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要作死。
咋就不聽呢?
在旁邊的玩家們:“……”
牛逼plus。
有人問:“特使死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嗎?”
雲杉月:“不知道啊!”
玩家:“???”
掌櫃的你怎麼能不知道呢?
城主府這人苦著臉:“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但追究個失察之罪,應該是免不了的。”
雲杉月:“針對顧兆嗎?”
對方:“……城主自然也是有責任的。”
原來你跟城主的關係真的這麼不好啊!
都直呼其名了!
雲杉月覺得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裡的人都不知道老皇帝死了,此時,雲杉月在心裡把這事兒跟特使結合起來,尋思著這好像得看新帝的意思。
這人要是追究的話,怕不能善了。
但他要是不怎麼管,估計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要給老皇帝發喪守靈舉國哀悼,還得準備新皇登基,後麵全是麻煩呢。
像是照陽城這邊,京城肯定沒心情管。
就算要管也得挪後了再說,可到了那時候,又能說什麼呢?
三五個月過去,特使都臭了。
除非這人跟新皇帝關係特好,起碼他家極被新皇帝看重,在這樣諸多繁瑣的事務中,新皇帝都要給特使出氣,嚴懲嚴辦。
雲杉月問係統:「這什麼狗屁特使,是新皇帝一脈嗎?」
係統表示不是:【新皇帝對頭一脈】
雲杉月:「噗」
她不禁幸災樂禍笑出了聲。
周圍懵逼:“???”
雲杉月憋笑:“哦,沒事兒,就……挺幸運的。”
眾位的腦袋上問號更大了。
雲杉月轟人:“都走了走了,該吃吃該乾活乾活!我餃子都涼了!喬柳再給我加點酸湯啊!”
喬柳在廚房應了一聲:“哎!”
其他人:“……”
雖然我被趕跑了但是我依然好懵逼的哦。
·
王軒的屍首,已經臭了。
本來吧,照陽城是有那麼些許幾個高手的,有武功的那種。
這類人都是城主聘請的專業人才,等閒不出麵,一搞事就是大事。
這一次勞動他們去池子裡撈人,直覺過於危險,他們拒絕。
最後還是用東西勾著王軒出來的。
洗是洗不乾淨了,勉強用水潑了潑,好歹給了個展露真麵目的機會。
仆人跪在一旁哭得肝膽欲裂。
這情緒格外真摯,哭聲格外淒慘,裡麵全是對未來的絕望和生命即將流逝的恐懼。
副使為難地看著城主府的人,想要求他們為特使死亡一事負責。
但顧兆態度強硬,這事兒他們又不占理。
你說說,人家都百般強調危險不要靠近,你非過去踩一圈是圖個啥?
圖你摔下去的姿勢特彆難看嗎?
通訊不發達,這消息傳回京城要花費好些時日。
副使歎氣。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要跟王軒這個乾啥啥不行的人領了同一個差事。
顧兆聽聞王軒死了,也是有點詫異的。
畢竟,作死自己的人還是少見。
“道理都在我們這邊,最多就有個招待不周的罪過,寫幾句請罪的話就過去了。”
顧兆沒什麼緊迫感,轉而問起了生意上的事:“江浙一帶怎麼樣了?遞進京城的人,有沒有進展?”
屬下立刻回複:“經營良好,目前……”
他們掀過這一頁,轉而說起了其他事。
王軒若是能聽到這話,怕是得氣活過來。
我死了都不能讓你們多談論一盞茶的功夫嗎?
啊?!
·
京城來人目前走不了,好在天寒地凍,王軒屍首能存得住。
到了塵埃落定之時,他們怕是還要護送這屍體回京城安葬。
反正不能葬在照陽城,得落葉歸根呐!
雲杉月說不管就不管,反正天塌下來有顧兆頂著。
要過年了,大家喜氣洋洋,城裡的兩條商業街主街都掛上了紅燈籠,統一製式,瞧著就喜慶。
線上過年,線下自然也要過年。
喬柳歎氣:“掌櫃,我請假,過兩日就不能來看你了,我得回家。”
其他玩家有的也要回老家,還得串親戚。
少數幾個會每日照常登錄遊戲。
雲杉月點點頭:“也是,過年了,你們出來這麼久,一直沒回過你們的那啥村子,也是時候回去了。”
她還是裝作那副本地NPC的樣子,招呼小二去把年貨給玩家準備好,順便租幾輛車子,等他們走的時候就套著車運東西回家。
雲杉月笑笑,故意道:“衣錦還鄉吧!”
玩家:“……”
這瞎話她還記著呐?
蘭蘭:“不不不不用!”
藍天幾人也擺手表示不需如此麻煩,他們會看顧好自己的。
雲杉月不置可否,不過到底沒強求。
玩家鬆了一口氣。
這要是真的一車子往回拉,能拉到哪兒去啊?
不過下線之後,把頭盔拿到一邊,伸了個懶腰吃點夜宵摸去洗漱準備數據。
第二日早上,快遞員抱著大紙箱敲響了數個玩家的門。
“送快遞!”
一大箱山珍,如竹筍、人參、蘑菇……,還有一份樸素的紅紙包,裡麵是幾枚銅錢。
《雲來客棧》流通貨幣,一比一完全真實。
上麵甚至還有做舊的使用痕跡。
劉二勺(俞酒)臥槽一聲:“這遊戲公司到底哪兒啊!”
群裡已經有人曬照了,嗚嗚嗚地誇製作公司真良心。
連過年了都不忘給他們三十個白嫖狗送東西。
好想給遊戲花錢啊!——薄荷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