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最好到醫院再處理一下,免得感染”
“有勞”
幸村淺紫色的眸蘊著不知名的情緒,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並沒有開口,因為中場休息十分已過,丸井和木手重新上場,中途並肩:
“奇天烈,單打獨鬥不累嗎?”
“你在邀請我並肩作戰嗎”
“不好嗎?”
木手:“我拒絕”,成功的機會隻有一次,勝利的機會也隻有一次,他試錯不起…
丸井將原本置於肩膀處的網球拍放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腿,“加上我,一定比你一個人謀劃有勝算”
木手眸中沉重,接收到他的暗示:“我沒想到你會答應他”
丸井:“我也沒想到你會反過來利用他”,
同樣十四五歲的年級,木手的性格要比其他少年成熟或者說卑鄙多了,比賽為了獲勝無所不用其極,但不能說他為人壞到極點,因為他做壞事經常因為壞不到極點而引起彆人的懷疑,比如他剛才往丸井身上打的球,個個避開重要部位,丸井自己接的球自然知道這力道讓人發麻但又不夠重,次數多了簡直破綻百出!
……
場上依舊是狼狽的三對一和球場“處刑人”的瘋狂處刑,但走向越來越不對勁…
丸井回頭與木手對視,彼此默不作聲,但已經達成交易,場上看似丸井在腹背受敵,其實身陷囹圄的另有其人…
雙方都采取了穩妥的前後陣型,丸井把球往空中一拋,守在前場的遠野用最快的速度救起來小斜線球,打回去的時候球切開了空氣,
“受死吧!”
木手有備而來,抬眸與後場的君島對視,見對方點頭,迅速揮拍,將球打回,表麵上球往前場去,就在遠野揮拍打算接招繼續處刑時,
揮空?
球拐個彎繞到後場,君島迅速擺好接球的姿勢,已經提前站在球的落腳點,這樣打回去是必然的,但球的軌跡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我的腿!”
“裁判,我們棄權!”
“不可能…”
“醫療隊,有勞”
平等院冷哼了一聲,“真是礙事的家夥”,
但最終並沒有說什麼…
木手伸手,將丸井扶起,丸井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臉不計前嫌:“像我這樣的天才隨時可以擁有很多雙打搭檔,奇天烈的話還是要多加努力才行”
“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和我合作可能不會很愉快,這是你自找的”
丸井:“真是不坦率!”
“如果有需要,剛才打到你的球你待會可以在我身上補回來!”
丸井擺手:“免了!”
第三場是鬼對石田的比賽,又以國中生被醫療隊抬走收場,下場較之前更加慘烈…
丸井和仁王坐得很近,現在兩人一言不發且慫成鷓鴣,因為他們部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丸井一臉疑惑,明明白毛狐狸上場做死的時候幸村都不攔著,說同伴要給予理解和尊重…怎麼自己打完比賽下場部長就反悔了呢?
所以這真的是幸村對白毛狐狸的偏愛對不對?
仁王懶洋洋地掃了丸井一眼,已經成功把幸村動氣的鍋甩到對方身上,幸村一向很少乾預自己的幻影,一定是因為笨豬輸得太難看了,又難看又慘烈,讓幸村心疼了…該死的笨豬!
跡部偏偏這個時候還來添堵:“真是莽撞的家夥,本大爺統領下的冰帝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自己部員可以自己打壓,但不能被外人看輕的幸村:“我勉強相信你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