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冊封寶慶縣主為郡主的旨意也下來了,皇後還賞了許多寶物和祛疤護膚的膏藥。
太合公主領了旨以後在自己營帳內大發雷霆,她一邊摔東西一邊跟容貴妃發火;“母妃,我沒有傷寶慶,我說了,是她和申屠家的那個小賤人一起栽贓陷害我!”
她雙目赤紅,氣的好像要失去理智,容貴妃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一下把她打懵了,她跌坐在椅子上,不等再次開口叫嚷容貴妃便語氣森冷道:“你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就算真的是寶慶陷害你,你有證據嗎?起碼你對她出手是真的吧?難道你讓你父皇下令去對寶慶的隨從和申屠家的小姐嚴刑逼供?”
“且不說你父皇原本就寵愛寶慶,覺得她性格爽朗,品質純粹,前有恭王世子救駕有功,後有申屠家夫妻忠烈,你還辱及人家家門,你隻能認栽!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不要動不動就出頭,你如果討厭寶慶就一擊必中,弄死她,彆把人惹煩了受反噬,你聽我的了嗎?!”容貴妃壓抑著怒氣教育女兒。
太合公主還是不服,她覺得自己母妃深受父皇寵愛,而且母妃還為父皇生了皇弟十一皇子。她憤憤不平,看容貴妃真的生氣了又道:“那我就要這樣被八公主八公主的叫嗎?咱們的臉往哪擱?!”
容貴妃哼了一聲:“恐怕你父皇是打算等你要成婚再賜還封號。”
太合公主張嘴便要哭訴被容貴妃一眼瞪回去;“你回宮以後好好反思,到了年節,我在你父皇麵前替你美言幾句。”
八公主聞言還是不滿意:“她們這麼陷害我!您不給我出氣嗎?”
“她們倆現在出了任何事情是個人都會懷疑是我,你為什麼是這麼個蠢貨?你給我好好閉門反思!”
申屠嬋從皇帝那裡回來為了避嫌就沒有去看過寶慶縣主,倒是她三叔母方氏過來看她,一見她便緊張的打量她,看她沒有吃過虧的樣子便鬆了口氣,人是跟她出來的,有個好歹回去也不好交代。
申屠嬋便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跟方氏說了一下,她隻是個旁聽旁證,叫她不要太擔心。
方氏畢竟不是她的母親,見她無事便說自己準備了些禮品,她可以帶著去看看寶慶縣主,申屠禪從善如流。
寶慶郡主這裡倒是十分熱鬨,太安公主、仙蓉郡君、霍香香幾人都過來看她,她傷勢隻是看起來嚴重,此時看起來跟沒事的人一樣。
申屠嬋和馮嬰如攜手進來時,屋裡正熱熱鬨鬨的說話。
太安公主一看到申屠嬋就眸光微妙的打量她,仿佛是剛認識她,仙蓉郡君拉了馮嬰如過去說話,申屠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倒是瞧不出,是個大膽的。”太安公主這話沒點名指姓,像是在感慨太合公主,申屠嬋知道她在說自己,隻是微笑道:“八公主有陛下寵愛,難免會有些驕縱。”
太安公主遮唇而笑:“有趣,是個聰明的。”
寶慶郡主微笑道:“你都說此話了,看來也是喜歡的,以後申屠小姐有什麼事情,我們可要多多仰仗你了。”
這話說的其實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但是太安公主也聽明白了,隻給了寶慶郡主一個放心的眼神便道:“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