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之寡婦門前是非多56(1 / 2)

既然隊裡不管,那她就多割點麥穗回去吧。

蕭圓當天晚上又借著月光出發了,等到了地頭,她發現不對勁了,雖然夜裡看的不大清楚,但大概個人影還是能看清的,一二三四,有五個人正在割麥穗呢。

世上真沒一個傻子,跟她有一樣想法的還不少呢。

她心裡有些猶豫,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還是乾吧。

再說她一貫謹慎,每次來臉上都蒙了塊布,那幾個應該看不出她是誰,她悄悄的從一邊的角落開始割起了麥穗,就這光景,好像也不是打招呼的時候。

她一邊割,一邊還在想,等會兒怎麼迂回著回家,她可不能讓那幾個人知道自己的底細。

對於新加入的成員,那幾個人隻是瞄了一眼,心說明兒個他也得蒙著些臉。

就這麼著,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各自在一小塊區域內割麥穗。

蕭圓今兒有人賠,是一點輕鬆的感覺都沒有,反倒心裡捏了一把汗,她割一會兒就忍不住看一下,看他們走了沒,結果那幾個個個都穩得很。

最後蕭圓覺得謹慎起見,就準備回去了,她先往村子那個方向走了,然後又偷偷的從小路繞回來。

其實這樣也挺好,多偷點兒,以後也能少死點兒人。

蕭圓後來就沒去偷麥子了,下雨了,一連下了好幾天的大雨,地裡的麥子全都發了芽,誰也甭惦記了。

雨一停,蕭圓還跟以前一樣去喂豬,現在豬圈裡的豬已經少很多了,從4月底開辦食堂以來,各家養的雞早就吃的差不多了。

六月開始煉鋼後,大家乾的都是力氣活,沒肉吃怎麼行,雞都吃完了,那就隻能殺豬。

絕大多數的豬都是年初才養的,按說現在還沒到殺的時候,但是沒辦法,豬多了也不好養,容易得病,她們這個點就得病死了6頭。

還不如被吃了呢。

這天她正喂著豬,就看見好些人往倉庫那裡去,她一好奇也跟著去了,去了才知道,村裡要交公糧了。

蕭圓這時候也恍然想起來,每年這時候,地裡的麥子全都曬好入庫了,這時候可不就得交公糧了嗎,以前還會每家分糧呢。

可今年不是沒有收地裡的麥子嗎,那這公糧咋交啊?

“隊長,咱還交什麼公糧啊?人家一畝地能收幾千斤上萬斤,還在乎在咱這點糧食嗎?”

“就是啊,隊長,上麵是不是還得給咱分糧食啊?那麼老些糧食,哪吃的完?”

“隊長,我們可不能把糧食交了,你看咱庫裡還剩多少?都交公糧了,咱們吃什麼呀?”

“啊?隊長,那咱可不能交啊,你找上麵說說,要收公糧就找那畝產幾千斤的去,咱們村不行啊,自己都不夠吃呢。”

“早乾嘛去了?啊?我讓你們收麥子,收麥子你們誰聽了?現在交公糧,你們不乾了,那早乾嘛去了啊,人家能畝產幾千斤,跟咱有關係嗎?還臉大的讓人家給咱分糧食,你家裡的錢能分給彆人嗎?”

新隊長看著這些人在那兒異想天開,彆提多火大了,當初幾次三番的讓收麥子,沒一個人聽的,現在要交公糧了,知道慌了,現在慌也來不及了。

“怎麼能怪我們呢,這不是沒有鐮刀麼?我們又不是沒去地裡試過,每天也就能弄個幾分地,咱們大隊幾百畝地呢,指望我們這些婦女,夠乾嘛的呀,你那麼能耐,你咋不讓老爺們去收麥子呢,他們力氣大,說不定還能管點用,彆老說我們的不是。”

“就是啊,以前每回收麥子都有老爺們,沒幾天活計全都乾完了,現在老爺們都煉鋼去了,我們累死累活,還得不著好。”

一聽隊長把責任全都推給她們,大家夥兒也不乾了,自己沒本事,還害的他們吃苦受累,結果還好意思反過來怪他們,沒這麼不講理的。

“這煉鋼也不是我想煉的,是咱國家需要鋼,咱就得幫著煉,你們一個個都反對,是啥意思啊,還非得上麵派民兵來看著才願意?”

說起煉鋼這事兒,新隊長又是一陣煩躁,那什麼技術員屁的本事沒有,到今天也沒煉出一塊鋼來,還每天這啊那啊要求多的不行。

“可我們沒鐮刀了呀,我家鋤頭也沒了,也瞅著要種玉米了,你讓我們用手摳啊。”

“隊長,你還是跟上麵反映一下吧,我們這家裡的農具都沒有了,還怎麼種地啊?”

蕭圓聽了幾耳朵就回去了,大鍋飯估計是辦不了幾天了,公糧還能不交?你不交試試,估計明兒就得派車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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