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之寡婦門前是非多20(1 / 2)

大誌娘被推了個趔趄,心裡的小火苗就蹭的一下,炸了出來,她一直就在憋著,前麵在蕭圓麵前吃了虧,她自認為有點兒“理虧”,自己開解開解,麵子上也能說的過去。

現在算怎麼回事兒,你親家母上下嘴皮子一碰,一點責不擔,一點虧不吃,當她家好欺負?

是你家閨女不是東西,捅了簍子,連累的她家倒了黴,連累了她這個婆婆倒了黴,結果親家母倒是好,一點道理都不講,還推了她一把。

世上哪有這樣的人?就這,還親戚呢,她的年紀可是比親家母還大一輪來著,一點不顧情分了都。

既然你親家母不仁,就彆怪她不義了,再說這是她家,她還能讓外人給欺負了不成。

大誌娘一把揪住中年女人的頭發,套路還是一樣的套路,但就是有用啊,兩個中老女人就這麼乾了起來。

兩邊都是有丈夫,有兒子的,自己婆娘、自己親娘都和人乾了起來,還有什麼可說的,打啊.....

事情發展的太快,兩邊直接連打嘴仗都省了,估計剛才大誌娘那麼一說,兩邊心裡都憋著火呢。

社長在邊上喊破喉嚨,都沒人搭理他,這次還真不能怪兩邊不給社長麵子。

實在是兩邊早打成一團,誰要是這時候不識數的分出一絲閒心跟社長嘮上兩句,不擎等著被打麼,打架也是要專心致誌的好麼。

邊上看熱鬨的也沒料到今兒還能再看一出免費大戲,可能覺得“歡天喜地”有點過分,她們麵上還是很嚴肅的。

一個個假裝很緊張,但一個個又都眼睛冒著光,一邊看戲,還一邊叨咕兩句兩家之間不為外人道的雞毛蒜皮小事。

這熱鬨的架勢,跟過年過節也不差什麼了。

蕭圓看兩邊打的飛起,那動作比她一個女人家動手是帶勁多了,肉搏戰呐,可不是比女人家薅頭發精彩?

不過為了避免殃及池魚,蕭圓還很識機的往後躲了躲。

兩邊都是全家一起上,每家都有4-5個男丁,就連原本跪在地上的慫貨王大誌,都不知道什麼站起來跟人乾架了,這也是打群架的魅力所在。

兄弟們都上了,你不上,那就是一輩子的恥辱,想來大誌也正是想通了這一點,才一咬牙一跺腳的上去了。

打著打著,都打到院子裡了,唉,屋裡太小了,擺不開手腳啊。

蕭圓看人都到院子裡了,她就靠在門口看。

大誌娘和大誌丈母娘還是女人間的老把戲,薅頭發,指甲撓人,掐人疼肉,蕭圓看的嘖嘖讚歎,一點兒都沒嫌棄手段低級。

作為村裡的主事人,王社長現在一頭麻爪,他倒是想把人拉開,關鍵是他一個人拉不開啊,搞不好還得被人說拉偏架,他猶豫著也不敢上前拉。

邊上倒是有人,可那些都是女同誌,你讓她們怎麼拉,是抱人腰,還是拉人胳膊?

萬一再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又是一樁麻煩,王社長抓了抓頭發,想使一個人回他家叫人去,結果邊上的小媳婦們一個個的都當沒聽見,繼續看熱鬨。

忙著呢,誰有功夫給你跑腿?

氣的王社長沒辦法,這村裡人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把他這個社長放眼裡。

王社長轉眼又看六子媳婦這個“罪魁禍首”也在那兒看熱鬨,看的還津津有味,心裡是惱的不行,隻人家是光腳的,他惹不起。

王社長左看看右看看,深感勢單力孤,心裡著急啊......

一方麵,他作為社長,作為國家乾部,是絕不能親身上陣跟人打架的,不僅是丟麵子的事,還是可能丟烏紗帽的事,他不得不小心著些,儘量置身事外。

另一方麵,他要是真下場跟人打架,那被揍了就被揍了,誰也不會因為你是社長少給你幾拳頭,要是打贏還罷了,沒打贏,那丟臉就丟到姥姥家了,以後換屆選舉,他肯定都沒戲,誰也不會選個慫人當社長。

蕭圓剛才被社長那麼看著,心裡沒有一絲愧疚的意思。

今兒這事可賴不著她,聽大誌娘的口氣,她的怨氣都不知道積攢了多久,今兒也是碰巧借著這個檔口才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蕭圓想到這,還看了看大誌媳婦,幸虧她多看了一眼,大誌媳婦正陰森森的盯著她呢,看那樣子是把仇算到她頭上了。

呸,這人不說上去幫親娘打架,倒是把她給恨上了,得,看來剛才是打的輕了,沒長記性。

“都是你,你這個臭寡婦,你把你男人克死了不算,現在還跑村裡來害人,我跟你拚了......”

大誌媳婦現在是真害怕了,隻是她心裡更加痛恨把事情鬨成如今模樣的蕭圓,剛才自己的恨意還被她看見了。

都被看見了,她還怕什麼,反正過了今天,她也沒好日子過了,索性拉個墊背的。

“嘿,我都不打算跟你計較了,你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跟我來上勁了。”蕭圓伸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真是欠收拾。

“我就說了,咋了,有本事,你弄死我啊,你個女—表子,害了你家男人不夠,現在又來害我,現在你滿意了?”

“我被婆婆嫌棄了,以後都沒好日子過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啊?我不就是說你兩句,又沒咬你一塊肉,至於這麼不依不饒欺負人麼?再說,我也沒說錯啊,那北山配你還不行了?你憑什麼打人呐。”

大誌媳婦又是氣恨,又是委屈,她沒說錯什麼啊,怎麼六子媳婦就這麼不依不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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