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拘無束的自在覺睡得太舒服了,白靈一睜眼,指針走到了十一,暖黃的陽光透過柔紗窗簾灑進屋內。
他從床上滾了三圈,幸福的從柔軟大床上下地,準備開啟“新宅大冒險”。
小樓共三層,加一個地下室。
兩個弟弟住二樓陽側,另一側是客房和娛樂室。謝崇森自己住三樓,白靈半夜十二點最膽大包天的時候溜上去看過,一個很大的書房,還有個他進不去的黑屋子,他在心裡惦記半天了:神神秘秘的,一定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好東西。
前幾日幾人都在時,白靈秉承“客隨主便”“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原則,委委屈屈的睡在一樓客廳的大沙發上,越想越慘越想越可憐。
幾人一走,嗬,翻身農奴把歌唱,立刻前去霸占樓上臥室“大床房”。
當然啦,他的膽子還沒大到敢去謝大佬房間睡覺的地步,隻敢悄默默的摸進一看就最好欺負的謝一海的屋子。
彆說,謝一海這小夥子看著二楞又大大咧咧的,房間倒整潔有序。這個房間應是他從小便住的,書櫃裡除了奇奇怪怪的各類道具,還有幾張泛黃的獎狀。
白靈注意到,獎狀上的名字,是謝林海。
他就說嘛,為什麼謝一海是弟弟名字卻帶一,原來是後來改的名。
可能是覺得太俗?
唉現在的年輕人,名字說改就改,姓名發膚取之於父母……唉!
白靈伸個懶腰舒張舒張筋骨,秉著“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的原則,就近冒險,先摸去隔壁李雪聞的房間探險。
20秒後,連滾帶爬的跌出來了。
真的不是進錯房間了嗎!白靈瞪著門口懷疑鬼生。
說好的斯文白淨優雅貴公子呢!房間看似雜物堆寫作雜物堆讀作雜物堆!
實在人不可貌相!
你們誰見過咖啡杯放在臟衣堆上,臟衣堆放在書堆上的操作嗎!白靈真怕一陣風過去塌方了,李雪聞還要找他碰瓷。
還有各類充電線,女鬼頭發一樣黑白交織密密麻麻纏繞一起,最過分的是他掛鉤掛在一進門的牆上!沒開燈看還以為貞子從牆裡爬出來了!
白靈心想怪不得你門上都落灰了,怕是近一年都沒人沒鬼敢來敲你門哦。
他抖了抖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朝二樓另一邊走去。
兩個打掃蠻乾淨的客房,最儘頭的是娛樂室。
誒,現代天師生活可真好,白靈羨慕的想,有活了抓抓鬼,沒活了打遊戲,實在是腐敗!奢靡!這樣下去可不行。
然後他對著滿櫃子的遊戲光盤留下了眼饞的口水。
他有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就是偷一點謝崇森的血,存起來,然後趁家裡沒人用了來打遊戲。他又想,謝崇森出血,得用小刀啊針的刺破一個傷口吧,他怎麼拿刀呢……
真是悲傷的無解循環。
白靈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遊戲室,心想我要和謝崇森寸步不離,他向東我向東,他睡覺我盯著,說不定哪天不小心留個鼻血呢,天師也是人啊,人一不小心就受傷的,嘿嘿嘿嘿。
二樓探險完啦,白靈在心中小本本記上一筆,遊戲室,新大陸get!
他站在樓梯口,陷入了艱難抉擇:是忽略三樓直接下去呢,還是秉著不怕死的冒險精神也去三樓呢……
他白嫩的小腳丫顫巍巍的向下邁了一個台階,然後堅決的打住了。
不行!你未來可是要偷謝崇森血打遊戲的!三樓都不敢上你偷空氣呀!
想想你的林克傳說和馬裡奧賽跑!
白靈饑/渴難耐的咽咽口水,大義凜然的轉身就向上衝!
如果有背景樂,那一定是“布爾什維克革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