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暖剛想拒絕,忽然意識到,陸**oss主動學動物叫,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這便宜不占白不占。
貝暖舔舔嘴唇,“你會學什麼叫?”
陸行遲沒有回答,清了清喉嚨。
“汪,汪汪,汪汪汪。”
貝暖死命控製住麵部表情,悄悄垂下手,用手掐住大腿上的肉。
“叫得挺好的。”貝暖冷靜地評價,然後問,“那你還會彆的嗎?”
陸行遲想了想。
“哞——哞——”
這是牛。
“真不錯,還有嗎?”難得**oss叫得這麼好聽,貝暖還沒聽夠。
“嘎嘎嘎——”
貝暖滿腦子刷滿了瘋狂的彈幕:陸**oss竟然學鴨子叫!陸**oss竟然學鴨子叫!鴨子啊!
嘴裡卻說:“是小鴨子吧,學得太像了!還有彆的嗎?”
陸行遲瞥了一眼她忍笑忍到瘋狂抽搐的嘴角。
“嗷——嗷——嗷——”
貝暖這次沒聽出來,“這是什麼叫啊?是狼嗎?”
陸行遲鎮定地回答:“這是貓。”
“瞎說,”貝暖不服,“貓哪是這麼叫的?剛才邵白那個喵喵喵的才是貓叫好嗎?”
“哦,他那個是正常的貓,”陸行遲正色說,聲音清冷從容,“我這個是公貓發情的時候對喜歡的母貓的叫法,你沒聽過?”
貝暖的臉刷地紅了。
陸行遲一臉剛剛隻不過稍微科普了一下的淡定表情,問貝暖:“還需要再找彆人叫嗎?”
“先不用了。”貝暖還沒從陸行遲“公貓發情”式叫法中緩過來。
兩個人一起回了帳篷。
江斐他們正在熱熱鬨鬨地用卡式爐和平底鍋攤雞蛋餅。
江斐正把調好的麵粉液淋在平底鍋上,看見貝暖回來了,對她笑笑:“你的挑戰賽怎麼樣了?”
貝暖看一眼杜若,“目前杜若和一個會吹口哨學鳥叫的比分持平。”
杜若嚴重地嗬了一聲,並不相信有人能和他的驢叫打平手。
江斐在柔軟的麵餅上打上雞蛋,抹開,等雞蛋凝固了,香氣飄出來,再撒上黑芝麻和蔥花,起鍋後塗好麵醬和辣醬,包上油條,先遞給貝暖。
貝暖吃了一個,意猶未儘,又吃一個,才感慨,“江斐,你要是擺一個早點攤,肯定能發大財。”
江斐溫柔一笑,問:“要不要再來一個?”
“堅決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要胖死了。”
貝暖擦擦手,還有彆的事要忙。
剛剛吃雞蛋餅的時候,貝暖忽然想起來,空間裡有一樣東西,說不定能符合人物要求。
貝暖在空間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個雞毛毽子。
這是當初在堯城的時候,小季媽做的,杜若他們幾個那時一直在跟小季一起在院子裡踢毽子玩,離開的時候,小季送了一個毽子給大家。
雞毛毽子的頭是幾枚銅錢,銅錢上綁著大概六七根羽毛,怎麼看都像那隻下蛋的黃胖它老公尾巴上的。
貝暖捏住一根最小的往外拔。
杜若一眼看到,“貝暖,你乾嘛拔人家毛?”
“一根而已啊。”貝暖拔下毛,踢著試了試,毽子還飛得好好的,根本沒什麼影響。
雖然雞和“飛鳥”在飛的問題上稍微有一點距離,“飛鳥的毛”還是顯示了(1/1)。
“遊魚的籽”,貝暖也想出主意了。
空間裡好像有杜若當初在寧城買來做壽司用的一盒多春魚籽。
貝暖在空間上層的食材裡一通狂找,終於找到了滿滿一盒染成豔橙色的小粒粒,打開取了一小撮,和羽毛一起放在一張紙巾裡。
“遊魚的籽”也變成了(1/1)。
接下來隻剩下“走獸的皮”還沒著落。
這是最難的部分,貝暖有點痛苦,到哪才能剝點動物的皮?
貝暖舉起自己的雙手瞧了瞧。
人是兩腳獸,所以人皮算嗎?可惜護手霜塗得太勤快,手上沒有脫皮。
而且貝暖翻來覆去看看自己的手。
感覺好像不太夠“獸”。
貝暖的目光在帳篷裡這幾個男生身上掠過,最後定在陸行遲身上。
把他從上到下認真打量了一遍。
陸行遲坦然地任她隨便看,問:“你想要我做什麼……還是想要什麼?”
貝暖的目光從他的臉上往下落,一路下滑,停在他的下.半身。
“真的嗎?我要什麼都行?”
貝暖從空間裡摸出一把剪刀,舉在手裡,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她偷偷瞄一眼還在熱火朝天地吃雞蛋餅的杜若他們,拉拉陸行遲,“陸行遲,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個人悄悄出了帳篷的後門。
帳篷後門對著營地外麵的樹林,僻靜無人,又有帳篷擋著視線,沒人能看見。
貝暖再問他一遍,“我要什麼都行?”
陸行遲毫不猶豫地點頭。
看見他點頭了,貝暖就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腰。
陸行遲眼睜睜看見,她低頭動手去解他的皮帶。
陸行遲完全僵住了。
自己脫給她看是一回事,她主動下手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就算臉皮厚如陸行遲,也有點撐不住,他的聲線驟然低啞了不少,“你想做什麼?”
“我就隻要剪一點就好,隻要米粒大的一點點,”貝暖誠懇地說,“保證完全看不出來,什麼影響都不會有的。”
剪?
一點點?
陸行遲火速按住貝暖拿剪刀的手,“剪什麼剪一點點?”
“你彆那麼小氣。”
貝暖握著剪刀掙開他,把他的皮帶一頭從褲袢裡抽出來,握在手裡。
她“哢嚓”一剪子,把他皮帶上最尖端的地方小心地剪下米粒大的一塊。
貝暖自己沒有皮帶,那群男生倒是都有,可是剪誰的都不太好意思,當然還是隻能找陸行遲。
陸行遲的衣服成打,都放在空間裡,可惜從沒額外收過皮帶,隻有他身上這條。
純黑的針扣款,毫無裝飾,沒有logo,沒有花紋,平滑樸素。
完全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不過一看材質做工,就知道絕對不會便宜。
貝暖端詳了一下,覺得剪了一小下影響不大,幾乎看不出來,就幫他把皮帶重新穿回褲袢裡,拉平,還順手拍了拍,“好了。”
陸行遲望著她,半天沒說出話來。
貝暖認真地把剪下來的那小塊皮和雞毛魚籽收到一起,才抬起頭。
看到陸行遲的表情,貝暖認真地問,“你以為我想要剪什麼?”
貝暖看見陸行遲的耳根燒紅了。
陸**oss向來嘴上不吃虧,什麼都敢說,這次竟然半天沒說出話來。
貝暖心想:撐不住了?剛剛說什麼貓貓發情的時候,不是挺淡定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國慶中秋二合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