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
趙允承見她不動,嘴裡嘟囔著:“竟讓我伺候你”手上快速地挑開那裡衣束帶,然後紅著臉叫對方滿意。
全程他自己小嘴叭叭的,秦嫀一個字未說,但不得不承認,這半宿的質量驚人。
郎君完全不需要她帶動,亦熱情洋溢,舉手投足之間,具是不加掩飾的歡喜。
秦嫀受他影響,心中也是一片愉悅,說不出的安逸。
趙允承也很安逸,他一試探便知曉,白衣好些天沒有交代存糧,不然他怎能這般威風凜凜,叫秦三娘開口喊他心疼些。
他自然是不聽的,秦三娘折磨他的時候也沒有口下留情。
這好不容易尋著機會,他狠狠報複了秦三娘一番。
後半宿,梨花帶雨的小娘子沉沉睡去,郎君守在一旁,一會兒得意地看著她,嘖嘖,菱唇靡麗,我見猶憐,眼角還帶著一絲晶瑩。
太、慘、了。
攝政王第二日起來穿衣,臉色頗為古怪,因為,他感覺今日的衣裳格外磨人些……
動一動都覺得難受。
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恢複元氣的女郎,看起來精神飽滿,皮膚白裡透紅,渾身洋溢著饜足的氣息,她看了眼郎君:“怎麼了?如何表情這般難看?”
羞澀中又帶著憤怒的模樣,叫人不禁好奇究竟發生了何事?
趙允承沒說話,隻是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襟,這一拉又殃及無辜,叫他眉心直跳!
“你乾的好事!”趙允承表情憤恨,瞪了一眼分外下流的女郎,甩袖離去。
可恨!昨夜隻覺得還不錯,便忍住沒有阻止,誰知曉會有今天的後遺症,他下次再也不許秦三娘動他分毫。
“……”秦嫀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莫不是衣服磨得那……疼。
裁製官服的衣料要硬挺些,這樣穿起來才有氣勢,平日裡攝政王穿起來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今日勉強在朝上站了半天,趙允承頻頻皺眉,叫身邊的文武百官,很摸不著頭腦,尋思著這件事也沒什麼不妥,各位大人說的都很中肯。
難道攝政王有旁的意見?
“攝政王殿下,你有話要說嗎?”一名大臣忐忑地問道。
趙允承朝說話的大臣看去,眉頭又是狠狠一皺,臉色非常不好……疼。
那大臣不由冒冷汗,難道真的有什麼不妥?
“無事,你們繼續。”緩過來以後,趙允承壓抑地說了聲。
真是令人煩躁,以往又不是沒受過傷,但傷在這個地方似乎格外磨人。
雖然攝政王這麼說,但朝中的大臣們卻不敢掉以輕心,接下來討論得越發小心翼翼,力求不出錯。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趙允承黑著臉匆匆離開,立刻回秦府……他沒有多想就吩咐回這裡。
攝政王還在改建,他沒地方落腳,不回秦府還能回何處呢?
進了秦嫀的臥房,趙允承將官服脫下,重重地扔掉,然後自個低頭瞧了一眼,果然慘不忍睹,好她個秦三娘,隻許官府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昨夜不過小小施行報複,對方卻魔高一丈,想出這般陰毒的法子懲罰他,羞/辱他。
“回來了?”秦嫀柔柔地睇了他一眼,然後拿出藥膏,過來給他上藥。
趙允承幾欲羞死,惡狠狠地道:“你下次再這般……我也以你之道還你之身。”
“……”秦嫀也著實後悔了,一邊溫柔地塗抹藥膏一邊道歉:“對不住,沒有下回了。”她寬慰郎君道:“彆擔心,抹了藥明日就能好。”
“……”那豈不是少了一個報複的機會,趙允承改口道:“說對不住沒用,我也要這般還給你。”
秦嫀挑眉:“果真?”她動了動指尖,覺得郎君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為好,不然會很難過。
趙允承咬牙,在心裡罵了一萬遍秦三娘淫/女,但臉上並不敢表露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黑:我太慘了,我太慘了
白:我願意幫你承受這種慘
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