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真是不要臉!”祝覓夏言辭激烈地開口,也嚇到了旁過來上菜的服務員,“不是說你的,不好意思。”
等服務員走後,祝覓夏聲音也放低了些,“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徐薏歎了口氣:“靜觀其變吧,他們現在也沒法扣留我的身份證護照,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也是。”祝覓夏點點頭,可想起這件事她也忍不住犯惡心,“怎麼還會有這樣的父母啊,當時裝病騙你回國,然後扣你身份證護照,讓你被迫去宴會和各種人見麵,現在又讓你予取予求,把你當什麼了!”
徐薏托著腮,無奈地說:“在法國那兩年應該是我最輕鬆的時候了。”
“要跟晏槐予離婚的事跟他說了嗎?”祝覓夏小心翼翼地問。
徐薏輕輕搖頭:“等過段時間吧,也不知道徐家還要有什麼幺蛾子,我先觀察觀察。”
***
何林開車將晏槐予送到公司,這邊二人才剛到辦公室,祁燃就跟聞著味一樣趕了過來。
“晏槐予,你什麼意思啊!”祁燃氣衝衝地衝進了辦公室。
而何林在外麵將門一關,也隔絕了周圍員工八卦的眼神,他趕緊揮手道:“彆看了,都乾活去。”
被質問的當事人晏槐予此時卻一臉淡定,甚至都沒往祁燃那邊看一眼,一邊坐下一邊說:“扣錢讓你難受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祁燃氣呼呼地瞪著他。
晏槐予這才睨他一眼:“你壞了我的事,總該讓你付出一點代價。”
祁燃一噎,有些不確定地開口:“我最近這段時間不是表現得很好嗎?”
晏槐予嗤笑了聲:“夢裡嗎?”
祁燃:“……”
“對了,以後下班了就不要給我打電話。”晏槐予又補充了一句。
祁燃不理解,問道:“為什麼?”
晏槐予皺眉看他:“我希望我的下班時間裡沒有你的存在。”
“……”祁燃十分不滿地抗議,“你這就是在針對我吧!”
晏槐予掃了他一眼,“這筆賬先記著,你下次要是再犯,我就真扣了。”
祁燃不服氣地往晏槐予麵前走了幾步,卻在這時看到他桌上放著的一本書,因為封麵實在引人注目,跟著便直接拿了起來,“這什麼書?你怎麼還看這種書?”
晏槐予從他手裡搶回來,沒好氣地說道:“沒事就出去。”
“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很反常?”祁燃眯了眯眼睛打量著晏槐予,“也不是最近,我發現從你結婚這件事就很反常了。我當時在國外,也不知道來龍去脈,你怎麼就跟徐薏結婚了呢?”
“我的私事,有必要跟你說嗎?”晏槐予的神色卻尤為淡然。
祁燃哼了聲:“這就不把我當兄弟了吧,想當初你跑去法國旅遊兩個月,公司誰替你管著的!我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這怨誰!”
晏槐予訝異地抬眸:“你找不到女朋友難道不是你自己不行嗎?怨誰?”
祁燃氣得想翻白眼,他發現有時候晏槐予毒舌起來他根本就懟不過。
他將晏槐予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又見晏槐予將書小心仔細地放進抽屜裡,腦海裡突然有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閃了出來,“所以你是真的喜歡徐薏?”
隻有這樣解釋,所有的一切才能說得通。
“不然呢?”晏槐予不疾不徐地開口,“我閒著沒事乾才結婚的嗎?”
祁燃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畢竟外界對於二人的婚姻都是用“塑料婚姻”來評價的,而他自己也見過二人同框,幾乎是毫無交流的表麵夫妻。
想到這,祁燃突然靈光一閃,看著晏槐予便說道:“彆告訴我其實你是在單戀的狀態?”
素來冷靜的晏槐予眼神一沉,像是被戳中心思一般冷聲道:“滾出去。”
見狀,祁燃忍不住暢快地嘲諷起來:“原來你也有這天啊,哈哈哈……”
***
傍晚下班前。
何林急匆匆來到晏槐予的辦公室。
“老板,有件大事要跟你彙報!”
晏槐予將看了三分之一的《替身愛人》用書簽標記好,才不緊不慢地抬頭問:“什麼事?”
“你本來是要我查徐家的事,這事查到了。晏氏最近跟國外合作的項目,徐家想分一杯羹。夫人應該是拒絕了,所以徐總在公司還發了火,好些員工都看到了。”何林回答。
晏槐予想起今早徐薏跟他說的話,也差不多明白過來,“薏薏和他們關係很差,她不願意那就不答應。”
何林看著晏槐予卻欲言又止:“可還有一件事……”
晏槐予見他這副模樣也擰了擰眉:“說。”
何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晏槐予的神情,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夫人前段時間找了律師,好像是谘詢了關於離婚的事。”
辦公室內一片寂靜,何林隻覺得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晏槐予剛才還在嘲笑書裡的男主被女主離婚,卻沒想到這會就到他了。
他不死心地問:“她隻是谘詢了嗎?還是說已經在找律師商量離婚的事了?”
兩者有區彆嗎?何林不由在心裡吐槽著。
作者有話要說:晏總:當然有區彆!谘詢可能隻是好奇呢!
(來自晏總不切實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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