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哥哥知道,他隻有自己一個男朋友,其他的動物不管公母,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要帶他去一個絕佳的環境完成這件事。
所以在給白憶舔舐了毛發之後,大灰狼先生轉身離開,走兩步還示意白憶跟上。
這好不容易和大灰狼先生和解了,白憶肯定要跟上他的腳步啊,既然都大家都準備好好地在一起了,他也沒必要鬨彆扭了。
誰家的情侶沒吵過架的。
他和大灰狼先生還沒吵架,就是單純地害怕他而已,所以現在他要努力克服這種狀態。
大灰狼先生帶著他去了平原的另一邊,和瑞恩他們背道而馳。
他也沒回山上,白憶以為他要乾什麼,沒想到大灰狼先生要去捕獵,白憶就跟著他,準備看他捕獵。
他們先在河水裡捉了魚,彼此相互喂了一條,都接受了,說明他們和解了,接受了彼此的道歉,那麼以後他們的關係依舊很好。
這讓白憶一顆失落的心也恢複了不少,大灰狼先生不生氣的樣子還是挺好的。
白憶喜歡看他不生氣的樣子,他生氣起來太可怕,嚇得狗都不敢回去找他。
他們的關係恢複如常,白憶也有心情和他玩鬨了,吃了幾條魚後,肚子又不餓了。
白憶開始和大灰狼先生在平原上賽跑,這一跑就遠離了瑞恩的狼群。
大灰狼也沒想過帶白憶回去,他們一直往前走,走了很遠,直到到了另一個山下。
前麵是一片空曠的海洋,海麵上的冰層正在融化,上麵有很多的浮冰。
白憶以為大灰狼先生是為了跟他道歉才把他帶來這裡的,然而當他把自己帶到一個小岩石後麵時,白憶才知道他想做什麼。
岩石後麵一個淺洞,大灰狼先生走了進去,這裡絕對是沒有任何狼會來打擾他們。
白憶心裡一咯噔,雖然一直在害怕這種事,但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到底是躲不掉。
如果他沒想過和大灰狼先生在一起,他可以拒絕大灰狼先生,現在轉身就跑,讓他獨自待在這裡。
壞就壞在白憶早就計劃過了自己和大灰狼先生的一生,也做好了被他攻占的準備。
所以在大灰狼先生進去之後,白憶猶豫了會兒,抬步也走了進去。
天氣並不是很冷了,但是還沒到夏季,溫度也並不很溫暖。
大灰狼先生趴臥在那裡等著自己,白憶也就走過去,在他身邊趴臥了下來。
大灰狼先生很滿意他的表現,開始在他嘴邊舔舐。
白憶抬起頭,有些忐忑地接受他的示好。
他知道,今天大灰狼先生特意把他帶離總部,就是不想讓其他的狼打擾他倆。
白憶心裡明白,也深知自己這樣跟著他來意味著什麼,他此刻好像不太想後悔。
至於做過之後會不會後悔,那就看大灰狼先生的表現了。
沒有意外,大灰狼先生開始熱情起來,白憶也被他帶動,一狼一犬在淺洞裡開始了他們的示愛行為。
大灰狼先生和以前每一次一樣,都喜歡從白憶的頭上舔到尾巴,從頭到尾舔一遍,任何地方都沒落下。
白憶就隻能享受他的伺候,畢竟大灰狼先生的前奏很長,他們要完成這件事估計得花一點時間。
今晚能不能回去找瑞恩的狼群都不知道。
天色已晚,並不溫暖的太陽已經西斜,淺洞外又是一片平原,到處都是積雪。
外麵很冷,但是裡麵卻很溫暖,甚至可以說是火熱。
之前他們試探過幾次,但都打住了,大灰狼先生可能是怕他疼,所以並未攻城略池,今天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白憶有種直覺,大灰狼先生會在今天把他給捅了。
因為他們這兩天過得都不順心,大灰狼先生在生氣,白憶在害怕,還想逃離,故而這一刻來臨之時顯得那麼彌足珍貴。
白憶:“應該就是今天了吧,大灰狼先生之前從未這麼慢過,他都是直奔主題,直接到腹部舔舐,而不是現在這樣,在我身上到處亂嗅。”
他嗅夠了,又開始舔,然後用爪子把白憶按住,要試探性地咬白憶的後頸皮。
這行為多少有點像老虎之類的猛獸了。
白憶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至於是為什麼熟悉,他也不知道。
大灰狼先生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原本是還想忍的,但是看他哥的樣子,再不霸占估計就會離開自己了。
他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他要把他哥拿捏住。
上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世的第一次都像彼此的初次一般,緊張又刺激。
在這樣的氛圍下,他和他哥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結合,一次又一次相愛。
如果相愛不能□□做的事情,那還有什麼意義。
他可從不屑和他哥玩什麼精神戀愛,他喜歡他哥,就是想和他這樣的喜歡。
白憶趴臥著,他感覺大灰狼先生的體重壓在自己身上,有點重。
他緊張極了,尾巴被拱起,有什麼戳中了他的隱私。
白憶愣了一瞬,還沒反應,感覺就被入侵了。
白憶:“草,就不能等我適應一下嗎?”
大灰狼:“你不是適應過很多次了?怎麼每一次都要適應?”
大灰狼肯定不給白憶適應的機會,白憶痛極了,朝著身後的大灰狼叫囂:“嗷嗚。”
大灰狼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溫柔的,他隻能儘力安撫他哥的情緒,見他回頭,就舔舐他的臉頰,眼睛,唇邊。
白憶這次是真的懷疑狗生了,疼地他不斷地呼氣,但是大灰狼並未停止。
雖然動作輕緩,但白憶覺得自己在受刑。
白憶:“說實在的,這種事在動物做來,實在沒什麼舒服的,和受刑沒什麼區彆,希望我早死早超生,自己選擇的大灰狼,跪著也要愛完。”
正當他安慰自己的時候,大灰狼一個猛衝,白憶慘叫了一聲,直接翻了白眼。
一下子就痛地失去了知覺,他眼前一片黑暗,都不知道身處何處。
這個時候腦子突然靈光了,自己以前的事情都像幻燈片一樣從腦海裡閃過。
詹森所有的樣子都深深地烙印在腦海。
他突然什麼都想起來,隻是眼前還是一片昏暗,以及身後那穿刺一般的疼痛。
直到回過神時,白憶有點虛弱地回頭看向大灰狼先生。
白憶:“……”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大灰狼是詹森嗎?
他為什麼會這樣對我?
疼痛讓白憶回神,他直接甩開大灰狼站了起來。
大灰狼被迫退出。
大灰狼:“?”我哥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跑了?難道是太疼了嗎?
而白憶,忍著疼痛回頭看了一眼大灰狼,出去看了一眼所處的環境,才發現自己早已不是什麼狸花貓,而是一隻土生土長的阿拉斯加犬。
而剛才和他在不可描述的大灰狼,是他從小就喜歡的一個動物。
白憶:“所以,大灰狼是詹森嗎,如果不是詹森,我怎麼可能和他這樣做?”
他帶著疑惑回頭看向淺洞,隻見大灰狼先生意猶未儘地出來了,他還想繼續剛才的行為,畢竟不上不下真的很折磨狼。
他走到白憶身邊,依舊溫柔地示愛,妄圖讓他繼續趴好,他還沒完成這件偉大的事情。
結果剛靠近就挨了一爪子。
大灰狼先生直接被打懵了,他不可思議地眨眨眼,看向他哥。
隻見他哥的眼神變了,變得冷漠又可怕。
大灰狼:“剛才一瞬間發生了什麼?我哥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漠?”
他再次試圖靠近,但是換來的卻是他哥的警告:“汪!”
大灰狼:“完了,他連叫聲都變成狗了,他發生什麼了?還是我的哥哥嗎?”
白憶:“是你的哥哥,不但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的冤家!”
白憶清醒過來後,才回想起自己當狗的這兩年都發生了什麼。
其他的也就罷了,他為什麼會這麼迷戀這隻大灰狼啊?
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氣質好嗎?
這個大灰狼到底是誰,是詹森嗎?
白憶試圖對大灰狼發起攻擊,給大灰狼看地一愣一愣地。
他甚至不明白,好好的他哥為什麼會突然變了?
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剛才的事情了,他就想知道。
“嗷嗚。”哥啊,你在彆扭什麼,剛進行到一半被打斷很煩的,你能不能乖乖地趴好?嗯?
“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詹森嗎,如果是的話,我能打死你嗎?
你不知道剛才多疼嗎?你他媽把你哥多年的失憶都治好了,自己什麼樣心裡沒點逼數嗎?
“嗚。”哥哥突然好凶,他怎麼變臉這麼快啊,明明之前那麼乖,是被疼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白憶:靠。這個不讓狗省心的玩意,直接給我失憶症治好了,果然疼痛讓我清醒。
大灰狼:QAQ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的乖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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