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暖跟著他進去參觀。
陸行遲一直沒過來,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在忙什麼。
等黃燦燦的雞出鍋時,兩個人從廚房出來,嚇了一跳。
外麵大變樣。
所有的門窗全部都在裡麵加固了一層鋼筋,橫縱交織,院牆也用不知哪來的厚鋼板全部加固加高了。
看著好像監獄,又像一個碉堡,要多結實就有多結實。
喪屍要是沒學會爆破的技能,肯定進不來。
貝暖目瞪口呆:這都是陸行遲做的?就這麼一頓飯的功夫?
看見貝暖他們出來了,陸行遲解釋:“離這裡不太遠就有個工地,我找到了不少建築材料。”
他腳邊放著好大一個汽油電焊機。
他轉向貝暖。
“我看過了,院子裡有壓水井,樓裡也自己裝了抽水馬桶,基本生活沒什麼問題,喪屍很難進來,你以後要防備的不是喪屍,是人。”
他隨手搖了搖窗上的柵欄,試了試強度。
“不要給任何人開門,誰都不要信。無論對方是男是女,受傷了、要死了、有喪屍追,裝得多可憐都不要信,
隨便放人進來,倒黴的是你。”
“什麼意思?”杜若打斷他,突然想通,“你又打算把她一個人留下來?”
陸行遲不理他,繼續對貝暖說:“你吃的用的還不夠,我們一會兒出去繼續幫你收集物資,爭取儲備幾年的用量。”
“幾年後呢?”貝暖忽然好奇他的打算,“讓我等死嗎?”
貝暖心想:估計他覺得單憑她自己,根本活不了幾年,留幾年的物資足夠了。
陸行遲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問題,就有人在二樓說:“我跟她一起留下。”
是江斐。
他撐著牆從裡麵臥室挪出來,才走幾步,清秀的臉就徹底蒼白了。
不過語氣卻平緩而堅定。
“你們走吧,我跟她留在這兒。”
陸行遲抬起頭。
江斐站在樓上,和他遙遙地對視,兩個人誰都沒說話。
杜若忽然插口:“那我也要留在這兒。”
陸行遲:“……”
杜若誠懇地說:“陸行遲,他倆一個弱得像小雞崽一樣,另一個傷還沒好,我不可能把他們單獨留下來。不然,你自己繼續往前走吧?”
現場的氣氛凝固了。
一片寂靜。
剛剛短短的一分鐘之內,陸**oss眾叛親離,變成了孤家寡人。
陸行遲突然意識到,不知什麼時候,江斐身上的衣服換了。
他脫掉了那件臟兮兮的囚服,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素白襯衣。
那襯衣做工精致,白得晃眼,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他穿的是……”陸行遲問貝暖。
“你的衣服。”貝暖有點心虛,小聲說,“他的衣服太臟了,實在沒法再穿了,我就拿了你的一件,你剛才不在,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江斐比陸行遲瘦,肩也沒他寬,不太撐得起來他的白襯衣,有點鬆鬆垮垮的,卻穿出了和陸行遲很不一樣的感覺。
陸行遲無語地看著貝暖。
明知不是時候,貝暖卻死活都壓不住那顆想做任務的心。
“反正你還有好幾十件……”貝暖偷偷瞄一眼陸行遲,“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聖母之聲“大度”任務成功蹦成了(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