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應該說,從那天流星之下,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心動開始,她就成了他的執念。
彆人說他冰冷無情,說他沒有正常男人的感情,那也隻是這麼多年來他習慣了自我情緒的過於控製,以至-->>
於並不會輕易動心罷了。
顧沅聽著,卻是突然想起來什麼:“那如果我不是瀾庭的媽媽呢?”
霍縉琛:“和這個有關係嗎?”
顧沅頓時笑了,這個答案她很滿意。
不過想想,她還是繼續問:“我是你執意想要的第一個人是吧?”
霍縉琛黑眸凝著她,等她繼續說。
顧沅笑得柔媚帶著調皮,故意問;“那瀾庭不算嗎?瀾庭不是你執意求來的?”
霍縉琛挑眉,無奈地看著她:“說吧,你想聽什麼?”
顧沅:“誒?”
霍縉琛:“這麼逼我,是想聽我對你說什麼,你可以提出來。”
顧沅:“你……”
這人能不能浪漫一點?
霍縉琛讓自己的額頭輕輕靠在她的上麵,眼睛和眼睛對視著,才低聲說:“我和你,和瀾庭無關。瀾庭是我的責任,責任之後衍生出來的父子之情,而你……是我心動的人。這種心動,和瀾庭更沒有關係。我也曾經懷疑過,我為什麼對你心動,曾經徹夜未眠,分析自己的情緒,最後我清楚地知道,如果你不是瀾庭的媽媽,你依然是你,是我會心動的人。”
顧沅知道他應該並不是一個會直白地表達自己內心的人。
大部分男人是這樣,他應該更是。
現在他說的這些話,低低徐徐,在這冬日的寒涼中猶如春風拂麵,讓她愉悅,滿足,幸福得腳趾頭都仿佛要蜷縮起來。
她將臉埋在他懷裡,汲取著來自他身體的溫暖。
在被他緊緊相擁的時候,她低聲說:“我已經想過了……你的那些事,我不會在意的,永遠不會在意。我沉睡了二十五年,醒來後,跌跌撞撞,曾經迷茫過,忐忑過,在擁有幾個兒子後依然年輕的我,曾經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麼樣的,隻好讓自己不要去想了,告訴自己有兒子就滿足了。因為有你,我才意識到,我還是需要愛情的……”
霍縉琛捧起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你說的話,我很感動。”
顧沅睜大眼睛看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還有後半句。
霍縉琛:“但是你說我的那些事,你不會在意,指的是?”
顧沅本來不想提的,隻是話說到那裡就順嘴提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白的問。
一時耳熱,但是心裡卻想著,兩個人在一起,這是遲早要麵對的事情,早些解決,他心裡也好受不是嗎?
當下避開了他的視線,低聲說:“我是說那種事啊……我不在意的。”
夜色中,霍縉琛的黑眸發亮,薄唇紅灩得仿佛塗了胭脂,這樣的一個男人清冷魅惑。
他就那麼捧著她的臉,不讓她逃避自己的眼神:“哪種事?”
顧沅無奈了:“就是結婚後男女之間的事啊!”
他哪裡不行,心裡沒點數嘛,乾嘛非這麼問,她也不想提得那麼明白,這男人不需要自尊心不需要隱晦一些嗎???
然而霍縉琛心裡仿佛完全沒數,他固執地問她:“什麼事?”
顧沅受不了了:“床上的事,你不是不行嘛!”
這話其實很輕,輕輕地說出來,但是在兩個眼睛對著眼睛的人那裡,卻無異於一個火熱的球彈,頓時氣氛變得曖昧特彆,顧沅甚至可以看到,那個男人眼角染上了撩人的豔色。
霍縉琛凝著她,低低地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行?”
顧沅聽到這話,驚得嘴巴微微張開,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霍縉琛抬眸,望向四處,這裡自然有他的保鏢跟隨守在附近。
不過他顧不上了。
他以前確實不行,但是現在,他總感覺自己是行的。
雖然那隻是想法,但那種燃燒的渴望讓他忍不住想試試。
能忍著一直不去嘗試,那是對她的尊重,以及他天性中的克製。
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忍了。
彆人說他不行可以,她卻不能這麼說。
“誒,乾嘛啊?”顧沅見他牽著自己的手就往車裡鑽,也是無奈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和鈞天說的是隻出來一會啊!”
霍縉琛卻已經把她塞到了車裡,之後利索乾脆地關上了車門。
密封極好的車門,隔音效果最佳。
頂級的房車,裡麵有一張堪比大床的豪華沙發。
顧沅直接被放倒在那張大沙發上,身體微微陷入,她驚呼一聲:“霍縉琛,你——”
霍縉琛直接覆過來,堵住了她的嘴巴。
耳邊傳來他含糊粗啞的聲音:“誰讓你那麼說我!”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