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沿著馬路回家,今天又是一個夕陽呢,立海大的訓練量多,每天都是迎著夕陽回家,但是今天不一樣。
幸村照列走到熟悉的位置,卻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不死心走近花草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有一股淡淡的失落,也是,這裡人來人往的,這麼少見的孩子,怎麼可能一直出現在這裡,昨天,是想還自己的心意吧,自己,真是…按照弦一郎的話,有著鬆懈呢。
幸村轉身,運動員靈敏的反應神經,讓他避開了忽然撞上來的高大身體,甚至帶著一股濃濃的酒味
“啪”高大的醉漢沒有幸村出色的反應,踉踉蹌蹌撞上去後,閃躲不及時,直接臉貼地。
幸村精市對外雖然有些冷漠,但並非沒有禮貌的人。
“這位大叔,需要幫忙嗎?”
醉漢大叔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麻醉的神經不太清醒,是害自己摔倒的小子。“小子,你有夠囂張的,怎麼走的路。”
幸村精市放棄上去扶人了,轉過身就想走,醉漢見狀起身拉住幸村“我的酒也摔壞了,小子,把零花錢掏出來,拿出來賠償吧。”
幸村身穿立海大附中的校服,自認身材確實沒有真田那麼高大壯實,但是,被敲詐還是十分不滿,眼裡冷意現,“可我記得是您不好好走路,忽然撞上來,之後又站不穩的。”
“什麼,你小子真是囂張呢”手裡還拿著酒瓶口的玻璃,揚了揚,“拿出來吧,少吃點苦頭。”這個小子看上去是頭小肥羊呢。
幸村的手悄悄靠近網球包拉鏈,把拉鏈拉到網球拍可以順手拿出來的程度。
“抱歉了,因為並非我的過錯,所以無法滿足您的要求。”
“小子,你果然需要點教訓。”大叔將酒瓶口瓶身在幸村精市肩膀上輕敲了幾下,幸村精市往後退了,卻…意外碰到長椅,不好活動!
後退讓大叔看到幸村逃球拍的手,頓時一怒,抬手想把瓶子砸幸村肩膀上,“你欠收拾”
“幸村!”
千鈞一發,幸村在瞬間找到出手的角度,真田從遠處跑上來打算把人撞飛,但是,距離太遠,人是飛了,不過不是被真田撞飛的…隻見一個黃色的衝向大叔的臉,直接把人撞飛,隨後後麵一股大力,把他拽出幾步遠
“你在做什麼!”長輩是警察,真田自小嫉惡如仇,剛在後麵見到這個人拿瓶子敲幸村的肩膀,他的火氣就上來了,網球選手的肩膀怎麼可以碰,何況那人是他的幼馴染,是幸村精市!
高大壯漢兼黑麵神~那一嗓子就把人嚇懵了,“你,你們是一夥的?”
“是!”真田照列一嗓子,噎得對方說不出來,雖然他覺得夥這個字,不應該這麼理解並用在他身上,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太鬆懈了,這家夥是在做什麼!
“算,算你們狠”
欺軟怕硬大叔跑了,他覺得他無法以一敵二,而且剛才自己被拽飛那一下,太有力道了。
是的,他沒有注意到皮卡丘,真田副部長也沒有,不過幸村注意到了哦,所以他現在的心情好了一點。
“你沒事吧幸村。”窮寇莫追的道理真田還是懂的,並沒有做多大計較,確認幸村的安危更重要。
“沒事,”幸村動了動被瓶子敲到的肩膀,並沒有問題。
“還是去醫院看看。”真田看到對方要敲幸村肩膀時,緊張到不行,要不是今天沒帶網球,一定賞對方一頓風林火山。
“不用哦,剛才好險,是它救了我哦。”憑剛才的處境,要毫無波瀾全身而退確實不容易。
它!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