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趙允承聞言也很開心,一直甜到心裡去,太難為情了,不行,他不能叫秦三娘看見他傻笑。
“本王困了,安寢。”趙允承迅速轉過身軀,麵對牆壁,睫毛忽閃忽閃,因為太開心了。
“好。”秦嫀笑說,伸出手從後麵抱住郎君的腰身,然後把臉貼到對方背上。
!!!都說安寢了,還不放過他。
這樣如何睡得著?
下一步對方要乾甚?
趙允承屏住呼吸等著,片刻之後,對方果真有了下一步,來了來了,淫/女!
“我要安寢了……”一會兒到了時間,白衣就要出來了,想到白衣要出來,他便精神緊張,哪有心思享受秦三娘的伺弄:“你且快住手罷。”
郎君回過頭來,眼尾微微泛紅,但仍不忘狠瞪著她。
“好,安寢。”秦嫀笑道,湊上去最後親了他……貼著唇瓣停留,刹那間相視一秒,隻覺得這世界安靜得不像話。
“……”趙允承回過身去,抬起修長指尖撫唇,然後眼皮子慢慢地合上……又不甘心地睜開了一下,他還想停留得久一些,感受屬於自己的甜蜜多一些,卻始終不敵睡意,不可抗力地閉上了眼。
“郎君?”秦嫀在他臉龐上方,撐著上半身,眼睜睜地看著他入睡。
哎?如此之快。
剛才那樣的情景,倒像是被人打了一劑安眠藥,說睡著便睡著。
秦嫀滿臉溫柔的看著他,伸手將他還放在唇上的指尖拿下來,讓他的手臂能夠舒服地舒展開來。
郎君似是慢慢進入了深眠的狀態,呼吸漸漸平穩,麵容也越發柔和,有了些修晏才有神態。
秦嫀不由自責,她以前是有多心大,才沒有發現這些顯而易見的細節問題。
不過轉念想想,不是對方親口承認的話,誰也不會沒事往這方麵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郎君在秦嫀的眼皮底下,於睡夢中翻了一下身子,轉過來麵對著秦嫀。
“……”秦嫀想喊醒他,又不敢喊。
就在她以為郎君會一覺睡到天亮的時候,那兩把小扇子一樣的睫毛,終於顫動了一下,有種要開啟的趨勢。
秦嫀這次沒忍住,低頭輕輕地喚道:“修晏?”
趙允承迷茫地睜開眼,沒有焦點地呆了片刻,等他眼瞳聚焦的時候,一張熟悉的麵容映入眼簾,叫他瞳孔擴大,雙唇微微張開。
秦嫀湊過去堵住他的唇,在他仍未清醒的時候,就將他帶入另一個世界。
“……”趙允承隱約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渾身輕顫了幾下,伸手環住對方,不停地眨著眼瞼的雙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和悸動。
畢竟他從來沒想過,會在交接之日醒來的第一眼,看見心愛的人。
不過他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些不適,好像親吻了很久似的。
親吻了很久?
腦中已有了答案的白衣郎君,眼中閃過一陣惱意,立刻推了推女郎:“你與他嘴都親破了,還來親我。”
秦嫀抱著他笑道:“不予些甜頭,我怎有機會看著你醒來?”
想到剛才的悸動,趙允承的嫉意這才散了幾分,畢竟小娘子這樣做都是為了他。
他淡淡道:“還是你有本事,哄得他唯命是從。”
“好了,彆吃乾醋了,嗯?”秦嫀嚴肅起來。
心下仍是酸酸的趙允承,抬眼與她對視片刻,突然湊上去,撈住她的後腦勺。
“不是說嘴巴疼?”秦嫀打趣道。
那郎君不語,沒曾停止索要安慰,他扣了她,低聲:“等下次我醒來時,你與他應當已然成了親……”言語間諸多隱忍壓抑,叫人聽了難受。
秦嫀原本亦沒打算抵抗,聞言環了他低笑:“少說廢話,快來。”
郎君呼吸一輕,心中千回百轉地品味,繼而淺笑了開來,俊美到妖冶。
果真黑衣猜對了,叫秦三娘看著白衣醒來,就是給他們這對狗男女製造苟且的機會。
期間黑衣寫得信從郎君懷裡掉出來,秦嫀撿起來信……在郎君的注視下往旁邊一扔:“眼下我眼中隻有你……”未說完,她的呼吸已被扼住。
一向點到為止,很有分寸的郎君,今夜顯見是被黑衣刺激了,很有幾分需要撫慰的傷心。
小娘子憐惜他被人後來居上,霸占了本該屬於他一人的溫柔,亦不吝嗇地百般憐寵,叫他以此忘記不快。
趙允承何曾試過,醒來時便能得小娘子的憐寵,與其說被嫉意激發,也能說是心中愛意過剩,需得做些什麼抒發一番。
反應過來時,已是後半夜,他將臉埋進枕間,滿是羞愧:“……我這算是壞了規矩嗎?會不會有影響?”
新世紀人類搖搖頭告訴他:“不會的。”婚前X行為,多麼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 白:我一日不死,你狗黑終身為妾
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