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話實說,夭夭那是真的不懂,要是真的懂的話,她肯定也不會問。
當晚,於左庶子於誌寧趕到張玄卿家,提起這事,張玄卿也是頗有幾分義憤填膺,道:“我北辰,恐要被女人所貽誤啊。”
於誌寧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當時的情景,但是,也認為太子殿下如此,實在是太過分了!
於誌寧:“我這就進宮去找太子殿下說。”
張玄卿卻是把他給按住,說道:“不必了。”
“為何不必了?”於誌寧。
張玄卿便道:“這是我的事,若真的要去說,我當時就說了。”
“也是。”於誌寧也是點了點頭。
張玄卿:“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無非就是小孩子心性,而且頗有幾分與老夫對抗的樣子,但我想,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然而事實卻是證明了,雖然夭夭的確堅持不了多久,可是,在課堂上,見到她無所事事的樣子,這還是會影響到講師的心情。
更彆說,舉辦經筵的時候,兩人還小動作很多。
三月底。
一份牓子再次出現到了皇帝的桌案上。
皇帝拿到這份牓子,也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
前麵的話讓他本以為,太子妃竟然也是如此好學,這很不錯啊,但看到後麵,卻是越看越是覺得不對,這分明就是來搗亂的嘛!
皇帝悄悄地把這個拿給皇後看,皇後看完了以後,也是不由得一愣。
畢竟,夭夭在她眼中,可不是這種人。
皇帝就更是難以置信了,畢竟,夭夭一向都很好。
不對!
就除了她出發之前的那一次。其餘時間都很好。
“這到底是個怎樣一回事?”皇帝看完了,也是束手無策。
“要不,還是去一份牓子,問清楚情況。”
皇後說道。
她剛說完,皇帝還要道:“上一次他二人都還沒有回我呢!我還問了他們的打穀機該如何處置?還有那些犁。”
的確,這個兩人還沒有回複。
主要是怎麼說呢,夭夭說,她再想想。結果恰好又出去了一趟,夭夭乾脆也就不記得了。
若不是到了月末,這才想起來,夭夭估計都得要忘了這事。
讓李承乾給父皇回信,讓皇帝隨便怎麼處置吧,反正……原本的計劃就是分派給各州府,讓各州府自行安排。
幾乎是差不多同一時間,不過卻是比張玄卿的牓子還要晚了一天,這信這才送到。
想到這裡……
雖說兩人在張玄卿的牓子中,似乎的確不怎樣,但至少,這兩樣東西,打穀機跟曲轅犁,這還是有利於天下百姓的。
其中……
這一次,李承乾自然也是附上了打穀機的使用方法,隻是此時稻穀都還沒有成熟,那就沒辦法,隻能是再次擱置,但是曲轅犁,倒是可以立刻推廣起來。
隨著皇帝的詔命一頒布,立刻,就有人專門把這些曲轅犁送到各州府。
其實……
並非所有地方都能用,隻有有水田的才適用,但目的,就是為了讓全國上下,都增長下見識。
以往,朝中可以說幾乎沒有過這樣的詔令,但這一次,顯然,也是打破了常規。
接下來……
便是等各州府的反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