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國這一天四處受氣,到這會兒早憋不住了,硬邦邦地說道:“鄭友兵,你最好識相一點!你可彆忘了,你兒子的那檔子破事兒要是讓林穆知道……”
鄭友兵就一個兒子,也是他唯一的軟肋。
郭建國本以為自己提起鄭寶成,他就會像上回在會議室一樣,立刻投降。
他下巴微抬,居高臨下地看著鄭友兵,等著他崩潰妥協,跟自己認錯。
然而對方卻隻是麵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鄭友兵心中冷笑,林穆早已經知道他兒子做的事情,甚至連郭建國做的那些事,說不定也全都知道。
打從上次那個電話開始,他就想明白了,他和郭建國的決裂,還有後頭那些鬨劇,全是林穆挑撥的。
他們倆在這兒狗咬狗,也不過是林穆手下兩顆棋子而已。
不費一兵一卒就廢了他,還削減了郭建國的實力,這樣一個人,也就郭建國還一直以為自己能夠通過透露一點小消息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把麵前的茶杯一推,鄭友兵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空跟你在這兒猜謎!”
“你!”郭建國臉色一沉,“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過去,你兒子虛增設備、吃空餉的證據就會被送到林穆的桌子上?”
嗬,還以為有多厲害,還不是被一個小輩耍得團團轉?
鄭友兵瞧他一眼,沒說話,直接站起來往外走。
“……”
郭建國一時間有些發懵。
難道是他估計錯誤,把這老家夥逼得太狠,讓他連兒子的前程都不要,就想跟他死磕?
事實上,鄭友兵的確是要跟他死磕,不過兒子的事情,他早就安頓好了。
郭建國不知道鄭友兵跟林穆私底下的交易,見他真要走,忙讓人攔住他。
鄭友兵在原地站定,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說,想堵我的嘴,直接把你的籌碼亮出來。”
郭建國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沉默半晌,總算是說道:“你想要什麼?”
他原本打算給出的籌碼,是幫他把鄭寶成職務侵占的證據抹除,但現在鄭友兵連兒子都不管了,隻能從彆的地方下手。
鄭友兵這才回身,“我要5%的股份。”
郭建國想也不想地回絕:“這不可能!”
“彆急著拒絕……我問過律師,這麼大數額的案子,就算是從輕判,也得坐四五年的牢。”鄭友兵抬眼看著郭建國,冷冷地說道:“5%的股份,抵消五年牢獄之災,還能封住我的口,免去後顧之憂,難道不劃算?”
“……”
郭建國沉默下來。
一開始,他隻是想排除異己,把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推到鄭友兵身上不過是順便。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想利用鄭友兵,抹去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免得林穆提前反應過來,找他的麻煩。
不隻是鄭友兵,先前被清理出去那批人的資料裡,他也摻了不少黑料進去。
良久,郭建國咬著牙,“成交!”
與此同時,禾白娛樂總裁室,林穆在文件上簽完字,忽然問道:“這季度的股東會議,定在什麼時候?”
俞助理很快答道:“下周五,冬至前一天。”
林穆眯起眼睛,指尖在桌麵上愉快地敲擊幾下。
好戲開場!
作者有話要說: 梁小鳥日記:
12月10日,凍成狗的零下。
阿穆翹班來找我!
阿穆肯定特彆愛我!
有阿穆在都看不進BP了……
偷看一眼。
再偷看一眼……
再……
阿穆走了?!
我錯了QAQ
不想理郭建國所以躲出來的阿穆:?
今天40個小紅包~
話說我又改了預收文的文案,求預收~點進專欄就可以看見啦!
一隻修煉成精的小白兔,揣著師父給的照妖鏡和羅盤,下山進城了。
路上閒來無事,撿了隻受傷的小狼妖。
養傷、洗澡、順毛,以狼崽子的爸爸自居。
直到某天,他給狼崽子算了一卦,發現對方身下壓著一隻小白兔。
——他自己。
……告辭!
然而成精資格證卻被狼崽子給咬破了。
找不到正經工作,沈驍隻能搬出睡覺用的小木板,用兔牙啃出歪歪扭扭的一排字:
測字批命,一日一卦。
一個月後,沈驍成為影後、導演、投資商爭相結交的對象。
渾身狼氣的總裁找上他。
郎臨:我來付報酬。(解腰帶)
沈驍:……把褲子給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