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
溫靜現在內心開始七上八下起來。
鬼?
她怎麼想都感覺到離譜。
可是,在這種環境下,又實在很難不讓人覺得可怕。
跟隨著眼前的幾個人離開釣魚場的時候,溫靜走在雲奈的後麵。
“血字,還有生路,到底都是什麼啊?”
溫靜想了很久,還是打算問一問。
“你都聽到了?”雲奈對溫靜的疑問似乎早就有心理準備,“這個,很難和你解釋。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再多追問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反而是將溫靜的好奇心給進一步吊了起來。
“你你就和我說說吧,和你們談了以後,我反而更害怕了。”
“如果你知道得更多,那你會更害怕的。”
一時間,溫靜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雲奈似乎很是有把天給聊死的本事。
“你之前說你來k市要找一個女人,那是指”
“我女兒。”
雲奈的答案卻是讓溫靜相當意外,一時間有些愕然。
“以你的年齡你女兒應該不會很大吧?”
“她被人拐走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奈的口吻非常平靜。
而溫靜卻是心頭一緊,一個母親失去自己的女兒,會是多痛苦的事情?她是經曆了多少,才能漸漸麻木地說出這句話來?
“你的女兒被拐賣到k市來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
“對不起,我是不是不該追問這些?”
雲奈微微搖頭,說:“沒關係。無論要耗費多少力氣,經曆多少絕望,我一定要找到我女兒。那些喪儘天良的人販子,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溫靜頓時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她能從字裡行間,體會到雲奈內心的痛苦。
和自己的孩子分離了那麼久,時至今日,她恐怕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在有生之年和自己的孩子重聚。
而她她卻在考慮親手將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扼殺。
究竟怎麼做,才算是正確的?
這有標準答案嗎?
在黑夜中前行著,因為和雲奈等人在一起,她稍稍感覺內心安寧了一些。
回到自己所在的屋子前,她拿出鑰匙,將門打開,看著董邪等另外三人進入到對麵的屋子內,她對雲奈說:“嗯不過,你和另外三個人是什麼關係?他們的口音聽起來都是k市的本地人,但你說你在k市沒有任何親人。”
“算是機緣巧合認識的。我們現在是同一個公寓的住戶,算鄰居吧。”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一起群租的對吧?”
“也可以這麼說。”
溫靜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高姝荷不在。
“你打算洗澡嗎?”溫靜問道。
這裡的浴室很小,同一時間隻能一個人洗。
“你去洗吧,我今晚就不洗了。”
“哦好。”
溫靜拿好換洗衣物,走入到了浴室內。
打開淋浴的水龍頭後,她開始在思索,現在高姝荷究竟是在接受怎樣的催眠呢?
雖然今天剛剛認識,但溫靜對高姝荷很有好感。所以,她不希望高姝荷出任何事情。而雲奈,董邪這幾個人,明顯知道著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血字”
她忽然覺得,這個詞彙本身,就有幾分恐怖的氣息。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