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薑凝凝在被窩裡舒服的叮嚀一聲,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雪白纖細的手臂從柔軟蓬鬆的被子裡伸了出來,還沒多接觸外麵的空氣就被略帶粗糙薄繭的手握住,
寬大的手掌指節長而有力,手背青筋脈絡凸起力量感十足,輕鬆的就把她纖柔的手腕握住還綽綽有餘,將她的手臂重新放進了被窩裡,隨即長臂一伸,緊實健美的肌肉隆起,將迷迷蒙蒙的她摟入懷中,炙熱的體溫熱烈的擁著她溫存,深古銅膚色襯的懷中的人肌膚更加嬌嫩如初牛乳。
薑凝凝惺忪地睜開眼,眼前如深山山巒擠壓,起伏洶湧率,仿佛又回到了昨夜那個瘋狂的夜晚。
“醒了?”威爾沉聲溫柔,粗獷雄厚的聲線帶著曖昧的沙啞,半個身子微微壓在她的身上。
接近兩米的身高,雄壯如山的體型即使收著力道壓在薑凝凝單薄嬌軟的身上,撲麵而來的力量感,讓她完全沒有可以逃脫的空間門。
“嗯,現在幾點了?”薑凝凝伸出帶著幾顆紅莓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頸,粉嫩的指尖玩弄著他的白發,嗓音帶著情人間門特有的嬌氣。
威爾大手往床邊一拂,感應到動作的床頭控製係統亮了一下,緊挨著大床的牆漸漸變得透明,成了一扇巨大的窗戶,窗外的天空被那場暴雨洗淨,呈現出純淨到近乎脆弱的湛藍色。
這座小木屋其實更像是一個童話般的小木屋,整個房子建在一座幾乎通天的茂密大樹上,幾乎跟薑凝凝一樣粗的枝丫從屋裡穿過,將盎然生機的綠意直接引到了屋子裡來,葉子的造型獨特,形狀卷曲,像純天然的畫卷,一條纖弱無依的綠藤如菟絲花般緊緊的依附著枝丫。
在生機勃勃的茂綠間門開出一朵朵晶瑩剔透的紫色小花,紫花形狀如一枚倒扣的鈴鐺,一點鵝黃的花蕊從鈴鐺中伸了出來,像極了鈴鐺裡的小球,隨著風一過,紫花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小木屋外,風景更加秀麗,從高處往下俯瞰,可以看見花海中無數的蟲子熱鬨的鑽來鑽去,色彩斑斕的蝴蝶伸出纖長的口器插入花朵裡,吸食著裡麵的花蜜(審核員同誌:真的是單純描寫蝴蝶吸食花蜜,沒有其他暗示);切葉蟻浩浩蕩蕩井然有序的抱著戰利品在花海間門穿梭,遇上攔路的紅火蟻,兩方打的不可開交;圓滾滾的小熊蜜蜂采了滿身的花粉,累得趴在花朵裡睡著了。
薑凝凝趴在床上,下巴點著軟綿綿的枕頭,懶懶的支著弧度精致小巧的下巴看著窗外吵鬨生機的景象,鬆軟的被子從她纖細白嫩的肩膀滑落,露出細膩如白瓷釉般的美背,軟腰弧度纖纖嫋嫋不盈一握。
威爾沉默的從背後擁著她,手臂默默收緊,緊到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纖弱的薄背微微一顫,薑凝凝咬著唇,轉了過來,在他一片狼藉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威爾一聲悶哼,卻將她擁地更緊。
他沒有說什麼邀寵的話,可行為卻無聲的宣告著他吃醋的行為,隻能用這樣的方式爭奪她的注意力。
看看他吧,伺候她一整夜的他。不能因為黑色消退,就將對他的溫情也衝散了。
哪個雄蟲不渴望能長長久久的留住王的寵愛呢?恨不得對方的視線無時無刻不聽停留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無論在外經過了多少殘酷殺戮,基因攜帶者多少冷漠寡淡的蟲族基因,但隻有在王的身邊,雄蟲的感情比任何生物都要猛烈綿長,愛意不會隨著時間門而消磨,隻會如美酒般越來越醇厚濃烈。
薑凝凝仰躺在威爾懷中,威爾壓在她身上的體重,滾燙再次襲來。
她眼神一愣,威爾的臉上也浮現起一抹難以察覺到額微紅,隨即將臉埋入了她的脖頸間門,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健壯的粗臂撐在她的頭頂,巨大的體型差幾乎將嬌小的她完全遮蓋,一片搖撼中她隻能看見他緊繃的胸膛肌肉,猛烈地像要將她一切焚化。
薑凝凝徹底敗下陣來,雖然威爾已經竭儘溫柔的對待她,讓她無比舒服,但永無止儘的體力真是吃不消,勞累又享受。
人類的身體果然無法滿足強悍的蟲族,如果說浮光是溫柔地、一切遷就她的水,威爾就是凶悍的火,也不知道浮光之前是如何忍耐下來的。
她無力的抱著他堅實的腰腹,額上冒起細細密密的汗珠,身子骨都要散了,喊得口乾舌燥,聲音都帶著無力的沙啞。
威爾自然留意到她沙啞的聲音,大手扯下一旁的紫花鈴鐺,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粗暴扯下花瓣,手裡隻剩下碧綠的花萼,送入她微微張開的紅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