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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下意識的搓了搓手, 等著阿卡爾德的發?言。
阿卡爾德:“我們都明白老師平日裡的教學是很有特色的,若是哪天咱們不?小心犯了錯被請了家長們來怕是有嘴也說不清,總不能說是老師教的有問題吧?”
屋內眾人瘋狂搖頭:不?敢不敢, 打死也不?敢說老師的不?是。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阿卡爾德聲音陡然加重?, “巨頭們不願意掉馬甲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是時候讓他們明白何為感同身受了。”
感同身受?
眾人麵麵相覷。
“我們可以引導對老師一無?所知的他們在老師理智的邊緣線來回彈跳, 跳入一個又一個我們曾經掉入的坑。”
“隻有讓他們自己感受一下,才會明白我們平日裡過的多不?容易。”
眾人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阿卡爾德笑著說道:“上午已經有人被老師請走了,東方不是常說殺雞儆猴麼, 現在的這些家長就是...咳咳咳咳。”
家長團裡有巨頭們,阿卡爾德可不敢在背後說他們是猴, 意思到位就行了。
...實不?相瞞,你這說出來和沒說出來的好像也沒有啥區彆。
眾人露出了更加凝重?的表情。
菲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阿卡爾德, 開口問道:“你想怎麼做?”
阿卡爾德雙手合十:“我想擾亂他們的思緒,帶著他們沐浴在知識的海洋裡。”
眾人:“說人話。”
阿卡爾德什麼都好, 就是有時候不?說人話這點很不?好。
“我的意思是,改一改我們原定的方案。”
“不?同族學生漫不經心的提起話題、同族學生扔下似是而非的解釋和全班同學在談笑間扔下拋玉引磚的鉤子, 家長團的人雖不是傻子, 但是他們最致命的一點, 就是不了解咱們的老師。”
阿卡爾德眯起了眼睛,看上去愉悅無比:“他們所有對老師的了解,隻能從我們的身上來獲得。”
“一點點的實話加上一點點的漏洞, 一點點的謀劃再加上一點點的引導,一點點的善意和一點點的趣味...他們一定會擁有一個難忘的參觀日。”
阿卡爾德伸出手,兩根手指捏了捏空氣,意
味深長地說道:“隻要一點點就夠了。”
自己想不通跳入了陷阱,又怎麼能怪陷阱旁邊的標牌呢?
眾人陷入沉思。
這聽起來好像有辣麼一點點帶感啊。
的確是該讓這些人嘗嘗什麼叫做人心險惡和人間疾苦了!
#完全忘記了自己什麼種族的學生們就是如此的冷酷#
“這對我們而言似乎並不是筆劃算的買賣, 來人裡可沒有混入不知名的大天使長。”菲菲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說道。
阿卡爾德也在笑,血色紅眸微亮:“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菲菲頭上原本環狀的光環突然變成了複雜形狀,一臉聖潔的說道:“袖手旁觀作壁上觀倒也?不?錯。”
阿卡爾德:“雪崩之時,沒有一朵雪花是清白的。”
菲菲:“世?人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
阿卡爾德:“理想主義和現實還是有些差距的。”
屋內其他人目瞪狗呆的看著阿卡爾德和菲菲你一言我一句的辯論,有幾個人不?由自主的就瑟瑟發?抖抱成了一團。
這就是學神的世?界嗎?
是我等學渣不?能踏入的禁忌領域是嗎?
可惡!
為什麼大家同是學生,你們就活的跟腰椎間盤一樣突出!
#學渣の罵罵咧咧#
除了真實的學渣,屋內自然也是有幾人聽懂了這兩人在說什麼的,然後一個精靈以手掩麵,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爭吧爭吧,到最後這兩人肯定又會達成一致的。
平日裡兩人動不動就針尖對麥芒的,到最後卻總是會握手言和達成共識。
這要是哪天不?吵不爭的,那才奇怪呢。
而且,精靈漫不?經心的想著,從聯手對付家長開始,全班所有人就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這是既定事?實,真不?知道這綁在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又在爭什麼。
老師說的對啊,這兩隻螞蚱就是吃太飽了才會在這爭來鬥去的打嘴仗。
有這個時間打嘴仗,還不?如想想怎麼給家長團挖坑!
人間疾苦要從現在做起!
...精靈的心?思你彆猜,猜也?是猜不?到的。
“再過不?久就是種族大會了,各族領袖會彙聚一堂,我親愛的菲菲,應該知道的,除了正事,領袖們也是會聚在一
起聊天的。”
阿卡爾德意有所指的看著菲菲,朝著他眨了一下右眼,“你猜猜他們都會聊些什麼呢?”
菲菲·路西米迦頭上的光環轉動了些許,自從學院建立後,各族的巨頭湊在一起總是會嘀嘀咕咕說些學院發生的事?情,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慣例。
當然了,這是隻有各種族高層才會知道的慣例。
菲菲頭上的光環消失了,笑容滿麵的說道:“咱們這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阿卡爾德:“當然了,我親愛的小菲菲,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
阿卡爾德和菲菲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彼此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