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大的王(1 / 2)

厲沉緊緊地禁錮著薑凝凝纖細的腰肢,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

被打濕的軍裝貼在他肌肉緊繃的胸膛上,溫泉濕潤氤氳的霧氣在他清冽的眼底繚繞,透明的水珠從他額前的發梢滾落,流過他立體深邃的五官,滑過他緊抿的唇線。

薑凝凝的手在慌亂間緊緊地勾著他肅穆軍裝上的皮質斜挎肩帶,微涼的銀質紐扣貼著她皓白纖弱的手腕,涼的她指尖一顫。

“王,出什麼事了?”小椿著急的聲音傳來。

薑凝凝瞬間裹緊了身上單薄的布料,慌亂道:“沒事,你不要進來。”

“可是——”小椿站在薔薇花牆外,腳尖碾著落了一地的薔薇花瓣,他明明聽見了厲沉的聲音。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進來。”她說道。

她剛剛被厲沉從溫泉裡撈出來,整個人都濕漉漉的,布料雖然遮蓋在她身上,可沾了水的布料如透明般順著她的身體輪廓貼在她的身上。

而她現在幾乎是坐在他的臂彎之上,光*裸粉嫩的足尖蹭著他硬挺的軍裝,結實的手臂肌肉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凶猛豹子,滾燙炙熱的溫度傳到她的肌膚。

他從不離身的長刀刀柄頂著她光潔白皙的小腿,堅硬的刀鞘貼著她溫熱敏感的肌膚,金屬質感又涼又冷,屬於成年男性清冽的氣息緊緊纏繞著她,薑凝凝臊的不行,足尖緊繃著。

要是被小椿發現,真是丟死人了。

“......是。”小椿幽怨的盯著已經被他碾成了紅泥的薔薇花瓣,碧眸染著一絲嫉妒。

但沒有王的允許,即使他心中再吃味,也不能逾越半步。

隻能揪著無辜的薔薇花泄憤,真沒想到厲沉隊長也是個會耍心機手段的,竟然趁王洗澡的時候......

“是一隻變異的兔子誤打誤撞跑進了溫泉,驚擾了您。”厲沉的聲音低沉微冷,在他眼底繚繞的濕潤霧氣也抵擋不了他鋒利的目光。

薑凝凝循著他的目光望去,一旁用大理石鋪成的地麵上躺著一隻已經被厲沉打懵了的黑色兔子。

再仔細一看,這變異的黑兔子,似乎就是之前被小椿抓來當苦力的那隻。

原來是虛驚一場,她還以為是獸人。

薑凝凝鬆了一口氣。

“它驚擾了您,一會兒讓小椿把它帶走處理掉。”厲沉所謂的處理,也就是殺掉。

“算了。”薑凝凝搖搖頭,青絲水珠滑落,聲調輕軟:“這小兔子也挺倒黴的。”

要不是被小椿抓到城堡,它也不會到處亂竄,不過這個星球上的生物力氣都挺大的,就連這隻變異的兔子,剛剛蹬在她肩膀時力氣都非常大,肩膀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側頭看了看自己左肩,果然已經紅了一片。

厲沉眸子深暗如淵。

他自然也看見了薑凝凝肌膚上鮮明的紅痕,柔弱圓潤的肩頭肌膚細膩如一塊凝脂豆腐,一點點紅痕都顯得觸目驚心。

“對了,你是怎麼發現這隻兔子的?小椿就在外麵,他的反應都沒你快。”薑凝凝揪著領口的布料,仰頭問道,沾了水的眸子濕潤明亮。

厲沉垂著深沉的眸子,薄唇輕啟:“我當時在城堡頂端偵察,看見那隻變異兔子朝您撲來。”

“原來是這樣啊。”薑凝凝點點頭,腦後挽起一頭烏發的薔薇花枝搖搖顫顫,微涼的水珠滴濺到他虛扶著薑凝凝腰肢的手背。

明明水珠溫度微涼,厲沉卻像被燙到一樣,布滿細小傷痕薄繭的手指微微一顫,望著手背上的晃著碎光的水痕。

“我當時都沒有發現那隻小兔子,還在傻傻的想著把棕櫚樹的果子摘下來吃掉。”薑凝凝語氣輕輕地說。

厲沉寡言內斂,她怕冷場才不停的找話聊,同時挪動著足尖從他身上下來。

坐在厲沉的手臂讓薑凝凝渾身緊張,而且厲沉的身上很熱很燙,被水打濕的軍裝貼著他勁瘦有力的身材,極富爆發力的肌肉線條讓薑凝凝的視線無處安放。

厲沉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想要下來的動作,這個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隊長,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溫泉池邊。

緊接著不等薑凝凝反應過來,一陣風撫過她的發絲,下一秒,厲沉已經摘下了一串沉甸甸的棕櫚果站在她的麵前。

“你、這是給我的?”薑凝凝看著眼前這一串如同縮小版椰子的棕櫚果,輕聲問道。

厲沉點了點頭,利落的發絲遮住了他微紅的耳尖。

薑凝凝盯著厲沉清雋俊美的臉看了一會兒,倏而,輕輕一笑。

厲沉這個人,雖然沉默寡言,但卻意外的可愛。

隻因為她說想要棕櫚樹的果子,就二話不說把果子摘給她。

以前薑凝凝還覺得他性格不好相處,看來他是外冷內熱,心思細膩,是個極好的人啊。

“謝謝。”薑凝凝接過果子,順便將拉住厲沉的手:“坐下,我們一起吃。”

雖然隻是短暫的觸碰,但是薑凝凝明顯感覺到厲沉的手腕粗而有力,一點也不像女孩子的手,簡直如同一塊鋼鐵,就是有點僵硬。

厲沉默默握緊了刀柄,被薑凝凝觸碰過的手腕紅了一片,四肢僵直的好像木頭似的。

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聽從薑凝凝的話,坐在她的身邊。

看著薑凝凝拿著外殼堅硬的棕櫚果不知道該如何打開,他主動開口道:“讓我為您打開吧。”

薑凝凝正愁不知道怎麼打開跟椰子一樣堅硬的果子呢,聽到厲沉主動開口,她眉眼彎彎,笑道:“那就拜托你啦。”

厲沉低著頭,明明跟椰子一樣的外殼,在厲沉手裡簡直跟剝橘子似的簡單,露出裡麵晶瑩透明的軟肉。

薑凝凝拿起一塊軟肉,放在口中,這種果子的味道跟椰果一樣,就是味道很淡沒有什麼甜味,但是清清涼涼十分解渴。

她將剩下的果肉一起吃下,果肉多餘的汁水在粉嫩的唇瓣沾上亮晶晶的水漬,比她挽發的薔薇花還要嬌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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