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要是放在特殊年代,絕對是做將軍的料子!”
震驚過後的高漢文直接對著王宇豎起了大拇指:“有腦子,也有一股子狠勁,智勇雙全啊!”
“高大哥你快彆誇我了,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小招數,我自己都覺得難為情!”
王宇連忙搖手謙虛:“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有時候對麵做的一些事也的確沒底線,還惡心人。”
高漢文笑了笑:“我還真沒過譽的意思,在我們東北那邊,早些年的市場競爭比你能想到的還要殘酷和沒底線,不然你以為南邊的投資者為啥傳出投資不過山海關的話?”
一旁關玉海也插話進來:“要說高端優雅一點的競爭有沒有?有!”
看到王宇和高漢文看過來,關玉海手裡夾著雪茄指點江山:“但那是建立在一方擁有絕對實力的基礎上,人家壓根就不需要使用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來打壓你,可一旦競爭對手追趕上來......嗬嗬,到時候你再瞧一瞧,多卑鄙無恥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是啊,小到一家店鋪,大到一個國家!”
王宇這時候不禁想起重生前的一些事情,在那時候,我們的國力已經上升到一定的程度,足以威脅到第一名的位置,這時候那個號稱“燈塔”的國度立刻撕開“優雅”的外衣,氣急敗壞的赤膊而上,各種讓人目瞪口呆的下作手段都使了出來。
把這個縮小到公司層麵......也是一樣!
他記得以前聽過一個故事,當初剛開放不多久的年代,在國內抱著最大善意用勞動力換來自己技術升級的年代,小本子就已經開始打著各種幌子開始偷國內的技術。
是的,這裡沒有寫錯,偷技術。
打著參觀的名義,全程拍攝徽墨、宣紙、景德鎮瓷器的工藝全過程,回過頭來就在自己國內開始仿製,一度搶占了國內這種經曆上千年曆史沿襲傳下來的工藝製作品市場。
所以剝開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裡麵全是血淋淋的手段。
“之前我和老關還在說起你,講到你足夠聰明,商業頭腦也是一等一的發達,唯獨太過溫文爾雅,怕你後麵會吃大虧......”
高漢文笑著道:“現在看來你已經自己悟到了這一層,把自己的短板給補上了!”
隨後王宇就和高漢文聊了一下人員運轉和對接的事情,這裡麵可也有不少講究,甚至高漢文還幫王宇查漏補缺。
“這批人不能全是男人,必須還要有大媽和小姑娘!”
高漢文的話讓王宇大開眼界:“你設想一下,一般在大街上遇上糾紛,是不是誰弱誰有理?”
看樣子以前他也沒少做這樣的事,所以講起來頭頭是道:“尤其是年輕的男人,遇上大媽、小姑娘,你有理說不清,所以遇上這種,那就隻有大媽對大媽,小姑娘對小姑娘!”
王宇茅塞頓開,這是經驗之談,王宇立刻虛心接受。
看到王宇和高漢文在聊著,一旁關玉海想起昨天約見老柳時候的談話場景,再看看王宇,愈發覺得這次老柳做事有點不地道了,明顯不是王宇乾的,但是卻要遷怒於他,這明顯是在“殺雞給猴看”。
至於這隻猴子是誰......對於老柳來說已經意義不大,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他的思維就是及時止損,而不是糾結於誰在破壞。
幕後黑手可以以後再慢慢找,隻要他還在針對老柳,總有露出馬腳的一天,現在是大家都在看著他的笑話,他必須拿出一點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名聲和鐵腕。
所以王宇不主動提,關玉海也準備和他交代一下。
“老弟,昨天我和老關約見了老柳!”
看到王宇和高漢文也說的差不多了,關玉海借機開口說起這件事。
“嗬嗬,他是不是吃準我了?”
王宇翹起嘴角譏笑道:“今天上午我和果橙外賣的衛總已經碰過頭,這件事隻要他敢動,咱們就撕破臉皮開乾吧!”
“......”
原本還想勸說幾句的關玉海不知道這時候說些什麼好,他沒想到王宇一下子決心變得這麼大了。
“我在魔都有個好友,他家和甬城路家結親,所以我和路家大少有了往來。”
王宇坦然的說起之前的緣由:“泰山會的大佬郭借著路家的口,提出了要平息我和老柳這邊的僵局,我給了麵子,如果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說起這件事,關玉海也頗為無語,的確當初因為大佬郭居中調和,王宇主動先後退一步,把僵局給解開,結果這還沒一個星期呢,又針對上了......
這件事隻要王宇不先動手,就算是大佬郭也隻能對王宇後麵的反擊也視而不見。
畢竟老柳有點打他臉的意思在裡麵了,儘管老柳針對的不是果橙外賣,但也是有點壞規矩。
“那你後麵有什麼打算?”
高漢文這次也傾向於王宇是受了無妄之災,所以關心的問了一句:“反正果橙外賣的第一輪融資前後這段時間他不會去碰,但是你其他產業就要小心了!”
“嘿嘿,我就等著他動手呢!”
王宇笑了笑:“港股那邊本來我還隻能看熱鬨,現在嘛......隻要他敢動,我就有借口光明正大的參與進去,雖然那邊不是控股公司,他隨時能換殼,但是我惡心不死他!”
“......”
關玉海沒想到王宇會動港股那邊的心思,愣了一下之後才道:“老弟,你可彆瞎來,那裡麵可是有國有資產的,再少也是。”
“我又不是打壓股價!”
王宇嗤笑:“我要把股價給撐起來,這也算是增加資產了吧?”
高漢文和關玉海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苦笑的表情。
現在港股那是散股股民在搞事,雖然熱鬨,但是畢竟涉及的人數那麼多,不能長久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