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鄉下的童養媳原配13(1 / 2)

雲偉氣的在原地轉圈:“我可告訴你啊,你現在腳下站的地方是部隊,你在農村學的那套一哭二鬨三上吊在這裡不好使,知道不?”

他這還沒找她算賬,她倒要尋死覓活呢,都什麼毛病!

“還問我哪隻眼睛看到的?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那麼大個活人躺在地上,我眼睛又不瞎,怎麼就看不到?”

蕭圓也不甘示弱:“部隊怎麼了?部隊就能無法無天了嗎?問都不問一下就要定我的罪!”

“還用問嗎?人都躺在地上,嗷嗷叫喚呢,我今兒還納悶了,你心是什麼做的?人家一個孕婦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救命,你就那麼乾看著,都不知道伸一把手?”

雲偉是真沒見過這麼心狠的女人,為了報一己之仇,竟然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孕婦在那等死,他心裡是這麼想的,語氣裡自是帶了出來,說話的口味變得越發嚴厲。

“你也是一個女同誌,你不會不知道孕婦摔倒有多麼危險吧,你明明知道,卻站在邊上不管,你知道你那是什麼行為嗎?啊?那是見死不救!那是謀財害命!”

蕭圓都被氣笑了:“我特麼的守了十五年空房,我怎麼知道孕婦是個什麼滋味,我現在連男人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呢!我他娘的一輩子都被他孫狗剩給害了!”

“就你也好意思問我的心是什麼做的?以前我的心是軟柿子做的,誰都能捏一把,如今我的心是石頭做的,她自己懷孕都不知道顧惜肚子裡的孩子,我一個被她搶了男人的可憐人,我的心是有多閒,還管她?說句心狠的話,她就是血灑當場,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神經病一個,原主被那倆狗男女害的這麼慘,她沒一來就用刀捅死她,就已經很克製了,還想她好心的救人?想什麼呢,做夢也得等晚上吧。

雲偉是又氣又臊,他指著蕭圓的手都有些發抖:“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是指那個,你,你,你簡直不要臉!就,就算是你沒那什麼,你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蕭圓白眼一翻:“我倒是見過豬跑,就是沒吃過豬肉,我哪知道豬肉什麼滋味,我養的豬都拱到你田嫂子□□裡了,我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雲偉連連吸氣:“你好歹個女人家能不能知道點廉恥?就你這樣,哪個男人能看的上?”紅軍幸虧沒找這樣的,天呐,她是什麼話都說,一點臉都不要啊,似是想到什麼,他突然心思一轉,對著蕭圓疾言厲色,

“你是不是因為那什麼,才故意要弄掉田嫂子肚子裡的孩子?我可告訴你,要真是這樣,你這就是在犯罪,是要坐牢的!”

這下跟蕭圓一起來的女同誌們也覺得雲政委有些過分了,她們可是看了全程的,人家孫營長童養媳並沒有怎麼著姓田的,相反,倒是姓田的不要臉想陷害她沒害成才摔倒在地。

但是,即便她們知道雲政委過分了,願意開口也就那麼一兩個,

“雲政委,你不能因為和孫營長關係好,就這麼偏幫小田吧,剛才那事情真怨不著孫營長童養媳,小田是自己摔倒的....”

雲偉根本不聽她們的解釋:“我知道你們平時看不慣城裡的軍嫂,但你們就是要鬨也得分時候吧,人家田嫂子如今還在搶救呢,你們這麼做,還有沒有良心?”

當他不知道嗎,在家屬院這塊,早就分了派彆了,城裡一派,鄉下一派,兩邊相互不對付,隻是平時鬨鬨也就罷了,如今人家孕婦都已經那樣了,這幫人還一點是非不分,竟然幫著外人對付起自己人來了。

他這一說,可是把在場的女同誌們給氣的不輕。

“你說的什麼屁話?我們怎麼就沒良心了,剛才明明是她自己想撞人,結果沒撞著,自己摔倒了....”

蕭圓眯起眼睛盯著雲偉:“看來,雲政委是認定我要弄死孫狗剩的二婚媳婦了,行,你要這麼說,我跟你是無話可說了。”

“畢竟這是你們部隊,我一鄉下來的,無親又無故,你雲政委多大的官威,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說我謀財害命!”

“你們首長是哪位,你不拘將我抓到他跟前,還是押到他跟前,反正我是信不過你雲政委,我就不信這麼大個部隊,真的連一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雲偉被兩邊夾擊,氣的臉色鐵青:“我說什麼了?我不就就事論事說了兩句嗎?那小田自己是個孕婦,要不是你打她,她能自己摔自己嗎?你要沒打她,她臉上的巴掌印是自己打上去的?我知道你有氣,但你有氣也得找正主發,人家田嫂子是後來才跟孫營長的,你們那前兒的事,人家都不知道!”

蕭圓跟他正麵杠上:“你怎麼知道人家不知道?剛才你口口聲聲說不知道的田嫂子,可是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承認過的,你雲政委自己不了解情況就在這耍威風,跟大姐們意見不一致,就說是鄉下人看不慣城裡的。”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的田嫂子,剛才是怎麼跟大家夥說話的?要不是她開口閉口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我們能乾看著不管?還不是怕被她給訛上了嗎?我們鄉下人日子過的苦哈哈,哪供的起你田嫂子大吃大喝?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她自己造孽,可怪不上我們!”

大姐們聽著,都連連點頭,

“就是,是她自己要撞人家的,現在卻賴在我們頭上,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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