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真的應該去說幾句軟話，去道歉？
不過，這個想法，才上來，就被顧時衍否認了——
不行，那個蠢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就敢吼她了。
要是他去道歉，她尾巴指不定，要不翹到天上去了。
顧時衍再一次拿起桌上的文件。
還是看不進去。
他乾脆拿出手機，看看有什麼，能夠打發時間的。
突然，顧時衍想起了一件事。
他記得，夏小星好像在橙子直播，玩過直播。
雖然是已經退出來的界麵，但顧時衍知道，那就是橙子直播。
這個項目，就是顧氏旗下的，他曾經跟過一段時間，也花了些力氣，在數據上下功夫。
相應的，橙子直播也給顧氏賺了不少錢，而且還是全國最大的直播平台。
不過夏小星直播用的名字是什麼，顧時衍沒有看清楚。
他想了想，拿起手機，給陸深打電話。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但是電話響了不過兩秒，立刻就接通了。
“顧總……”
“去查查，橙子直播裡，夏小星的直播號是什麼！”顧時衍命令道。
“橙子直播？少夫人在玩那個？”陸深有些驚訝。
“我怎麼知道，那個蠢女人，突然玩直播做什麼！你快點去查！”顧時衍又一次催促。
陸深掛了電話，連夜打那邊負責人的電話，讓他們立刻查夏小星身份證開的直播號。
通常，要開直播，就必須是真實有效的身份信息，。
隻要有信息，橙子直播這邊就可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