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鄉下的童養媳原配89(完)(1 / 2)

“照片啊?”林孝中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蕭圓,“我們中間十多年沒見麵,前年她回來沒多久就懷孕生孩子,都沒時間照相,哪來的照片。”

林孝中想起什麼:“哎,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照個相吧,帶著孩子們一起。”

他連忙在清單上記下照相兩個字,眼角的餘光悄悄觀察著蕭圓,見人不再問了,心裡的一塊大石才落了地。

蕭圓聽他這麼一解釋,也就不多想了,認真算起來,他們兩口子團聚的時間加起來也就一年多點,林大團長又對人沒什麼感情,就算是川子娘留了幾張照片,估計他沒注意,也就處理掉了。

又過了幾天,某人的死纏爛打終於起了作用,他們的結婚報告批準了,聽說楊老頭一拿到報告,就讓人把報告轉給了林某人,中間連個麵都沒露,想來也是煩透了某人吧。

結婚報告一批準,後麵的事情就可以開始操辦起來了。

到了禮拜天這天,蕭圓就見到了林大團長請來的媒人,馬政委媳婦,朱大娘,蕭圓聽說某人找了媒人,也在猜他找的是誰,不過現在見著來人,她也沒有多少意外,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估計林大團長托馬政委辦事之後,馬政委也是絞儘了腦汁,最後實在沒辦法,才隻能讓自家媳婦頂上,完全不存在暗箱操作的可能性。

雖然開始場麵一度尷尬,但最終還是在友好和諧的氛圍中,草草的將一整遍流程走完了,彩禮象征性的給了66塊錢,最後把日子一定,就齊活了。

對,就是這麼簡單,就這麼形式主義的形式,它就是必須得走上一遍。

如今這年頭說是新社會了,可實際上大多數人的思想還是很守舊的,必須得走個形式,像蕭圓這種“路不正”的,就更得在細節方麵注意,免得落人口舌。

現在他們有了上麵的批準,最重要的是補上了媒人一道,蕭圓再走在家屬院裡,自己也覺得底氣足了,那些原來看不慣她或是嫉妒她的不管是礙於情麵還是礙於倫理,也都不敢說什麼了。

日子越來越近,蕭圓除了日常的燒火做飯,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家做衣服,她的,他的,兩個孩子的,這天,蕭圓又在家做衣服,邊上隻有個小丫頭陪著。

另外兩個,川子和石頭放羊去了,林大團長則是去山裡砍柴了,眼見著夏天就到了,燒火可是個辛苦活,他得去山裡砍些枯死的老樹,回來劈成一截一截的,那玩意兒經燒,在灶膛裡架上幾截就能燒好久,不需要人老盯著。

蕭圓正做著,就聽外麵突然闖進來一個人,那人一進來就衝向蕭圓:“我要打死你個狐狸精!”

蕭圓正準備反擊,就見那人後麵又衝進來個人,一邊將那人拉扯住,一邊還跟蕭圓賠不是:“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就拉她回去!”,說完就死拉硬拽的要將人拖回去,“你要再敢胡鬨,你爹要把你送走,我可就不攔著了。”

那人還是死死瞪著蕭圓:“你個狐狸精!狐狸精!”

“要不要我幫你把人弄回去?”蕭圓對著喬老師說道,沒錯,先一步衝進來的人正是喬老師閨女聞書,估計是聽說了蕭圓要結婚的事,這才氣不過打上門來。

喬老師對蕭圓露出一個慘笑,然後深吸一口氣,轉手就給了她閨女一巴掌:“你走不走?”

“娘,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哪裡比不上她了?他為什麼選她不選我?為什麼?他寧願選一保姆都不選我?”聞書說著說著,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身子漸漸有些撐不住搖搖欲墜,“娘,我不服氣,這都是為什麼啊?”

喬老師看女兒如此痛苦,心裡也難受的厲害,她一把抱住閨女,強忍著心酸:“走,回家去,你還有爹娘呢!”

蕭圓看人母女倆淚眼模糊,相擁而泣,也挺不落忍,就上前解釋兩句:“這不是明擺著呢麼,他跟你爹一個級彆,他要是跟你那什麼,以後還得管你爹叫老丈人,你說就他那脾氣,怎麼肯乾?”蕭圓看聞書聽的愣神,又繼續胡說八道,

“就算你爹不以老丈人自居,可你們兩個差彆還是太大了,你爹跟你娘都是文化人,他呢,就一個念過幾年私塾的泥腿子.....懂了吧,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他配不上你。”

喬老師吸了吸鼻子,感激的朝蕭圓點點頭,又回頭幫閨女擦去眼淚:“聽見了吧,不是你的問題,你好著呢,隻是姓林的他配不上你。”

聞書呆呆的:“真的嗎?真的不是我的問題?”

“當然了,隻是他要麵子,不肯說自己配不上你,隻說自己嫌棄你,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回頭讓你娘好好教教你,彆犯傻了,為一個男人不值得的。”

蕭圓覺得自己真是了不起,居然還能不計前嫌的拯救一個“失足”少婦,嘖嘖,真是太了不起了。

喬老師看閨女的想法有鬆動,立馬接著蕭圓的話茬繼續往下說:“是娘不好,娘平時工作太忙,沒顧的上你,好多事情沒跟你說清楚,其實他林孝中根本就配不上你,他一大把年紀,都能當你爹了.....”

林大團長就這麼被人狂貶了一頓,然後夢境破碎的聞書就渾渾噩噩的被自家老娘拉了回去。

看人走了,蕭圓才長歎了一口氣,任何年代,家境好又沒受過挫折的的女孩兒總是容易陷進她們所認為的愛情裡,得到了可能也就那樣,得不到的,倒是越發變的執著。

她這正感慨著呢,就聽耳邊傳來一陣陰森森的聲音,“人家是文化人,我就一讀過幾年書的泥腿子?”

林孝中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的某人:“隔壁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麼埋汰自家男人!”

“咳咳,”蕭圓轉轉眼珠子,“那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聲兒都沒有。”

“彆打岔!”林孝中依舊板著臉,“說吧,給了多少好處?”

“什麼好處?”蕭圓拉著人坐下,“我這是幫你跟隔壁和解呢,你彆不領情啊!”

“是你跟隔壁和解吧!”林孝中一臉傷心,“我知道你,你就是人家對你好一點兒,你就能把我都賣了的主。”

她這人啊,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吃軟不吃硬,誰要是對她好一丁點,她立馬就能對人掏心掏肺。

蕭圓心虛:“胡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你是家裡財神爺,我賣誰也不能賣你啊。”

“那可說不好!”林孝中湊到她跟前,“你親我一下,我就信你!”

蕭圓敲了人腦袋瓜一個鋼鏰:“想什麼美夢呢,趕緊擇菜去!”隨即起身又去做衣服。

林孝中摸摸自己的額頭,就靠在沙發上:“我跟老聞好著呢,根本就沒事,不需要你幫著和解。”

“什麼叫沒事?人家現在跟你最多就是公事公辦,等你真要遇上需要幫忙的事情,人家不落井下石就算仁義,但你也甭想人家幫你。”蕭圓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做衣服,

“說老實話,聞家還是比隔壁丁家好點兒,我們該團結的還是要團結,人主席說的好,團結就是力量,這麼大個軍區,你也不能光指著馬政委一個人,萬一他那天調走了,你可怎麼辦?”

林孝中突然笑出聲來:“哎喲,看來我娶個寶回來了,我們老林家要發達了!”

“滾你丫的!”蕭圓被人臊的不行,隨後抄了個布頭就朝人扔過去。

林孝中哈哈大笑了一陣,就樂嗬嗬的去了菜園子,再等等,他隻要再等兩個禮就行了。

下午,喬老師瞅著空又過來了一趟。

“早上真是謝謝你了!”

蕭圓見人神色明顯鬆弛了好多,也替她高興:“沒事就好,我看聞書還是長不大的孩子,估計就是一時迷障了,咱們幫著開導開導,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喬老師眼睛有些紅:“可不就是迷障了麼,我和他爹怎麼勸都不行,今天被你一說,現在還在家發呆,唉,我和他爹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

“兒女都是債,兒女都是債啊!”蕭圓拍了拍她的手,“想開點兒,給孩子一點時間,等她轉過彎來就好了。”怕人心裡難受,蕭圓就轉了個話題,

“聽說你家老大要從省城過來給你過生日,到時候你們一家就又團聚了。”喬老師再過個把月就是四十歲生日,蕭圓從年初就聽學校的老師們在說這事兒。

一提到出息的大兒子,喬老師的神情一下變得柔和起來:“我老說彆折騰了,兩邊離的遠,路又不好走,加上我家聞之還小,來回路上受不了,可我家老聞非要說熱鬨熱鬨,我拗不過他。”

蕭圓一聽人家的名字就羨慕起來:“哎喲,你們可真會起名字,閨女叫聞書,孫子叫聞之,又好聽又文氣,不像有些人,隨便起名字,走到哪兒就起到哪兒,有個好聽的名兒還得撞大運。”

喬老師一聽就笑了起來:“我們家的姓特殊,比較好起名字,隨便加個字都顯得文氣。”

說一陣子話,喬老師心裡舒服多了,人說的是啊,她閨女是調皮了點兒,但她兒子好啊,讀書工作,結婚生子都不用她操心,她一想到再過兩天,又能見到自己的親親大寶貝孫子,臉上的笑容就更多了。

“這是一對枕巾,就當是給你們的結婚賀禮,你可不準嫌棄。”喬老師將手裡的東西往蕭圓懷裡一塞就轉身走了。

蕭圓一聽隻是一對枕巾也就沒追著人推讓,等人一走,就打開一看,我的乖乖,這哪裡是枕巾啊,這明明就是藝術品,純手工繡出來的枕麵,上麵繡的又是喜鵲,又是梅花,看著是栩栩如生。

等林大團長下午砍柴回來的時候,蕭圓就拿著東西給人看:“隔壁是不是巨有錢啊,不然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隨隨便便就拿出來。”這玩意兒擱過去也老值錢吧。

蕭圓用手輕輕的摸著枕巾:“上麵還是緞麵的,這麼貴重的東西,誰能枕的下去啊,不得留著傳宗接代?”

林孝中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你覺得貴重的東西,人家興許就是家常用的呢,我聽說喬老師祖上可是做過大官的,後來家裡做生意,家底肯定厚實,這種東西也就是他們平常用的。”

“還當過大官啊!那乾什麼跟你們....不去那邊?”在蕭圓的印象中,這個時代的資本家大多數都是傾向於島那一邊的派彆,怎麼喬老師會做這種選擇,有點奇怪。

林孝中想起之前聽人說過的話,就跟蕭圓解釋起來:“我聽說她家好像是被軍閥冒充土匪給搶了,還死了好多人,後來家道中落就越來越不行了,但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裡再不行,也比咱們好。”

原來是跟那邊有血海深仇啊,蕭圓腦補了一番,也就理解了,她又盯著枕巾看,必須多看啊,這可是某個曾經輝煌家族的見證。

“那我要還回去不?”她其實不想還,這麼好的東西,留著以後肯定值錢。

“還什麼?再好看,它也就是一對枕巾,老聞他們還不至於把這點東西放進眼裡。”

林孝中心中透亮,隔壁能給這麼好的東西,一是給他們的結婚賀禮,二是為罵他的話賠禮,他可記的清楚,隔壁喬老師上午可是把他貶的一無是處,狗屁不是。

這要不是她喜歡,他肯定直接往人臉上扔!!沒的受那份氣!

蕭圓一聽不用還,就連忙將枕巾小心翼翼的收拾起來:“我跟你說啊,這就是隔壁遞來的橄欖枝,回頭你跟隔壁聞團長說兩句感謝的話,以前的事情就算揭過去,我們兩家就相當於徹底翻篇了。”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我和老聞明明好著呢....好好,我明兒見一早我就去謝謝人家。”林孝中想她也是為自己考慮,去就去吧,不就說兩句感謝的話嗎,他能行。

蕭圓見某人識相,這才捧著東西準備上樓,看他還在家賴著,一個瞪眼:“還不走?”

林孝中眼巴巴的看著蕭圓:“不能吃過晚飯才走嗎?”

“你說呢?”

“行吧行吧,我這就走!”林孝中本來還想著趁著人高興的勁兒,賴家吃一頓晚飯,但人明顯沒有昏了頭,一下就識破了他的齷齪想法。

可能是蕭圓的話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隔壁的兩口子使了大勁兒“狂罵”林大團長,等蕭圓再見到聞書的時候,人家已經從之前的嫉妒她,變成同情她了。

“你,你要不再考慮考慮,姓林的不是好東西,他估計就是想找個免費的保姆。”

聞書都想不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會看上那樣一個人,又老又沒本事,而且脾氣還特彆壞,對著她就上腳踹,她都不敢想要是真跟他好了,以後自己的日子得多麼淒慘。

蕭圓看著眼前的聞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變化來的太快,變的又太大了,她都感覺世界好夢幻,一會一個樣子。

“小書!”喬老師一個爆嗬,“快給我滾回來!”

聞書最後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蕭圓,就轉身回了家:“娘,我總不好見死不救呀!”

“人家不用你管!”喬老師都快氣死了,她這閨女怎麼這麼容易極端呢。

沒過一會,喬老師又匆匆的出來跟蕭圓賠禮:“不好意思啊,我家小書....估計是被我們矯枉過正了,一時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你就當她說的話是放屁!”

蕭圓大度的擺手:“沒事,隻要聞書能好起來就行!”還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事,當娘的果然都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人!

喬老師一臉感激:“我們家老聞和孝中十幾年的老戰友了,要不是因為我家孩子不懂事,也不至於之前鬨的那麼僵,不過現在好了,現在中間沒人搗亂,他們也能跟以前一樣相處了。”

蕭圓聽懂了人的意思,趕忙跟人表示:“就應該這樣,十幾年的戰友啊,說句不好聽的,他們能活下來都是走大運,如今更應該好好珍惜才對。”總算是翻篇了。

兩人又說了兩句話,喬老師就回去照看她閨女了。

蕭圓一下變的心情很好,她一邊哼著曲兒,一邊在菜園子裡擇菜,哎呀,她還是有點手腕的,在她的積極斡旋之下,這不就幫著某人拉了一個盟友麼。

“妹子,你今兒是遇上什麼喜事,這麼高興?”李大嘴一出門就聽蕭圓喜滋滋的哼小曲兒,忍不住打趣,不過轉瞬想到人馬上要結婚,這麼大個喜事能不高興麼,“瞧我這嘴,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嘛!”蕭圓隨手摘了兩個西紅柿,一個扔給了李大嘴,一個自己用袖子擦擦就開始吃:“這天是越來越熱了。”

李大嘴見人一點不生氣,也跟著鬆弛起來:“都六月了,哎喲,再過幾天,你們也就到日子了吧?”

“你等我會兒啊,我給你準備了點東西,我這就拿去。”李大嘴說完轉身就往屋裡跑。

“不...”蕭圓用字還沒說出來,人就已經進屋去了。

等了兩分鐘,李大嘴就抱著一個包袱出來了:“我上你家去跟你好好說說話。”

蕭圓直覺的那一包袱離不是啥好東西,但人好心好意的,她也不好攔著。

“春春,快叫嬸子!”蕭圓牽著小丫頭就讓她叫人。

小春春兩歲多了,對著李大嘴就乖乖的叫了一聲嬸子。

李大嘴生的兩個都是兒子,對著軟軟糯糯的小丫頭喜歡的不行,她一把抱起孩子就狠狠親了親:“你可真會養孩子,之前這兩都那模樣了,愣生生給你養的白白胖胖。”

之間兩孩子瘦的恨不能一陣風就能刮跑,如今胖乎乎的她抱著都壓手。

蕭圓是個謙虛的人:“都是他爹出的錢,我頂多就是出點力氣給人做一下。”

“春春,請嬸子坐下。”

小春春看了看李大嘴,又看了看蕭圓,然後又看了看李大嘴,最後就拉著李大嘴的袖子讓她坐。

“哎喲,這孩子可真聽話,我家二杆子頂多也就比她小幾個月,如今走路還不利索呢。”李大嘴看孩子好玩,也就真如了她的意坐了下來,“這小丫頭長的可真水靈!”

蕭圓將春春抱在自己腿上坐著:“長的像她娘!”

李大嘴笑著搖頭:“哪裡像他娘啊,一點都不像!”

蕭圓低頭盯著孩子看:“不能夠,小丫頭長的不像爹,肯定就隨她娘。”

李大嘴也湊了過來:“不像啊,一點都不像,我記得林團長媳婦是丹鳳眼,這小丫頭是雙眼皮,還有這鼻子也不對,額頭也不像,不像,都不像。”

“那估計就是隔輩像,她啊,估計是像她姥姥,我們村之前就有,有那孩子長的跟姥爺一模一樣的。”之前林老太太來過,她有印象,小春春肯定長的不像她,那就隻能像她姥姥了,這種事情也不稀奇,蕭圓沒有多想。

李大嘴也笑著點頭:“我也是這麼尋思的,我家老大長的就像我爹,我爹從小也最疼他。”

聊完了孩子,李大嘴就將拿來的包袱推到蕭圓跟前:“你不是要結婚了嗎,大姐我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送的,這裡是我家二杆子之前用過的尿布,都給你,你也爭取跟春春她娘一樣麻溜生個孩子。”

蕭圓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果然不是好東西,她忙將包袱推了回去:“你自己留著吧,爭取再生個三杆子,我就算了,我都多大年紀了,想生孩子怕是得隨緣。”

李大嘴聽了直歎氣,但還是又把包袱卷塞到蕭圓懷裡:“我看林團長是個厲害的,興許你們一下....就成了呢,拿著吧,當初春春她娘不也就一個禮拜就懷上孩子了嗎,你還能比她差了?”

蕭圓睜大著雙眼:“一個禮拜?這麼快?”

“可不是麼!”李大嘴也很感慨,“當時我們都說呢,林團長也太厲害了吧,才過幾天啊,就讓他媳婦懷上了孩子.....所以啊,你也彆擔心,估計林團長就是比一般人厲害,沒準你一個禮拜也能懷上孩子.....”

蕭圓還是不敢相信:“不能吧,你是不是弄錯了,哪有一個禮拜就懷上孩子的?”

上次他說被人下了藥才有的孩子,她後來沒有多想,現在聽起來明顯有問題啊,難不成人家運氣就是這麼好,一次就中?

那要不是的話,肯定就是有人在跟她說謊了!

李大嘴被人質疑,不乾了:“就前年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記錯?你要不信的話可以去問衛生院的護士長,她當初就是隨軍的衛生員,林團長夫妻團聚到後麵懷孕,她都知道。”

蕭圓看李大嘴說的信誓旦旦,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她一個衛生員嘴巴是不是不太牢靠啊!”怎麼連人懷孕的事情都往外說呢。

“這有什麼,我男人也知道呢,聞團長,馬政委他們應該都知道,隻是我想你可能不大好意思問,這才.....”她也是聽他男人說才知道呢。

蕭圓腦子裡一團亂,她感覺真像就在眼前了,但是她又死活抓不住頭緒。

李大嘴看蕭圓皺著眉頭,以為她是怕自己輸給前麵的那個,就邊上安慰:“你也彆想太多,那人都難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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