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亭忽然叫了他的名字,嘴角帶著笑意,目光死死盯住他,說:“我想聽實話。”
戚靖文頓時腦子裡又是一片混沌,意識再次陷入了葉南亭琥珀色的眼睛裡,嗓子裡的話,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戚靖文說:“葉南亭要給夏哥下藥,我早就知道。葉南亭那點小把戲,怎麼可能不被我發現?”
下藥這事情,是葉南亭穿越之前的事情,所以不是葉南亭本人乾的,而且記憶不太清晰,到底怎麼回事,葉南亭也是搞不明白的。
原來那天,夏準根本沒有喝葉南亭下藥的酒。夏準為人謹慎,怎麼可能隨便喝葉南亭端過來的酒。
不過夏準的確喝了一杯酒,那是戚靖文端來的。
戚靖文在酒宴上,看到葉南亭和一個陌生人交易,葉南亭從陌生人那裡買了一瓶藥,說是要給夏準喝下去的。
雖然葉南亭的藥是用了,但是夏準根本沒喝,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
後來戚靖文也跟那個人買了一瓶藥,想要將計就計,讓夏準以為是葉南亭下的藥,然後自己再去和夏準發生關係。這樣戚靖文非但沒有責任,還成了受害者之一,還能和夏準發生關係,把夏準栓牢了。
戚靖文打算的是很好,不過昨天晚上出現了一些變故,殺青宴還沒結束,戚靖文就被經紀人給帶走了。
葉南亭也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還這麼複雜,聽得他頭都疼了。
夏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陰冷的看著戚靖文,說:“戚靖文,看在戚家的麵子傷,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從今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戚靖文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剛才就跟中邪了一樣,什麼都說了出來,他害怕的顫抖起來,喊道:“夏哥!你聽我解釋,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沒做!”
戚靖文說著就衝了過來,想要拉住夏準央求。
葉南亭動作很快,伸手一揮,戚靖文都沒有碰到夏準一片衣角,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爬不起來了。
夏準不再搭理戚靖文,轉身大步離開,準備開車離開影視基地。
夏準走到車子麵前,回頭看了一眼,說:“葉南亭,你還跟著我乾什麼?”
葉南亭果然就在他身邊,正一言不發的瞧著他。
還真彆說,葉南亭的臉蛋長得的確好看,雖然已經不是什麼小鮮肉級彆,沒有十八/九歲那麼年輕,但是顏值一點也不低,屬於在圈子裡也非常能打的類型,而且耐看。
尤其是葉南亭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又精致又乖巧,有一種特彆無害的錯覺。
不過但凡葉南亭一開口,一準會把夏準氣得半死,隨時都會突發心臟病。
葉南亭一臉無辜,抬起手來,說:“我也不想跟著你,但是有人拉我過來的。”
夏準定眼一看,果然頭疼了起來,連忙鬆開了手。
剛才葉南亭一直挽著夏準的胳膊以示親密,夏準就沒注意,什麼時候變成了自己抓著葉南亭的手,抓的還挺緊,把葉南亭一路帶到了這邊來。
葉南亭甩了甩自己的手,說:“你瞧瞧,你都給我抓紅了。”
“對不起。”夏準忽然說。
葉南亭一臉見鬼的模樣瞧他,說:“你跟我說對不起?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你真的不用這樣,隻是抓紅了而已,又沒少塊肉。”
夏準說:“我是說昨天的事情,誤會你了。”
葉南亭一回憶,說:“你是說昨天晚上在酒店裡的事情啊。”
昨天夏準以為是葉南亭給自己下的藥,在算計自己,非常生氣,沒想到竟然是一場誤會。
葉南亭擺了擺手,說:“你不用道歉,畢竟昨天晚上,我一點虧也沒吃,反而是你……”
葉南亭說到這裡,曖昧的笑了,還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夏準抬手壓了壓青筋亂蹦的額角,說:“我先走了,你的通告我會給你記著的。”
葉南亭點點頭。
夏準坐進駕駛位,關上車門,就看到站在外麵的葉南亭對他揮了揮手。
葉南亭讓開一點,免得擋著夏準開車。不過車子啟動了,很快又熄了火。
葉南亭奇怪的說:“車壞了嗎?”
夏準又打開了車門,看了一眼葉南亭,說:“你的工作黃了,下午不用在基地了吧?上車,我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