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扶縈反應過來,立刻瘋狂搖頭,身子前傾將她筷尖的蝦片咬了過來。
薑凝凝杏眸微怔,隨後笑了起來,而扶縈清□□致的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羞怯的眼神四處躲閃,正好與小椿的目光對視,電光火石間火藥味濃鬱。
“你見到浮光了嗎?”薑凝凝將筷子擱在筷枕上,環顧了一圈廚房問道。
扶縈搖了搖頭:“他不是跟您出去了嗎?”
薑凝凝轉頭看向小椿,小椿忙收回視線,說道:“浮光接我進來之後,就跟我分開了。”
“在哪兒分開的?”薑凝凝問道。
小椿說:“在藍湖邊,他跟我說您就在對岸,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跟我一起過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吧。”
薑凝凝低頭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他在哪裡了,我去叫他,一會兒大家一起吃晚餐。”
薑凝凝走出廚房,雙手插在浮光外套的口袋裡,寬大的口袋裡裝著一些細碎的小玩意兒,一支她的珍珠發夾,一塊手帕,都是為她準備的東西。
路過愛紐曼時,意料之中的聽到了他憤憤不平的聲音,好在有看守的蟲子一直守在外麵,讓他不敢到處亂跑。
看來還是沒有老實,不著急,她有的是耐心。
薑凝凝進入電梯,來到浮光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因為一直被浮光照顧著,晚上睡覺閉眼之前,是浮光為她點燃喜歡的熏香和小夜燈,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也是浮光,他細致周到,讓薑凝凝習慣了他的照顧,一年了,這竟然是她第一次來到浮光的房門前。
“浮光,你在裡麵嗎?”她輕聲問道。
很快門裡麵就傳來動靜,浮光打開了門,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衣,扣子都沒有來得及扣上,儘情的展露著他清瘦有力的肌肉,他的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金色的發絲濕潤,像是被打濕後急匆匆的擦乾。
“......您怎麼來了?”浮光溫潤的眉眼詫異。
薑凝凝伸手觸摸了他胸前的一縷金發,低聲道:“來看你啊......藍湖的水涼嗎?”
浮光更是詫異,過了許久,他才道:“您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釣了那麼久的醉焰鯉都沒有釣到,怎麼你一走,它就自己上鉤了,那麼多的小醉焰鯉沒有上鉤,怎麼偏偏就是最大最肥足夠我和小椿兩個人吃的大醉焰鯉上了鉤?”
薑凝凝卷翹濃鬱的睫毛如蝴蝶般顫了顫,突然她伸出雙手,一把拽住了他脖子上的毛巾,浮光被迫勾下腰低下頭,對她清麗的雙眸對視。
“如果不是我猜出來,你根本就不會告訴我對不對?為什麼要這樣做?”
浮光雙手撐在門框上,一片陰影籠罩在她的身上,仿佛他在隔著光影擁抱她:“因為不想看到您失望,您是那樣的......”
那樣的期待與小椿共度良宵。
如果他做不到的事情,能讓彆人做到.....也好、也好,至少不是厲沉。
“你——”薑凝凝臉上揚起微怒,虛虛冷冷的薄光透過陰影灑在她玉一樣光潔無暇的肌膚上:“白癡,一條魚而已,釣不到就釣不到,廚房又不是做不出好吃的來,你就不會替你自己考慮一下嗎?你這樣,讓我很愧疚。”
“愧疚?”浮光垂眸看著她,清潤的眼眸裡是蘊藏著的是巨大的旋渦。
他俯下身,雙手溫柔的扣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嗓音低緩勾人:“如果您愧疚的話,可以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嗎?”
薑凝凝水眸一顫:“什麼?”
浮光指尖緩緩上移,劃過她的弧度飽滿的胸口,纖長的脖頸,輕輕捏著她輪廓精致小巧的下巴,虔誠的低下頭。
溫軟膩滑觸感相互依偎交纏,薑凝凝被浮光用力的摟入懷中,舌尖全是他的氣息,周圍的空氣瞬間曖昧如火,仿佛焚滅一切的火焰,要將她的骨頭都燒化了。
小椿一出電梯就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周身血液冰冷倒流。
浮光修長的手指插入薑凝凝烏黑濃密的發絲,扣著她軟腰的手恨不得融進他的骨肉血液裡,靜謐的空氣隨著清冷的夢吹散了曖昧如浪潮般的濕潤聲響。
小椿扶住牆強撐著身體,褪了血色的唇不住的顫抖著。
浮光清淺的眉眼抬起,看到臉色慘白的小椿無聲的笑了起來,他將薑凝凝擁得更緊,深邃的眸子裡是昭然若揭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