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練了,還差點報上不屬於自己的名字,工○新○什麼的,好險!
山本興衝衝地點頭:“是吧?漫畫裡都是這麼畫的。”
“你們怎麼那麼熟練?”鶴姬剛好往嘴裡塞了一個芥末壽司,忍不住嗆了下。
“那麼,”山本說到這裡,微微靦腆地,流露出少年人對新鮮事物的本能探求,“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開門見山,真是豪爽。
鬆雪本來是拿鶴姬編的理由,對早上的事表示感謝,稍微有些牽強,正好現在也省了。畢竟,高中校園裡的女生們為了表示感謝,一般都是送上自己精致的手作便當,就算臨時趕不及,也還有母親準備的愛心午餐。
但鶴姬嘛……
她的便當和鬆雪一樣,是前一天晚上在附近超市買的速食品種。隻能說填飽肚子剛好管用,作為謝禮就太不合適了。
既然山本這麼配合,鬆雪也毫不客氣,直奔主題:“我在尋找失蹤的澤田
綱吉君的下落。他是我們班的同學,也是……很多人關注的對象。”
後半句話,她說得意味深長。
山本的筷子夾起一小片金槍魚,動作突然一僵,生魚片立刻從不穩的筷子尖上滑了下來,落回到飯盒裡。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表情很平靜,重新夾起了那塊肉。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山本慢慢地說,仿佛原本美味的生魚片到了口中都變得食之無味,匆匆吞咽後,微微皺眉,“這幾天,我一直很困惑。”
“嗯?”
“有一天,我見到了他的父母。”山本陷入回憶,“伯父一向很少在家,阿綱對他很有怨言,平時也不願意提起他,那天,他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少年——嗯,就是一樹……”
說到一樹的名字時,他聲音有些苦澀,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我說不清一樹他到底……不管怎麼說,伯父和伯母都很喜歡他,雖然,他們說他是私生子。”
鬆雪不動聲色地問:“綱吉君對他又是什麼想法呢?”
山本想了一會兒,記不起來了。
“沒有什麼特彆的吧。”他微微迷惑地說,“一樹是個很優秀的人,誰都不會討厭他的。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仿佛心裡所有消極的情緒都消失了。”
“呃嗯,好了,重點是——”鬆雪清了清嗓子,示意他適可而止,她不是很想聽這種“一見鐘情”的籌碼,更何況,還是虛假的,“一樹來的那天,澤田家光也在,是嗎?”
“聽說他在待了兩天,被九代目召回意大利本部了。”山本說。
“那也就是說,他可能甚至不知道綱吉消失了……對嗎?”
黑發少年微微尷尬地回避了目光,小聲說:“他應該會收到消息的。”
兩人聊到一半,始終沉默的鶴姬突然放下筷子,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抱歉,我有點不舒服,先離開一下……”她不等他們作出反應,匆匆說完,就拍上飯盒站起身。
山本很關心:“真的沒事嗎?”
鶴姬胡亂地擺擺手,背影很快消失在天台門後。她的腳步有些虛晃,看來並不是隨便編的理由。
山本詢問地看向鬆雪,她卻鎮定地搖了搖頭。
“不要緊。”鬆雪頓了頓,又低聲解釋道,“她是單親家庭,聽到這些話……多少會有些不舒服吧。”
“原來如此,抱歉啊。”山本神色微黯,歎了口氣。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又繃緊了臉,說,“如果阿綱是自己離開的話,我想,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父親的態度。”
鬆雪沒有接話,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她問:“你希望他回來嗎?”
山本麵露遲疑:“為什麼不?他一直是我們很重要的……夥伴。”
可鬆雪察覺到,他說出“夥伴”一詞時,語氣很生澀,態度也十分動搖。
他自己也茫然著,不知所措,慢慢道:“他和一樹……是很不一樣的人,不會妨礙彼此存在的。”
“是嗎?”鬆雪不鹹不淡地書,“可一樹未必會這麼想。”
“一樹很溫柔。”山本強調。
她笑了下,翹起唇角:“那如果我找回了綱吉君,他若是和一樹發生了什麼衝突,特彆是因為彭格列的話……你會怎麼選擇?”
山本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沒有問鬆雪為什麼了解彭格列,對於她突然轉入並盛的原因已經猜出了不少。
“原來是因為首領之位的糾紛嗎?”山本的表情平靜下來,“那我想,他們不會有什麼衝突的。”
“你能這麼肯定嗎?”
“阿綱不想當什麼十代首領,他從來都不願意。”他說,“而一樹願意,這不是正好嗎?”
鶴姬走得太快,山本心中的動搖又在趨向天平的另一側。
鬆雪無聲地搖頭歎息。
沒有什麼正好不正好的事情。
就算是他不要的東西,也輪不到彆人來撿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不用擔心,問題都會解決的:)
空降的能力是突然出現的,所以消除時也會非常迅速(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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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lei了,世事無常,不提前寫好更新根本沒辦法準時寫完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