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廣成子三進碧遊宮,又來見通天教主,雙膝跪下。。
通天教主不由雙目微睜的皺眉看向廣成子:“廣成子你為何又進我宮來?全無規矩,任你胡行。”
廣成子忙道:“蒙師叔吩咐弟子去了,奈何眾門人不放弟子去,又要與弟子拚力。弟子之來,無非敬上之道。若是如此,弟子是求榮反辱,望老師慈悲,發付弟子。也不壞昔日師叔三教,共立封神榜的體麵。”
通天教主聽說怒道:“水火童兒!快把這些無知畜生,喚進宮來。”
隻見水火童兒領法旨,出宮來見眾人道:“列位師叔!老爺發怒,喚你等進去。”
眾門人聽師尊喚呼,大家沒意思,隻得進宮來見。
通天教主看著宮內跪的一片弟子,不由喝道:“你這些不守規矩的畜生!如何師命不遵,特強生事,這是何說?廣成子是依我三教法旨,扶助周武,這是應運而興。他等逆天行事,理當如此。你等還是這等胡為,情實可恨!”
通天教主一番話直罵得眾人麵麵相覷,低頭不語,其他書友正在看:。
通天教主又吩咐廣成子道:“你隻奉命前來,不要與這些人計較,你好生去罷!”
廣成子謝過了恩,出了宮,徑直往九仙山去了。後有詩歎曰:“廣成奉旨涉先天,隻為金霞冠欲還。不是天心原有意,界牌關下有誅仙。”
話說待得廣成子走後,通天教主乃對眾弟子道:“薑尚乃是奉吾三教法旨。扶佐應運帝王,這三教中,都有在封神榜上的。廣成子也是犯教之仙。他就打殺火靈聖母,非是他來尋事做,還是你去尋他,總是天意。爾等何苦與他做對,連我的訓諭不依,成何體麵?”
眾門人未及開言,隻見多寶道人跪下稟道:“老師聖諭。怎敢不依?隻是廣成子太欺吾教,妄自尊大,他倚玉虛教法。辱罵我等不堪。老師哪裡知道,倒把他一麵虛詞,當做真話,被他欺誑過了。”
通天教主聞言皺眉道:“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他豈不知。怎敢亂話欺弄?爾等,切不可自分彼此,致生事端。”
多寶道人咬牙開口道:“老師在上,弟子原不敢說。隻今老師不知詳細,事已至此,不得已而直稟,他罵吾教是左道旁門,不問披毛戴角之人。濕生卵化之輩,皆可同教
共處。他視我為無物。獨稱他玉虛道法為無上至尊,所以弟子等不服也。”
通天教主略微沉默,目中冷光隱現,旋即便是淡然道:“我看廣成子亦是真實君子,斷無是言,你們不可錯聽了!”
多寶道人忙道:“弟子怎敢欺滅老師?”
眾門人相視,也是齊聲道:“實有此語,這都可以麵質。”
通天教主不由氣極而笑:“我與羽毛相並,他師父卻是何人?我成羽毛,他師父也是羽毛之類。不想這畜生這等輕薄,金靈,往後邊取那四口寶劍來。”
少時金靈聖母取一包袱,內有四口寶劍,放在案上。
通天教主乃道:“多寶道過來:聽我吩咐。。他既笑我教,不如你可將此四口寶劍,去界牌關擺一誅仙陣,看闡教門人,那一個敢進吾陣?如有事時,我來與他講。”
多寶道人驚喜忙問:“請問老師,此劍有何微妙?”
通天教主乃撫須道:“此劍有四名,一曰誅仙劍,二曰戮仙劍,三曰陷仙劍,四曰絕
仙劍。此劍倒懸陣門上,發雷震動,劍光一晃,任從他是萬劫神仙,難逃此難。昔曾有讚,讚此寶劍: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弭山下藏;不用陰陽顛倒煉,豈無水火淬鋒芒?誅神利害戮仙亡,陷仙到處起紅光;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神仙血染裳。”
話說通天教主將此劍付與多寶道人,又與一誅仙陣圖,言道:“你往界牌關去,阻住周兵,看他怎樣對你。”
多寶道人離了高山,徑直往界牌關去。
截教眾門人暗暗暢快得意,看的通天教主目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淡淡的失望之色擺手道:“好了,各自都回去吧!龜靈,你留下!”
“是!老師!”恭敬應聲的眾人各自退下,隻有龜靈聖母留下略帶忐忑的恭敬而立。
看著龜靈聖母,搖頭歎了聲,正要開口說話的通天教主,突然感到一股無形的玄妙波動從金鼇島內波及開來,引得天地都是有所感應,使得洪荒之中眾多修為高深之輩都是有所感應。
“這是大師兄?”似有所覺的龜靈聖母,則是驚喜的低聲喃喃道:“大師兄他突破成為準聖了?”
不多時,碧遊宮內空間微微扭曲,旋即隻見身穿黑色道袍的壯碩男子便是意氣風發的從中邁步而出,正是通天門下大弟子胡黑道人,好看的:。
“老師!”胡黑道人當先上前對高坐雲床之上的通天教主恭敬施禮道。
滿意看著胡黑道人的通天教主,則是一臉笑意的滿意點頭道:“好!哈哈”
“恭喜大師兄得證準聖!”龜靈聖母也是一臉喜色的對胡黑恭喜道。
胡黑聞言則是目中隱現冷光的淡然一笑道:“還多虧了廣成子!若不是他來金鼇島,激起我心中火氣,我還難以水到渠成的斬去惡屍。”
“大師兄,這些年你經常閉關靜修,是不知道,玉虛門下”龜靈聖母不由忙道。
而不待她說完,通天教主便是瞪了她一眼道:“好了,龜靈!你也是大羅金仙巔峰實力,修為不弱,自上古修道,卻無一絲修道之輩的穩健耐性。今日其他弟子與廣成子為難也就罷了,你也去胡鬨。出去!給我回去麵壁思過去!”
“是。老師!”聞言一滯的龜靈聖母,不禁略顯鬱悶的應聲退下了。
目送龜靈聖母離去,胡黑不由對通天教主拱手笑道:“老師!龜靈的脾氣。您應該了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修仙之輩,這脾性也是難以儘善儘美。”
“哎!為師豈能不知?隻是,這大道之途,並不好走。龜靈這脾性,若無我相護,劫數且難逃。更不必說大道了,”搖頭無奈的通天教主則是道:“多寶,天賦造化皆是不凡。。並不比你差。為何他無法得證準聖?為了弟子,以言語來激為師,他當真以為為師如此容易激怒?小事尚且看不透,焉能大道得期?說起來。為師卻是佩服造化天尊啊!天尊門下弟子。哪個不是被他雕琢磨礪的出色無比?”
胡黑一聽不禁若有所思道:“老師,您讓多寶師弟去擺誅仙陣,應該也是有著磨礪他一番的心思吧?”
“不錯!”微微點頭的通天教主,便是轉而目中冷光閃爍的沉聲道:“而且,也是時候和元始比個高下了!否則,他真以為我好欺啊!丟人不丟陣!他玉虛門下殺我截教那麼多弟子,我勢要與他比個高低。”
且說薑尚自從遇申公豹得脫,回佳夢關來。周營內差人四下打探薑尚消息。隻見哪吒登風火輪,四下尋找。薑尚正策四不象前行。恰好遇著韋護。韋護大喜,上前安慰薑尚道:“自火龍兵衝散,人馬急切難以收聚,不意火靈聖母趕師叔去。那些兵原是左道邪術,是沒有主將,作法驅逐;一時火光滅了,並無有一些手段。被我等敗回兵一陣,殺得他乾淨,隻是不見師叔,如今哪吒等四路去打探,不期弟子在此,得遇尊顏,我等不勝幸甚。”
探事官飛奔中軍來,報於洪錦,洪錦遠迎。薑尚進轅門,眾將歡喜,收點人馬,計算又折了四五千軍卒。薑尚把火靈聖母、申公豹的事,對眾將細說一遍,眾人賀喜。
薑尚轉而吩咐:“整頓人馬,離佳夢關五十裡下寨。”
三日後,薑尚方整點士卒,一聲炮響,複至關下安營。
且說胡升在關內,不知火靈聖母吉凶,又聽得報馬來報:“子牙兵複至關下。”
胡升大驚:“薑尚兵又複至,火靈聖母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