更彆說還有個問天宗少宗主厲勝元這個卑劣小人。
文子星亦對問天宗的人很戒備, 在他所知的劇本裡,問天宗可是為了活命和前途投靠大反派的宗門,甚至不惜插曾經的同盟無數刀。
如今一看這架勢,就是來者不善。
為首的中年男子是元嬰中期修為, 比步彆匡還高深, 他打量一圈在場的修士,並沒有值得他忌憚之人,隻不過歸元宗的這幾個小鬼比較難纏, 得注意不要把他們背後的老家夥招來。
“不知是問天宗哪位道友?”步彆匡有禮道。
中年修士沒有回答,身後一年輕弟子傲然道:“師尊乃問天宗器堂堂主!”
“原來是曹堂主,幸會。”燕子回行了個晚輩禮,“在下歸元宗東四峰燕長老親傳弟子,燕子回。”
燕子回?曹堂主的眼皮抽動了下,說話客氣許多,“原來是燕師侄。”
“不知曹堂主來此是為何事?”燕子回謙遜問道。
“本堂主途徑此地,覺察到附近有異狀,便過來查探一番,倒是沒想到各位比我早一步。”
曹堂主身後的徒弟忍不住道:“寶物無主,不管先來後到,能者得之。”
“嚴兒住口。”曹堂主斥聲,而後沒什麼歉意道,“徒兒無狀,讓各位見笑了。”
那弟子被師尊嗬斥,更覺委屈,他忿忿道:“徒兒又沒說錯!”
燕子回驚訝道:“曹堂主的意思,此地有寶物現世?”
“師侄不知道嗎?”曹堂主懷疑的看過去,“兩個多月前這附近出現異狀,疑有靈物現世,師侄來此,並非為了此事?”
這件事的消息瞞得緊,但並非無跡可尋,曹堂主的一個弟子路過此處正好聽到有散修討論,確認消息有七八分真後便去信給曹堂主,曹堂主千裡迢迢趕過來,誰知還是晚了一步。
燕子回一臉懷疑的望向步彆匡。
步彆匡無奈解釋道:“我數次下地心,仍未尋到引起異狀的源頭,是機遇還是禍害,無從確定,向歸元宗求援未提及此事,是我小人之心,若這裡麵並非是靈物而是禍害,未免有誆騙各位的嫌疑。”
若是靈物,對前來幫忙之人便是意外之喜,若是禍害卻說是寶物,萬一來人惱羞成怒,天焰門承受不起怒火。
步彆匡說得坦蕩,燕子回沒說什麼,步門主從未和他們提起這個,可能是靈物是他們私底下猜測的,不管步門主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燕子回皆沒打算深究。
他莞爾,“步門主說得有理,若是禍害,咱們合作一同為民除害,若是靈物,便是意外之喜了。”
說著,燕子回看向曹堂主一行人,他們看樣子不會輕易離開,便道:“我們發覺的異狀便是在這岩漿裡麵,但這些岩漿太過危險,我們都束手無策。”
曹堂主一行人走到岩漿池旁,俯視往下看。
他對地心有所耳聞,但這窮鄉僻壤之地,並沒有過多關注。
這地心危險不危險,眼見為實。
曹堂主的目光側移,他轉頭看向天焰門一行人,視線落在修為最低的步暘身上。
步暘隻覺得一陣陣寒意從脊椎升起,他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步彆匡和兩位長老往前一步,臉色難看道:“曹堂主什麼意思?”
杜千山耿直道:“曹堂主這是想扔步暘道友下去探探路吧?”
文子星倒吸一口氣,“簡直是喪心病狂毫無人性!怎麼不自己跳下去啊?”
“難道這就是問天宗的傳統嗎?”文子星的目光轉向曹堂主身後幾個弟子,目露同情,“若是現場沒有其他人,豈不是要扔自己身邊的小嘍囉?”
太可怕了!
問天宗的弟子們頓時臉色青白,猶如被戳中痛腳般大聲道:“閉嘴!師尊不是這樣的認!”
“哦……”這一聲意味深長,這表現可不像是不會這樣做的樣子。
曹堂主的眼眸一沉,他皮笑肉不笑道:“師侄誤會了,曹某並無這個想法。”他心裡惱怒,歸元宗那個燕老頭十分護短,尤其是唯一的孫子燕子回更是護到骨子裡,有他在曹堂主不好光明正大的對歸元宗的幾個小弟子動手,便把主意打在名不經傳的小宗門身上。
但被這麼直白的說出心思,曹堂主十分惱火。
燕子回掛著笑,“曹堂主莫氣,在下的師弟們心思單純性子直,想到什麼說什麼,並無冒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