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要離開,一個陌生號碼給唐執打電話,“我知道你是二爺。我手裡有一個視頻,500萬你買不買?”
隨即這個人把寧落跟喬羽夏的開房視頻發了過來。
唐執故意把喬羽夏支開,“夏夏,你先去車上等我,我去買幾瓶水。”
喬羽夏不疑有他,接過車鑰匙就離開了。
電話那頭的人一直沒有掛斷,他發出一陣輕笑,“怎麼樣,二爺覺得這個視頻值不值500萬?”
唐執麵寒如霜,“我給你。”
“好,不愧是二爺,就是痛快。”
唐執原本還想再跟這個人多說幾句,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端倪,奈何這個人明顯用了變音器,根本無法通過音色來判斷此人是誰。
最終唐執還是照做,二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視頻,交易倒是很順利。
唐執眉頭緊皺,不能再讓這些事情影響到夏夏的情緒了,他決定瞞著不說,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開車帶著喬羽夏回了唐家。
喬羽夏也是心事重重,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寧落的傷勢怎麼樣了。
當時地上流了很多血,喬羽夏不希望寧落這麼年輕的生命就此消失,也不想因此背負一條人命。
唐執仿佛知道喬羽夏在想什麼,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夏夏,你先好好的睡一覺。我這就派人去醫院查看一下情況。等你睡醒了,咱們再慢慢說,好嗎?”
在唐執溫柔的勸說下,喬羽夏這才勉強睡了過去。
秘書去醫院查看之後,給唐執打電話彙報情況,“二爺,寧落重傷,手臂和大腿都留下了不可逆轉的創傷。此生都不能再開賽車了。”
唐執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消息,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這一切,也都是寧落咎由自取。
寧落算是撿了條命回來,慢慢的睜開眼睛,耳邊充斥著一聲接一聲的哭泣聲。
他隻覺得心煩意亂,想說話,想要坐起來,奈何身體根本動不了。
休養了一段時間以後,寧落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
他現在腦子裡沒有彆的念頭,就隻想去開賽車。
任婧芸堵在門口怒吼,“你現在給我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哪裡也不許去!”
寧落一臉的不耐煩,“你給我讓開!”
任婧芸快要被自己這個表弟給氣死了,著急之下口不擇言,“你是不是又要去開賽車?醫生已經說了,你這輩子都不能再開了!”
寧落猛的抬頭,“你說什麼?”
任婧芸頓時後悔自己說錯了話,但事已至此。她也就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說,把醫生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寧落失魂落魄的走到床邊,慢慢坐下。
如果他這輩子不能開賽車了,那他真的就一無所有了。
“夏夏,你為什麼這麼絕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任婧芸被他氣的血壓蹭蹭往上漲,“你可閉嘴吧!我都已經知道了,是你自己非要往牆上撞,能怪得了誰?寧落,你也不小了,能不能說話做事不要再這麼幼稚,能不能考慮一下後果?”
任婧芸看著這個表弟,恨鐵不成鋼。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誰都會犯錯。
但寧落已經是成年人了,就必須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
她把寧落罵了一通,但心裡還是心疼他的,找了幾個護工,讓他們把寧落看住了,自己硬著頭皮又去找喬羽夏。
“夏夏,”任婧芸低著頭,不敢看喬羽夏的眼睛,“我知道,我這樣說很過分。但是寧落他現在已經付出了代價,這件事情可不可以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