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隨便跑,先商量一下對策比如”
裝病
少族長的病來勢洶洶,讓整個妖界王宮的人都慌亂了起來。
赤魅本以為這孩子不想娶妻故意裝病胡鬨,然而她狐族的王宮的煉藥師都檢查了,發現少族長是真的生病了。
這病有些古怪,那麼多禦用煉藥師都治不好,看著朱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赤魅隻能去請來他們狐族第一煉藥師治療。
慕千汐的實力也許在狐族不夠看,但是要論她的煉藥術,狐族真的沒有妖能比得上她,所以他們看不出朱雀的病有什麼貓膩
“汐兒妹妹,厲害了”朱雀笑道。
“那當然,我可是鬼醫啊能讓他們看出問題來,我這不是要砸我鬼醫樓的招牌嗎”
“如今鬼醫樓那麼有名,汐兒妹妹自然是不會砸自己的招牌。”
“等那一個狐族第一煉藥師來了,便是一個好機會”
“嗯”
狐族第一煉藥師,是一個儒雅的白衣男子。
他的(身shēn)邊跟著一個藥童,剛好兩人,完全符合慕千汐的要求。
這位煉藥師檢查了朱雀的(身shēn)體了之後,眉頭緊蹙,他竟然發現不了什麼毛病
少族長的(情qg)況看似凶險,又似乎沒有什麼大毛病。
少族長是被一個厲害的毒師給算計了嗎族長這般小心少族長,竟然讓人得手了。
雖然是害人的花樣,但是這強大的手段,他是有些欽佩的,他沒有辦法治好少族長,唯有找到那下毒的毒師才有辦法。
在他暗自思索的時候,突然間兩道寒光閃過
“噗噗”兩支藥劑針,一針刺入了那藥童的脖頸,一支刺入了這位狐族第一煉藥師的手臂。
“得罪了”慕千汐道。
“毒”他發現自己中毒了,然而這種毒他作為狐族第一煉藥師也控製不住,隻能讓這毒起了效果,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在徹底昏迷之前,他看到了那重病的少族長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汐兒妹妹,你太厲害了搞定”
“蘭大師,得罪了就借你幫忙離開狐族,謝了”朱雀道。
少族長又要逃跑,之前都是硬來,這一次多了一個幫手之後,他竟然學會了投機取巧了。
這般算計,他覺得他們少族長這一次逃跑要成功了
讓蘭大師躺在(床g)上,那一個藥童坐在一邊,接下來便是易容。
朱雀變成了蘭大師,慕千汐變成了藥童。
確定易容的完美了之後,他們走了出去,梅劍真守在外麵,她問道“蘭大師,少族長如何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現在的(情qg)況不宜打攪,任何人都不能驚擾到少族長,直到我回去取一份藥回來,少族長就能徹底康複了。”朱雀學著蘭大師的聲音,倒是學的有模有樣的。
梅劍回道“是”
“一定不能進去”朱雀強調道。
“奴婢明白”
狐族第一煉藥師的(身shēn)份還是(挺tg)靠譜的,至少梅劍絕對不會懷疑他的醫囑,貿然的闖進去。
搞定了之後,朱雀頂著蘭大 人的那一張臉,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狐族皇宮。
想到了之前幾次的狼狽和小心翼翼,這一次簡直太輕鬆了。
“汐兒妹妹,你絕對是上蒼派來的救星,救我於水火之中,讓我能逃出那一個魔窟”狐族並沒有虐待朱雀,把他照顧的很好,至少這家夥吃胖了幾斤。
即使如此,天天被催著生子嗣這對於他來說比折磨還要痛苦。
早在施展計劃的時候,慕千汐已經查好了逃跑路線。
鬼界各大島嶼之間都是有船隻來往的,所以他們現在是要離開王城去海邊乘船。
整個狐族的王城都大的可怕,慕千汐和朱雀又換了一(身shēn)裝扮,朝著城外趕去。
赤魅聽說自己的兒子得到了怪病也很擔心,她在百忙之中親自來探望朱雀。
她看著門口的梅劍道“蘭大師來了,怎麼說”
“回族長,蘭大師說不能進去打攪少族長,不過少族長已經沒事了,他去他的藥廬取藥了。他那距離王宮不遠,應該快回來了。”梅劍恭恭敬敬的道。
赤魅道“好那我再等等”
可是等了一會兒,還未見那蘭大師的(身shēn)影,赤魅和梅劍覺得不對勁
“嘭”他們打開門走了進去,發現(床g)邊坐著一個人,明明是早已經離開的藥童的(身shēn)影。
走近一看,(床g)上躺著的竟然是蘭大師。
梅劍臉色大變,道“不好又讓少主給跑了,少主竟然弄暈了蘭大師,易容成蘭大師的樣子逃出去了屬下馬上派人去找少族長”
“我親自找你安排煉藥師照顧一下蘭大人”赤魅的臉色一沉。
之前她兒子沒有這樣的手段,肯定跟那一個小丫頭脫不了關係。
她顧及到那小丫頭不簡單的(身shēn)份,沒有貿然對她動手,她倒是好,竟然敢拐跑她的兒子。
這裡可是妖界,不管她在玄天界有多麼高不可攀的(身shēn)份,妖界是他們妖族說了算。
這一次追上他們,一定要讓那一個小丫頭好看。
整個皇城都找了,依舊沒有發現朱雀和慕千汐的蹤影。
有人前來彙報道“族長,少族長似乎逃出了皇城了”
“調派我族人手,給我追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給我找回來。”
然而,離了皇城了之後,他們要找兩個人,可不容易
“哈哈哈我們走出皇城了,太棒了”離開皇城之後的朱雀很激動。
因為他前幾次都沒有逃出皇城,就被抓回去了,這一次完全是突破了記錄。
“彆笑得太早了,指不定狐族的族長還有什麼手段呢趕緊趕路”慕千汐道。
“嗯”
此時赤魅站在狐族王城的上空,冷若冰霜,“那一個該死的人類,竟然敢帶走我狐族的少族長”
“族長,少族長這樣貿然離開,他(身shēn)上狐族最純淨的血脈已經蘇醒。要是遇上了敵人,尤其是狼族的那一些人,可就危險了。”梅劍憂心忡忡的道。
“那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離開狐族的地盤”赤魅低沉的道。
一把匕首,在她的手指上劃出來了一道血痕,一個陣法起。他們兩個擁有相同的血脈,隻要她兒子還在狐族,那麼她一定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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