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劍光來勢極為淩厲也極快,不過張旭的劍光更快更宏大,一劍出鞘,灼亮的劍光劃出一道紫藍色的月弧,轟的一聲瞬間淹沒三道劍光,讓三道劍光在半空中消於無形,而張旭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一躍上了房頂冷冷的看著三個踏劍而來的修真者。
“你是何門弟子,居然敢傷害小王爺!~不要命了!!”來的是三個中年男修真者,他們衣著華貴,其中一名頭挽發髻,身穿青袍,體型消瘦,麵相普通的中年男子,看著倒地不起不知生死的朱桓厲聲對張旭喝道。
“乾!~彆說傷,就算殺了又怎麼樣!~像他這種人死不足惜!~倒是你們!~不好好的修煉跑去當供奉!~丟不丟人!~惡心不惡心!~”張旭仗劍而立,看著來勢熊熊的三個修真者不屑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供奉這個詞並不新鮮而且自古就有,在很多有錢有勢的家族之中,供奉更是顯而易見。而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明,家裡的供奉越多,代表自身的實力勢力也就越大,像西南王家裡擁有三名或是更多的修真者那倒不稀奇,畢竟人家是個王爺。不過一般去做供奉的,絕對不會是某門某派的核心弟子,就算是,那也是為國家
皇帝服務。一般人就算是王爺請的供奉,不管是修真者還是奇人異士,一般都是一些野修或是上不了台麵的外門弟子。
“你…”青袍中年男子,是清虛觀外門弟子名叫劉寸,被張旭一句話下來噎得半死,拿著一柄銀色寶劍指著張旭,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天經地義!~你是何派弟子對我們小王爺做了什麼,快快道來!~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了!~”在修真界做供奉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張旭一句話把三人都罵了,其中一個身穿赤色袍衫,頭戴朱紅色發環,麵相陰沉的羅畢輝,手持一柄墨綠色寶劍,沉著臉對張旭問道。
“也沒做什麼!~閹了他然後施了個法,把他的性命和那兩母女聯係在一起,隻要那兩母女有事,或是那兩母女不想那小子活了,那小子絕對活不了。至於小爺我是哪派弟子,就不是你們可以問的了!~”張旭閱人無數什麼樣的人在地球沒見過,一看這三個家夥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見三人很牛叉很囂張的對自己說話,張旭很不客氣的說道。
“你!…陳道友!~你下去看看小王爺!~”三人明顯被張旭的話嚇了一跳,把朱桓閹了那西南王還不絕後了
?要知道西南王就朱桓一個兒子還沒有孫子!~看著張旭還如此囂張,三個人都氣得不輕,劉寸對最後一位沒有說話,身著黑白玄衣,麵如冠玉,頭戴銀色發環的中年人陳魯說道。
“好!~”陳魯應了一聲就從房頂上跳了下去,朝已經被官兵圍在中間的朱桓而去。
“哎!我的事完了,你們請忙!~小爺我就不奉陪了!~”周圍的人群早就被官兵驅散,張旭看了四周一眼,覺得也沒什麼好搞了就準備離開。
“哼!~傷了小王爺,就這樣想離開!~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羅畢輝臉色陰沉的看了一眼準備離去的張旭,和和劉寸迅速一前一後包圍住張旭冷聲道。
“怎麼?不想讓我離去,難道要請我吃晚飯!~”張旭雖然一臉嬉笑的對幾人說話,可私下裡已經暗暗戒備起來,麵對眼前的三個實力不明的修真者,張旭也沒把握必勝,不過直覺告訴他這三個家夥都不怎麼樣,畢竟當供奉的,一般都是很次的家夥,有修為有實力的修真者,絕對不屑當人走狗。
“桓兒怎麼樣了!~是誰傷了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四十多歲,身穿黑蟒王袍,長眉闊目,體格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