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紅棕色的阿拉斯加,我以前在米吉德的農場裡見過,他好像是一隻雪橇犬。”
“沒錯就是他,他們就住在米吉德家廢棄的農場裡,那隻紅棕色的阿拉斯加就是罪魁禍首!”
“下次見到他,咱們就逮住他,我好幾次看到他在鎮子上大搖大擺地走過,原來是在做壞事嗎?”
“太可惡了,他們都得受到製裁才行。”
然而這波是真的冤枉白憶了,整個冬天白憶都有些倦怠,因為食物資源不足,也懶得動彈,每天他睡醒的時候,大灰狼先生已經把獵物帶回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白憶沒注意,所以沒及時阻止,結果後來他警惕到了,也沒阻止得了。
因為大灰狼先生根本不會給他警惕的機會,他的動作尤其快,白憶甚至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去。
這個時候大灰狼想甩鍋了:“不是我的哥你讓我這樣做的嗎,你沒打我,說明我做的是對的。”
白憶:“……”
不過說到底他們是一夥的,所以那些人也沒說錯,也是白憶沒及時阻止造成的,他也不知道大灰狼這麼能耐。
大概半個月後,瑞恩帶著他們的狼群回來了,白憶和大灰狼先生還在熟睡,就聽到了外麵的狼嚎,他們躲過了艱難的冬天,終於回到了家。
在前麵回來的狼,看到洞裡住著兩個不認識的動物還愣了一下,隨即招呼同伴,警惕起來!
當瑞恩和女王帶著崽崽們來到洞窟時,發現竟然是他養父和大灰狼先生,瑞恩朝著他們跑過去,激動地叫了幾聲。
白憶和大灰狼先生不得不起來跟他們打招呼。
瑞恩的崽子們都大了,長了兩三個月,他們看起來和瑞恩長得很像。
不愧是他的崽子,樣貌都差不多,女王的基因是一點都沒傳承。
瑞恩一個冬天都沒見到養父,這再次見到他顯得格外親切,在他麵前又是翻滾又是撒嬌的,給他老婆都看懵住了。
白憶隻是伸出自己的爪爪拍了拍他的腦袋。
不得不說,還是很可愛的。
大灰狼先生則是一臉的冷漠,和女王對視著。
女王看了會兒大灰狼,移開了視線。
這是她當初愛而不得的狼,但是她現在有了瑞恩,就對這隻看起來很帥的大灰狼沒有了興趣。
狼群的回歸讓原本蕭條的環境變得熱鬨起來。
但這伴隨著各種狀況出現。
狼群裡的母狼大多數都會在冬天過後發/情,而一個狼群裡,有著交/配權的基本上是狼王夫妻。
所以很多狼群裡,那些低級狼大多都是狼王夫妻的孩子,他們如果不離開狼群,是沒有優先生崽的權利。
因為狼絕大多數都是一夫一妻製度的動物,當然也有例外。
如果雄性頭狼和狼群裡的狼沒有血親關係,那麼很多母狼會在狼王老婆不知道的情況下,選擇勾/引狼王,繼而延續自己的後代。
如果雄性頭狼對老婆絕對忠誠,那麼他們是不會被勾走,相反,就會和其他母狼發生不可描述行為。
當然這種行為如果被狼王老婆發現,那麼狼王就慘了,會被老婆修理,這和很多人類世界出軌的男人一樣。
但是狼王夫妻和狼群的關係絕對密切的話,那些想延續後代的狼就會脫離狼群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這種事狼王夫妻也不會管,畢竟戀愛自由嘛,想去哪裡生活都看他們的意願。
而這個狼群裡的狼都和女王有著血親關係,所以關係很牢固不說,其他母狼也不敢對瑞恩下手。
這個時候,外來的兩隻“公狼”就成了炙手可熱的絕佳對象了。
一些成年了的母狼開始對這兩隻外來的“公狼”展開了秘密的追求。
一般情況下,大灰狼先生一直都和他哥在一起,可這天他就是去河裡捕了一條魚,回家後發現他哥竟然不在家?
家裡就隻有瑞恩的幾隻崽子在那裡玩,大灰狼先生眉頭一皺,將魚扔在原地,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出去尋找他哥,站在山頂才發現他哥正在被一頭狼追。
大灰狼:“嗯?趁著我不在,想挖我牆角?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然而讓狼不可思議的不是母狼的行為,而是他哥的行為。
追了大概一裡地,他哥竟然停下來回頭去舔舐那隻母狼。
這荒蕪的平原上,就他哥和那隻母狼獨處,還這麼親密!
大灰狼先生感覺自己頭上要綠了,趕緊跳下山頂奔向積雪還沒融化完全的荒原。
他媽的,竟然打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他哥的表現可太讓他失望了!
就不知道拒絕嗎?
事實卻是,白憶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所以他停下來跟母狼示好,希望她彆追了,自己真的不想和他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她完全找錯對象了。
他的示好換來的是母狼的撒嬌。
她的行為和她的長相實在是相差太大了,白憶看著他在雪地裡快扭成麻花的身體,醞釀著往回逃跑的路線。
他得回去找大灰狼先生,他今天被一隻母狼追求了。
正當他穩住母狼的情緒時,一個高大的狼影出現了,白憶心裡一咯噔,就聽到了他不悅的狼嘯,他朝著母狼不斷地警告:“嗷嗚!”
女人,放開那隻狗,他是我的!
母狼明顯被這隻公狼嚇了一跳,她迅速爬起來,悻悻地抿了耳朵往回走。
她走到了大灰狼身邊,故技重施。
賣起了萌,扭成了麻花。
白憶:“……”
合著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她喜歡的是我,沒想到她的愛情是隨機應變,誰帥就表白誰。
不得不說,姐姐牛批。
但是大灰狼先生並沒有心情看她,隻是走向了白憶,用犬齒直接咬住了白憶的耳朵。
白憶疼地嗷嗚一聲。
白憶:“靠,你他媽乾嘛咬我啊!又不是我逼她的,她要追求我我還能阻止咋地?”
大灰狼:“我就是不開心,我就是要報複,咋地吧。”
白憶:“算了算了,放開我。”
白憶不滿地想把自己的耳朵撤回來,可是大灰狼就是不放開,白憶感覺到了細細碎碎的疼在耳邊傳來,與此同時,還有一種酥/麻感傳遍全身。
“嗚。”大灰狼先生彆這樣,會讓狗變得奇怪的,咱們做這些親密行為等到晚上再做行不行啊?
這大白天的多讓狗害羞。
然而大灰狼先生就是想讓狗害羞,也讓母狼看清楚,這隻狗是屬於誰的,他的眼神充滿著占有欲,凝視著那隻趴在地上的母狼。
大灰狼:“女人,看到沒有,他是屬於我的,你不能靠近他,他不是你能擁有的。”
母狼:“靠,這兩隻公狼在搞基,好變態啊,他們竟然無視了我這個美女,還有沒有天理?”
白憶:“靠,大灰狼占有欲好強,這是好現象嗎?如果以後還有母狼追求自己,大灰狼先生會不會直接當著母狼的麵把我給太陽了?”
大灰狼:“我會的,所以你最好自求多福,離那些母狼遠一點,你是有老公的狗。”
白憶:“又不是我願意的,你現在就可勁兒嘚瑟,彆等我恢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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