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武丞相。】
【彆看這個小老頭挺古板的,對每任皇帝卻是忠心耿耿。就拿小修容繼承皇位的事情來說,雖然他一開始不讚成小修容登上皇位,但是小修容坐上皇位後,他心裡就一心向著小修容,看似事事與小修容作對,實則也是為了嚴厲督促小修容。】
【小修容,武丞相用心良苦,你可要好好體會。】
公修容看武丞相的眼神頓時變得不一樣,原本不奈煩神色變得火熱起來。
武丞相被公修容‘熱情’地盯著感到難為情,也因被人揭穿他用心而有些尷尬,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然後眼底閃過疑惑。
咦?能發聲了?
武丞相再次想要怒斥在說話的女子,卻又再一次失聲。
真是氣死他了。
公修容仔細掃過大家的麵容,注意到大家是能聽到木楠錦的聲音的,隻是一旦他們做出讓木楠錦意識到他們能聽到她心聲的舉動就會出現不能說話或是不能動的情況。
武丞相也意識到這一點,便沒有再提說話的女子:“皇上,如今後宮充盈,可不能因獨寵一人誤了開枝散葉的大事。”
【哎喲,你個小老頭,我剛還覺得你人不錯,你現在就來挑撥我跟小修容的關係,小心我衝到你府裡毀了你每日精心嗬護的小寶貝。】
小寶貝?
什麼小寶貝?
是人還是東西啊?
文武百官產生了好奇。
他們沒有心情上朝了,都等著聽木楠錦多說說武丞相的小寶貝的事。
武丞相氣得漲紅老臉。
【你有閒情管我和小修容的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讓你兒子為你們武家留個後。】
【你也彆老盯著你兒子的妻妾的肚子,可不是你兒子娶的妻妾不行,而是兒子不行,你回去後趕緊找人給你兒子治治,再拖下去就真的絕後了。】
【老古板真是可悲,生不出孩子就認為是女人問題,就不想想女人生孩子還得靠男人播種的。種子是好是壞不是女人說的算,生男生女也是種子來決定的,彆自己不中用就什麼事都怪在女人頭上去。】
武丞相:“……”
眾人:“……”
“朕知道了,你還有何事要奏?”
要是以往,公修容必會懟武丞相,可聽到木楠錦的話後,他決定不與武丞相計較。
“回皇上的話,老臣再無他事要奏。”
武丞相退回到原位。
【站在武丞相身後的官員又是誰?】
公修容喚道:“吏部尚書,平日裡最多奏折的人就是你,今日怎麼不見你有事要奏?”
一直不能動的吏部尚書試著走出來,而且也能說話了:“啟稟皇上……”
他才說了四個字,又聽到女子說道。
【原來是他就是吏部尚書啊。】
【這個人是太後的人,總是搞一些事情來坑小修容,明明自己能解決的事卻讓小修容來想辦法。】
【哼,什麼事都交給皇帝,那要你這個吏部尚書有何用,我要是皇帝早就革你的職,再找人來替你的位置。】
【彆以為少了你一個吏部尚書,東詔國就會亡了。】
【可這事恰恰相反,要是沒了你這個絆腳石,東詔國隻會更好。】
吏部尚書一臉激動:“你胡……”
可他隻說了兩個字就沒有下文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又失聲了。
娘的,真是見鬼了。
公修容看到吏部尚書被氣個半死的樣子,心裡彆提多痛快。
之前他就懷疑吏部尚書是太後的人,隻是一直沒有證據,現在終於能肯定了,以後得對吏部尚書防著點,再找機會對付他。
公修容忍著笑問:“吏部尚書,你到底有何事要奏?”
【他要奏的事情可多了,連百姓不夠糞澆地都要稟報。】
吏部尚書:“……”
文武百官拚命地憋著笑。
吏部尚書壓著火說:“臣無事要奏。”
他氣得甩袖回到原來位置。
【奇了,怪了,今日他竟然不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會又憋著壞心思坑小修容吧?】
【我看看他又想乾什麼?】
【哇哦,原來是想找機會造謠小修容是個不吉祥的人,好讓百官與百姓趕他下位。】
【嘖嘖,缺德。】
“!!!!”
吏部尚書心下大驚。
此女子到底是何人,為何連他的想法都知一清二楚?
文武百官看吏部尚書的眼神都變了。
吏部尚書見皇帝看他的神色冰冷,急聲道:“皇上,不可聽她胡說,臣絕對無此想法。”
【咦?他為何無頭無尾的說這話?誰胡說了?胡說了什麼?】
公修容無視吏部尚書,轉頭看向其他官員:“誰還有事要奏?”
每站出一個官員就被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地拿出來說一遍,哪還有人敢站出來。
羽公公見沒有官員上奏,便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拱手:“恭送皇上。”
【啊?退朝了?】
【我才認識兩個官員就退朝了?這也太快了。】
【咦,太後宮裡來人了,還要去趟她的宮裡,還真被小修容說對了。】
【嘻嘻,太後,我來了。】
公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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