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楠錦淡淡說:“我是國師的人。”
【嘻嘻,這話既可以表示我是國師的侍衛,也可以是國師的妻子。總之可以表示我是國師的任何人,就讓你自己慢慢猜我是誰去吧。】
【看你還敢不敢說我是婢女,那我就讓你想歪。】
眾人:“……”
古人說得太對了:寧可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
伽引眼裡閃過怒意,果然是想歪了。
“師兄,你知不知道師姐……”
“你跟我來。”
風司南打斷他的話,起身離開客船。
伽引瞪眼木楠錦,跟著風司南離開。
【都督,你快看他,他竟敢瞪你的人,快滅了他。】
都督嗤聲。
方才才說是國師的人,現轉眼又說是他的人,那也要看他認不認。
木楠錦走到圍欄前麵看著風司南帶著伽引走向遠處。
【你們走得再遠,我也能知道你談話的內容,又何必走那麼遠。】
眾人:“……”
既然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那你到是說出來啊,我們也很想聽聽。
【這個小師弟來意不善啊。】
大家豎起耳朵。
你快說說,他怎麼一個來意不善?
【嘻,門督,都督同知、老闞同誌和老鄧同誌他們來了。】
眾人:“……”
這話題也跳得太快了。
他們無法接受。
皇帝氣呼呼地瞪眼闞潮岩和鄧興朝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關鍵時刻冒出來。
闞潮岩他們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何事,笑著對站在船上的木楠錦招了招手。
待走進後,與木楠錦比較熟的闞潮岩開口問道:“木丫頭,你麵子真大,連都督都請來了。”
木楠錦微微側頭看眼沉默不語的都督。
都督同知悄悄地對著闞潮岩的背部戳了一下。
闞潮岩會意,又開口問道:“木丫頭,你快說說,你是怎麼把都督請來的?”
都督沉聲道:“闞潮岩,你是不是很閒?”
“不閒,不閒,我們一點都不閒。”
闞潮岩他們趕緊溜人。
可是卻止不住木楠錦的心聲。
【不就是跟你們一樣給都督發了請貼,還能怎麼請?】
【哦,對了,我還在請貼裡加了一句話。】
什麼話?
大家又再一次豎起耳朵。
都督沉下臉打斷木楠錦的心聲:“木楠錦,你可以下去了。”
“哦。”
木楠錦下樓後,心聲又接著冒出來。
【都督就是個麵冷心熱之人,不然也不因為我的一句話來參加花魁宴。】
【我隻是說他要是來參加花魁宴,我就給他打掃一個月的文書房,要是不來也沒有關係,我還是會幫他洗七日的褻褲。嘻嘻,他還真來了。】
眾人:“……”
怪不得都督會來參加,是他們也會選擇第一個。
【嘻嘻,都督如此給麵子,我順便幫他的褻褲也洗了吧。】
都督:“……”
“撲哧……”
見過都督褻褲的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木楠錦下了船,招呼過闞潮岩他們的老鴇笑眯眯地走過來對她說:“姑娘,今年我們笑傾樓、春風閣和怡心院是真是有麵子,有這麼多的大官捧我們的場。”
木楠錦問:“以往沒有官員來捧場嗎?”
“有是有的,可是隻有三、四品官來觀宴,其他青樓都有二品官員捧場,然後壓我們一頭,今年可不同了。”
老鴇得意朝其他樓的鴇揚了揚下巴:“今年我們有一品官給我們撐場麵,而且來的還不止一個一品官員,其他樓的老鴇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木楠錦:“……”
【我要是說皇帝也來了,估計你會嚇到跪下來。】
老鴇看了看天上的日頭:“時辰差不多了,各樓的頭牌們也快遊城結束來青禹湖了,我去準備準備。”
她離開不久,遊街的隊伍終於來到青禹湖,百姓們歡呼。
伽引也回來了,他冷冷橫眼木楠錦,便帶著和尚們從另一個方向悄聲無息的離開。
風司南回到客船上。
都督瞥他一眼,淡聲道:“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風司南眼底閃過嘲弄:“我就算不做,彆人也會這麼做,你能阻止我一個人,那你能阻止其他人嗎?你彆忘了,這是規則。你要阻止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是看著天空說的。
都督不語。
風司南回頭看眼站在船下麵的木楠錦:“也許會有變數。”
“你是說木楠錦?”
風司南點點頭:“她出現後,很多事情都超出我預料之外,再等等看,看看還有沒有更大的變數在等著我們。”
都督:“……”
看到很多人說和尚是木楠錦請來,嘻嘻,你們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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