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將軍他·····”容花月還還未說完,薑老便已經看出了郭寒的毒已經到了非常凶險的地步了,立即探上了他的脈搏。</p>
千安忍不住問:“薑老,可還有救?”</p>
薑老閉著眼沉思了片刻,才道:“他的毒已經不能再拖延了,過了今晚還不能去毒,恐怕凶多吉少。”</p>
“那該如何?薑老你可找到了法子解毒?”</p>
“老夫這段日子一直苦心研究解藥,說沒有半點法子是假的。”</p>
千安眸光一亮:“真的?”</p>
“隻是,這法子有是有,但是極其凶險,可謂是以毒攻毒,用更加強硬的毒藥來攻克它,若是挺過來,尚好,挺不過來,那就瞬間斃命,況且,將軍如今的身體十分虛脫,老夫怕·····”</p>
千安咬了咬牙:“試!半分機會也得試!”</p>
“好,你們都出去吧,我來給他施針製毒。”</p>
容花月連忙道:“我留下來幫忙。”</p>
“你也出去。”</p>
容花月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是。”</p>
這一夜十分難熬,等到天色蒙蒙亮,才見薑老從內室走出,千安等人連忙圍上去:“如何了?”</p>
薑老擦了擦額上的汗,輕聲笑了:“算是度過了最大的一個難關,但是要清除毒素,還得再熬七天。”</p>
薑老自己都不信,這樣極端的法子都能夠挺過來的人,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樣的意誌力,能夠受的了兩種劇毒的同時瘋狂折磨,更何況是如此虛弱的身體,是求生的意識太強烈,還是本身的實力太驚人?</p>
恐怕兩者都有吧。</p>
容花月跟著薑老去拿藥,薑老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花月,你跟在將軍身邊,可知道一個叫····香梨的人?”</p>
容花月臉色一白:“誰?師父怎麼知道的?”</p>
薑老輕聲一笑:“是昨夜,將軍意識不清,撐的很難受的時候,一直念著的人。”</p>
容花月狠狠咬了咬唇,昧著良心道:“不是什麼相乾的人,想必是將軍糊塗了亂喊的吧,您也不是不知道,將軍多冷心的人,哪裡會記掛著誰?”</p>
薑老點了點頭:“想想也是,罷了,你去煎藥吧。”</p>
容花月眸中閃過一抹瘋狂的嫉妒,垂下眸光低聲道:“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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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你臉色咋這麼差?是不是昨兒沒休息好?”佟氏瞧著香梨沒有血色的小臉心疼的道。</p>
香梨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昨夜一直做噩夢,她的心,似乎被人扯著一樣,生疼生疼,到了早上,反而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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