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花月卻道:“鄉野大夫說沒事兒就沒事兒?將軍這般金貴的身子,怎麼能耽擱了?”</p>
千安真是冷汗涔涔:“花月!”</p>
香梨冷冷的睨了容花月一眼,自嘲的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走,郭寒一看香梨這樣子就知道她生氣了,厲喝一聲:“容花月!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胡來!”</p>
“花月怎麼會是胡來?真正胡來的人是她吧!”容花月憤憤的指著李香梨,她在來的時候就聽說了,李香梨竟然敢刺傷郭寒,而做出這等事兒的她,竟然還敢在此囂張!</p>
李香梨腳步一頓,袖中的手都握的緊了緊,轉身便見容花月衝著她揚手打了過來:“一個沒臉的賤人,還敢對將軍下此狠手,若是將軍有個什麼好歹,你擔待的起嗎?!”</p>
話音剛落,便聽“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p>
容花月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紅腫的一邊臉瞪著李香梨:“你,你敢打我?”</p>
香梨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冷冷的道:“我早就想打了!”</p>
說罷,轉身便大步出了屋子,看也沒看郭寒一眼。</p>
她心裡堵的要命,容花月的存在似乎總是時時刻刻的提醒她,她自己就是個外人!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跳梁小醜,她真的沒這麼大胸襟能夠忍受這些的!</p>
容花月被香梨這兩巴掌給打懵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轉身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郭寒哭了起來:“將軍!那女人竟然·····”</p>
“哪個女人?”郭寒聲音都冷了好幾分。</p>
容花月渾身都一僵,似乎感覺到了無形的殺氣:“我,我,我是說——夫人。”</p>
最後那兩個字,似乎是使出了她全部的力氣,就算不想承認,卻也隻能認命。</p>
“掌嘴!”</p>
容花月眼眶都紅了,就為了這麼一點小小的失禮,他就要罰?</p>
千安連忙衝著容花月使眼色,容花月不知道,她方才以下犯上的行為,放在京城的大宅院裡,那得受大罰!</p>
將軍平日裡雖然隨性,一些小禮數他也不怎麼在乎,可事關夫人,他怎麼可能輕饒?</p>
郭寒冷冷的道:“我身邊不需要記不住規矩的人,出去,領完罰立即走人。”</p>
容花月心口都緊了緊,連忙抬頭驚慌的道:“可·····”</p>
忽而眸光一掃,便看到了郭寒床邊的一塊令牌,那不正是她弄丟的嗎?</p>
容花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令牌被找回來了,難不成是掉在了李香梨這兒?萬一細查,她·····</p>
容花月想到這裡,渾身都僵硬了,呆傻的愣在了原地。</p>
“還不滾?”郭寒不耐煩的道。</p>
容花月被嚇的一個踉蹌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跑出去了,不知是嚇的,還是心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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