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和睦,也都是有緣由的。
顧老夫人抬頭望了一眼顧老太爺後,低聲道:“倒是我思慮不周了,我一心想著給孫女置辦婚事,到將這茬給忘記了。”
顧老太爺揮了揮手,“無妨。”
“若你空閒,便去給小孫女尋得良師,這啟蒙還是要的。”顧老太爺生怕顧老夫人會自責,便連忙出聲給顧老夫人吩咐了一聲。
顧老夫人一聽這話,也覺得是事關重要的大事,當即尋人去打聽,有哪些女先生德高望重。而顧老太爺則是背著手,轉身出了院子,他要差人去尋名醫,看看能不能救治一番重孫女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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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寶的信送出了些許日子,一直遲遲未見回信,便以為陶家是不是生了什麼變故,當即又去暗處將暗主給拎了出來。
甜寶抬起小頭看向眼前滿是冷漠的暗主,她絲毫不在意對方麵上的冰冷氣息,連忙問道:“玄叔叔,那信可是到了大伯手中?”
暗主玄衝著甜寶行了禮後,剛直起腰就聽到甜寶的問話,險些跌倒。小小姐是不知,為了這封信,家主足足躺了三日才能下床。
據說那日,幾位老爺同家主一道練武,其他人皆是神清氣爽的走出練武場,唯獨家主是被人抬著走出來的,一連幾日都是在休養中。
可這話,他卻不能同小小姐講。
“回小小姐,信已經安全送到家主手中,隻怕是這些時日在忙陶家的事,一時沒有分身乏術,所以才未同小小姐回信。”
甜寶點了點頭,她十分能理解大伯,畢竟聽說陶家根基穩固,隻是不知能多久可以扳倒對方。
她心裡著急想要知道陶陽是如何處置的,但如今卻隻能靜靜等待。
又過幾日。
暗主帶著一封信,去尋找忙碌的甜寶,當他把人從田裡揪出來時,他看著眼前的黑人有些無奈了。
“小小姐,京中來信了。”
甜寶一聽是京中來的信,便知是大伯寄回來的,當即就讓暗主玄給念出來,自己則是頂著一塊黑布遮麵,繼續澆著田裡的糧食,澆田的水是她稀釋過的靈泉水。
瞧著水剛倒下去的樣子,聲音清脆作響,水剛倒下,田裡的糧食便立馬精神了起來。
“可愛的小侄女,一彆多日,大伯深念小侄女,陶家一事,已全解決,勿擔憂。”
“不知小侄女何日來京中一敘?”
暗主瞧著最後一行字時,眉頭微皺,隻覺得這個字有些不像家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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