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可真是天真的蟲子,難道不知道越是這種表麵禁欲的人,私下裡越騷嗎?】
【樓上說得對啊,總指揮官也還算有點姿色,雖然不是侍蟲,可是地位高,也能經常跟王有接觸,他能忍住不上位才怪勒!】
【回二樓,眾所周知,蟲族隻有兩種蟲子,騷蟲以及......死蟲!】
【誰知道細節啊,怎麼突然就抱上了,進展太快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太可惡了!堂堂總指揮官不去督促修複主艦的進展,居然會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尊嚴在哪裡?人格在哪裡?培訓教程在哪裡?】
蟲網上吵得熱火朝天,玉琊不停的翻看著爆出來的圖片,沒有作假,不是借位,是真真切切的抱在了一起,王的手還主動攥著尤宮的腰帶,這就說明,這不是尤宮自己的一廂情願,王心裡也是對他有好感的......
玉琊的指尖幾乎都在發抖,紫眸裡全是冰冷刺骨的光芒。
他終於還是出手了,要是尤宮真的上位,以他的身份地位而手段,哪怕他跟扶縈一起聯手,也鬥不過尤宮。
突然胸口傳來劇烈的刺痛,玉琊臉色瞬間慘白的捂住了胸口,那是扶縈的共感。
扶縈也看到了。
一切都在逼著他們被迫提前行動。
*
小樹屋外,薑凝凝腦殼都大了。
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斷章取義,偷拍尤宮安慰她時的照片,然後寫出這麼震驚的標題!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綁在電風扇上旋著打!
可生氣歸生氣,樹屋裡的人肯定比她還要生氣鬱悶。
薑凝凝衝著扶縈眨了眨眼,扶縈抿著嘴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顫了!
薑凝凝悄悄推開門,大奶爹咪威爾坐在床頭沉默如山,雖然表情沒有怒意,可是那種凝重的情緒卻已經彌漫到了整個小樹屋裡,揮之不去。
薑凝凝躡手躡腳的往裡麵走,威爾聽到動靜抬頭看她:“回來了?”
“......嗯,想你了,所以就回來了。”薑凝凝笑容很是心虛。
威爾原本緊抿的嘴,聽到薑凝凝的話後有了些許的緩和,雖然他聽得出,這話明顯就是在哄他的,但是至少王願意哄他不是嗎?
這份珍重他就應該感激。
他遂而起身,高的體型在她的麵前投下一片深深的陰影:“那我去為您準備休息用的熱水。”
“等等!”薑凝凝拉住他的手,粗糙的、緊實的大手,很有安全感。
“你難道不想問我些什麼嗎?”薑凝凝問道。
威爾搖了搖頭,柔軟服帖的白發為他極具威懾力的體型增添了些柔軟。
“我不信,你沒有看蟲網?”薑凝凝踮起腳尖,手臂吃力的摟住他的脖頸。
威爾沉默地彎下腰,一手掐著她窄窄的軟腰,將她抱了起來。
薑凝凝順勢脫下了鞋,赤著腳踩在了他漆黑冰冷的皮靴上,因為被他抱著所以即使踩在他的皮靴上也幾乎沒有什麼重量,就跟貓兒踩奶似的,不輕不重又很舒服。
“看你這個反應,果然還是看到了吧?我不提你就不會問我嗎?也不怕把自己憋壞了。”薑凝凝抓著他的白發,朝著他的嘴唇輕輕的吻了一下。
“您喜歡誰,是您的自由,我無權乾涉。”威爾語氣落寞,卻順勢溫柔的舔舐著她的唇,粗糙的手掌將她的薄紗裙子攥出了褶皺,濕潤的吻一路向下,兩人一起栽倒在床上。
巨大的體型差讓威爾壓在她身上時,有一種被包裹的窒息感,被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包裹,呼吸都無比燥熱。
薑凝凝喘息著,咬了一下他的唇,說道:“你是我的雄蟲,當然有這個資格,我給你這個資格。”
威爾深古銅色的臉上頓時湧現出異樣的潮紅,濕潤又綿長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像在水裡溺死的魚。
“我跟尤宮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那時候我傷心了,唔...尤宮安慰我來著,就這麼簡單,你彆多想,都是它們斷章取義,看熱鬨不嫌事大。”薑凝凝哼哼唧唧,斷斷續續地說道。
王竟然專門向他解釋那些留言...威爾猛獸般的身軀怔忪,輕撫著她柔軟臉頰的手指微顫,更加賣力的親吻著她,粗糙的手指與纖細的她十指相扣,薄繭與細膩的肌膚相互摩擦,緊密到連一絲縫隙都看不見,薄汗細膩,浪花湧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