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羊獻容又看了嵇飛燕一眼,那上半身的豐滿春光的確也很是好看。她指著地上那兩件龍袍和鳳袍說道:“這可是我大晉帝後才可以穿的!她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穿?碰都不應該碰!來人!先掌嘴五十!”
“是!”綠竹和連翹從暗處走了出來,擼胳膊挽袖子一點都沒含糊,立刻先抽了嵇飛燕一個大嘴巴,那聲音真是清脆且響亮,令當場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哆嗦了一下。
“羊獻容!她是本王的側王妃!”司馬越又高喊了起來。
“那又如何?她穿了鳳袍!”羊獻容上前一步,翠喜已經撿起了鳳袍遞到了她的手中,“這是大晉的鳳袍,隻有大晉的皇後才能夠穿!若是不服,就再加五十!打!”
“是!”綠竹的力氣極大,一掌扇了過去,嵇飛燕直接側撲在地上,整個人頭暈眼花,又加上之前喝酒的酒氣上頭,已經暈眩了。
“羊獻容!”司馬越又吼了起來。
“這是大晉太皇太後的名諱,豈能是你喊的!”翠喜也高聲吼了起來,“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你!”司馬越也有些暈頭了,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他的紅衣親兵又想上前來,但秦朝歌也喊了起來,“孝惠皇帝的靈柩在此,你們竟然身穿紅衣進入,是要謀逆麼?文武百官在此,都是見證!”
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有力量,一聲比一聲的帽子扣得大。圍觀的文武百官以及那些朝賀的嘉賓都已經嗡嗡的議論起來,他們竟然也不怕紅衣親兵,甚至有些情緒高漲。
毛鴻賓已經跪在了司馬衷的棺槨前嚎啕大哭起來,“皇上啊!怎麼會這樣啊!你如何忍心就走了呢?你看看啊,這大晉的江山都亂成什麼樣了?你看看啊!你看看啊!”
聲音淒厲,氣氛渲染到位,那些後宮的女子全都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淵本來想上了香之後就走了,但看到自己的“從子”劉曜看著大晉皇後羊獻容一直發愣,心裡就想起了之前有人和他說過的事情,也就暗暗留心起這個女子。
的確是端莊得體,還有一種隱隱的氣場,令人不能小覷。他往後站了站,與相熟的人小聲交談起來。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亂子。那他更願意看熱鬨了,還站到了前排。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都忍不住開了口說道:“大晉的江山還不是你們自己弄亂的!”
“大王啊,您可不能這麼說!”毛鴻賓轉頭看向了劉淵,也看到了劉曜,心裡驚了一下,但依然繼續說道:“我們的新皇已經登基了,大晉的江山會穩固的,王爺也是識大體的人!不會生出二心的!”
這每一句話的聲音都極大,全都是說給司馬越聽的。司馬越豈能聽不出來,黑著臉問羊獻容:“不過就是誤會而已,不用鬨得這麼大吧?這不是丟了大晉的顏麵?”
“誤會是吧?”羊獻容看著已經被打得麵目紅腫起來的嵇飛燕,微微一笑,“那就是誤會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