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那未免太簡陋·····屬下遵命!”千安真是冷汗涔涔的,將軍這是受了多大的氣才這麼大殺氣啊?他簡直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口。</p>
郭寒一手扶額,眉頭都緊緊的蹙起,卻隻能無奈的長歎一口氣。</p>
隨手一摸,忽而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令牌呢?方才來的路上實在是心裡又慌又急,實在沒功夫管這麼多,這會兒才意識到。</p>
“千安。”</p>
“是。”</p>
“我隨身的令牌你動了?”</p>
跟隨在郭寒身邊的近身侍衛隻有千安。</p>
千安嚇的馬鞭都差點兒掉了,連忙道:“屬下不敢!這等重要的東西屬下哪裡敢碰?”</p>
郭寒眸光微眯,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p>
“將軍令牌不見了?莫不是我們去茅山的時候掉了?”</p>
郭寒沒有說話,心裡卻莫名的煩躁了起來。</p>
——</p>
香梨去空間看了看,發現前些天種下的藥草,這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成熟了,便一大早就去了一趟濟仁堂,打算先將這些成熟的藥草送到莊先生那兒。</p>
誰知剛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了很大的吵鬨聲,香梨耳尖的聽到了莊思秀的聲音,眉頭都跟著蹙了一蹙,這女人被放出來了?</p>
“爹!你必須給我個交代,我好歹是你親生閨女,你竟然就這麼對我?!”莊思秀尖銳的聲音幾乎要刺穿耳膜。</p>
莊先生冷哼一聲:“你現在跟我說親生閨女?當初藏著藥草不給,巴不得我死在定安侯府的人是不是你?我就是顧忌父女之情,才向定安候求了恩賜,放你出來,你還想如何?!”</p>
莊思成也跟著道:“可家產一文不給我們算什麼意思?爹你就我們這一個兒子,這諾大的家產難不成要帶到土裡去?!”</p>
香梨挑了挑眉,說來說去,原來還是為了錢,心裡不禁唏噓,莊先生一生名望,老來卻攤上了這麼刻薄的兩個孩子,實在是寒心。</p>
莊先生氣急的罵道:“都給我滾出去!這是藥堂,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我心意已決,莊家的錢,你們一文都彆想要!”</p>
“爹!您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可是您親閨女,您難不成讓我露宿街頭不成?您怎麼能這麼狠心!所謂醫者仁心,可你卻對自己的親生閨女都如此狠毒,誰還能信任你是個仁慈的醫者!”莊思秀故意放大了聲音,就是想用此要挾莊大夫。</p>
香梨實在忍不住,冷嗤一聲:“露宿街頭?說的可真是可憐,感情嫁出去的女兒還得讓娘家養著,你相公是乾什麼吃的?你都不覺得丟人現眼嗎?竟然還有臉在這兒大鬨。”</p>
莊思秀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李香梨!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一個鄉下下賤貨,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p>
莊先生氣惱至極,當即厲聲道:“莊思秀!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行,還有你的言辭,我真是教不出你這樣的閨女來!”</p>
“爹!她就是個小賤人,您為啥就偏偏要幫著她?!”</p>
莊先生氣急:“小賤人?我今兒就把話放在這兒!她是我認的乾女兒,以後諾大的莊家,全是她的!你們兩個一文彆想占!”</p>
莊思秀幾乎是五雷轟頂,傻眼了好半天,才抓狂的鬨了起來:“爹你瘋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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