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這逗比更是在看到蘇白之後,嗷地蹭到了蘇白身邊,然後眼巴巴地看著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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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蘇白有些疑惑地看著邱文。
邱文眨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然後滿是期待地看著蘇白:“小白,你說你要是摸摸我的腦袋,我能不能也考試順利通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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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文繼續滿眼期待:“我看好多人都說了,回頭考試前拜學神就拜你了!那你看都有人給你供香火了,人家要拜還隻能拜你的照片,我看你就在跟前,你給我摸摸腦袋是不是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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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邱文滿心滿眼的期待,蘇白竟被噎得僵在原地,這滿肚子的槽點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吐起。
邱文比蘇白小一歲,他是通過特招考上的大學,但是因為訓練原因,現在又被召到國家隊訓練參賽,所以課業延遲得比較多,目前才到大三的進度。
對於邱文這種能夠為國爭光的運動員,學校方麵也願意給他一些特權,比如延遲的單獨考試和部分老師的專門輔導什麼的,隻不過邱文大概是把天賦都點在了400米這個項目上了,對於讀書備考這件事,實在是天賦全無,屬於那種拿起書本看書能原地昏迷的程度。
過去蘇白和邱文在同一個宿舍裡的時候,每當到了快要考試的時候,蘇白就能在宿舍裡看到一大坨悲傷的陰影狀生物。
薑文濤和裴晉安在回來的路上,當然也知道了蘇白的這些事情,這會兒倆人好笑地罵了邱文兩句,然後把蘇白帶到了他們的房間裡細談。
聽過他們的談話內容,蘇白才知道,他晚上在橫濱電視台的直播居然還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
蘇白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是我太張揚了。”
裴晉安搖了搖頭:“行了,你這點事情,哪裡就是張揚了?而且你也說了,這原本是為了荒川龍之介才搬出來的。再說了,年輕人,張揚點算什麼?你看那個荒川龍之介,比你大了十來歲,他那個才叫真的太張揚了。”
幾番談話之後,裴晉安也是笑了起來:“我之前一直在想,就你這個工作量,給我一天48個小時我也做不來,現在看來,怪不得呢,你這腦子,是真的了不得。”
幾人閒談了幾句,眼看時間挺晚了,就放蘇白回自己房間去了,在蘇白臨轉身時,裴晉安忽然沒忍住問了句:“小白啊,有你這頭腦,結果從小在田徑隊長大,後來讀的專業也田徑相關,你這要是從小走正規教育的路子,現在指不定就是什麼方麵的科學研究專家了……”
裴晉安在說完這句話後,自覺自己失言了。
蘇白從小父母雙亡,家裡也沒有親戚,是被寄養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剛剛開口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很不合適。
“小白,對不住,我這話沒過腦子。”
裴晉安神色鄭重地跟蘇白道了歉,蘇白倒是很好脾氣地笑了笑。
“沒事,裴指導。我很慶幸我能到田徑隊,我也很慶幸我能走到今天這樣的職業道路。”
在裴晉安的注視下,蘇白的腦海之中劃過了最初他師父趙和平看中他時候的畫麵,他還記得他師父的大手按住他當時有些瘦弱的肩膀,笑著拍著他的肩,說他是個好苗子時的感覺。
那一瞬間,他沒忍住覺得從師父的身上找到了他父親的影子。
他也還記得,當他在賽道上全力奔跑時,那種開心的飛馳的心情。
當然,他始終忘不了的,是當初,他理智地察覺到自己不適合短跑這個項目,無法在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於是在猶豫再三之後,終於下定決心退役,準備為自己找一個普通的職業平靜地生活下去時的心情。
想到這些,又想到如今的一切,蘇白笑了笑,眼裡都是滿滿的真誠:“雖然可能其它道路也很好,但是裴指導,我喜歡田徑,喜歡短跑。”
看到蘇白的笑容,裴晉安和薑文濤都愣了下,然後就看蘇白跟他們倆道了晚安,打開房門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裴晉安的房間裡,忽而沉默了許久,半晌後,薑文濤才開口道:“小蘇教練,實在是咱們短跑項目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人都說,自古以來,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在體育圈子裡,教練就是運動員們的伯樂,這伯樂能有什麼樣的眼光、水平,千裡馬也才能在伯樂的引導下,走得更高、更遠。
如今,國內的田徑項目上,出了蘇白這麼一個天才伯樂……
隻要想到這裡,不論是裴晉安又或是薑文濤,更甚者是國內的汪正聲及許許多多心係田徑項目的人,他們都忍不住覺得,隻要有蘇白的帶領,中國的400米項目還有更多更多的彆的項目,一定會走上一個讓他們都無法想象的高峰!
這種期待的感覺,在一個夜晚,讓許多人都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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