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伺她(1 / 2)

小椿慢慢從床邊下來,準確的說是滑下來。

被觸碰到敏8感點的部位,讓他整個身體近乎脫力,骨頭更像是被上等的烈酒泡過一樣,酥酥軟軟。

薄荷冰一樣的眼眸裡浸透著水潤的霧氣,更增添了少年幾分清澈沁透。

“蟲族的科技真厲害。”收回手的薑凝凝靠在床邊感歎著。

從她的角度絲毫看不出小椿濕漉漉的眼睛,隻看到他低著頭,一副專心致誌修複聯絡器的樣子。

可實際上,小椿滿腦子想的都是薑凝凝,他還未從這場甜蜜的酷刑中抽離出來。

王的手指好軟,指尖溫溫熱熱,還有淡淡的香味,輕撫著他耳後的肌膚。

被她觸碰的時候,小椿感覺自己不止身體,就連精神也仿佛被海葵一樣溫柔的觸手輕輕撫摩治愈,卸下蟲族生來就緊繃的神經,好似一片焦土般的精神世界迎來了一場春雨。

‘嗚——’

小椿羞紅著臉,深埋著的臉上露出掩飾不了的笑容。

他感覺自己現實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蟲子,開心地想在花圃裡打個滾。

一旁的浮光將小椿的反應儘收眼底,溫潤如玉的眸色似笑非笑。

厲沉則拔出長刀,擦拭著刀刃上的紋路,陽光照射在鋒利的刀刃之上,折射出森冷的光。

他沉默地握緊了刀鞘,隻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刺眼。

“王嘗嘗這個。”浮光從後廚端上一盤新鮮烘焙好的玫瑰糕點。

糕點麵皮又酥又脆,內裡卻香甜軟嫩,還有清甜的玫瑰花香。

薑凝凝胃口大開,一連吃了好幾個。

浮光笑意溫漾,看著薑凝凝吃的開心,他心裡也跟著開心,不枉他專門去尋來可食用的玫瑰花入餡。

到了傍晚時分,薑凝凝感覺體力正在慢慢恢複,之前她一下床就覺得腿軟身子軟,但現在她已經可以慢慢行走了。

隻是浮光一直攙扶著她的手臂,生怕她稍微一不注意就摔倒在地。

為了防止她磕著碰著,整個房間都被他鋪上了柔軟厚實的地毯,簡直就像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親。

“不用擔心我,我感覺身體已經恢複很多啦。”薑凝凝從房間內走到露台坐下,對滿眼寫著擔心的浮光說道。

浮光依舊不放心。

薑凝凝無奈隻能說道:“我現在想在露台坐一會兒,行嗎?”

浮光擔心薑凝凝的身體,可是看著她盈盈乞求的目光,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好吧,但等夜晚溫度降下來時,您就要回房間了。”他妥協道。

“嗯!”薑凝凝眼眸彎彎。

之後浮光便離開為薑凝凝準備晚餐,有厲沉守在露台,他到不擔心薑凝凝會遇到什麼危險。

薑凝凝坐在露台邊,指尖撫摸著爬上潔白大理石欄杆的薔薇花,看著靠在露台邊的厲沉,手中的長刀刀鞘上的冷光反射到她的眼裡。

薑凝凝揉了揉有些被光芒刺到的眼睛,盯著他手中的刀。

這把刀曾在她剛剛穿越異世時,將攻擊她的變異蛇怪劈成兩半,那森森冷冷的寒氣,直到現在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但薑凝凝並不害怕這把刀,相反她覺得這麼長的刀好帥!好想摸!

可這畢竟是厲沉從不離身的刀,薑凝凝將這份好奇藏在心裡,轉而看向刀的主人,厲沉。

褪去了嚴肅的黑色軍裝的厲沉,一襲乾淨的白襯衣,修長的雙腿遒勁有力,左腿綁著皮質束縛帶,上麵嵌著一把匕首,更顯他清雋冷冽的氣質。

可就是看起來冷冰冰,一副生人勿進的他,居然看出了她潛藏著的心思。

他主動將拔出長刀,刀出鞘的一瞬間,寒光奪目,發出龍吟般蒼啷啷之聲。

厲沉單膝跪地,手掌心托著長刀冷薄寒利的刀刃,送到薑凝凝麵前:“王是在看它嗎?”

“......你怎麼看出來的?”薑凝凝低聲道。

厲沉道:“王的視線在它的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雖然厲沉竭力克製著自己不去看薑凝凝,可卻依然忍不住偷偷地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如同饑餓渴水的人,連她的一寸視線都不舍放過。

薑凝凝從沒想過,原來厲沉也是這般心細如塵。

她點了點頭,伸出手準備拿起長刀。

“王小心,這把刀有些沉。”厲沉提醒道。

薑凝凝不在意,一把刀而已能有多沉。

然後她就打臉了。

她鉚足了力氣,漲的小臉通紅,才把刀拿了起來,但很快又筋疲力竭的放下。

“這把刀怎麼這麼重啊?”薑凝凝喘著氣問道。

厲沉這把刀大約一米二左右,形狀酷似苗刀,現代一把苗刀的重量大約也就2斤左右。

為什麼這把刀這麼重?莫非是材質不同?

“這把刀是用BN006星上發現的銀錟材質鍛造而成,其堅硬程度是一般鈦鋼的幾十倍,是真正的能做到削鐵如泥,連機甲也不在話下,但密度也更強,因此也更重,大約30斤左右。”厲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