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鶴子年輕而充滿活力,常年保持各項運動的她一直認為自己身體素質不遜於普通成年男性。
可是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被心理扭曲的小孩玩壞的布娃娃。
就在之前不久,她用英語、漢語、日語、韓語、法語.各種自己掌握的語言進行了各種哀求,甚至交代出了自己是個商業間諜,並且願意向王宇投誠。
然而都沒有用,那個男人依舊我行我素。
沒有做過半永久妝的千葉鶴子已經哭花了臉蛋,渾身黏糊糊的她被王宇抱進浴室裡,洗抹布一樣過一遍水,打一遍沐浴露,再過一遍水,擦乾淨,重新丟回床上.
王宇自顧自的走到外麵的小酒吧台,開了一瓶巴黎之花,點燃了一根雪茄。
窗外可以看到外灘的輪廓,即便是深夜了,市區依舊霓虹燈閃亮,不夜的魔都充滿了魔幻氣息.
“似乎有點用力過猛了啊.”
放下酒杯的王宇咂了咂嘴,回想自己今晚的情緒放縱,思索源頭來自哪裡?
“無論是在巴西那次,還是這一次,都算是坑了葉莉莉(千葉鶴子),回頭還要把她給開除了,真渣啊”
自言自語間,王宇略帶鬱悶的抽著雪茄;“剛才她好像向我坦白了自己商業間諜的身份,這回頭還會往三井宏毅那邊傳遞消息嗎?”
一想到這裡,他就有點哭笑不得,似乎自己折騰的有點過了,直接導致了葉莉莉的“變節”。
而且王宇還不知道該不該信,真要明確指示她往回傳遞消息,保不齊人家玩的就是反間計,可是要不說的話,萬一葉莉莉真傻乎乎的不傳遞消息了,那可真就叫功虧一簣了。
歎了口氣,掐滅雪茄,王宇給自己重新倒了半杯酒,陷入沉思中。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葉莉莉睜開眼睛,發現偌大的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
強撐著酥軟的身體起床,尋遍四百多平米的套房,也沒見到王宇的蹤影,直到喊來套房管家確認,才知道王宇一大早就已經離開了。
返回到房間裡,看著臥室裡狼藉一片,她腦子裡猛然蘇醒了昨晚的記憶,隨即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似乎,好像,有可能.昨晚自己在王宇麵前承認了商業間諜的身份?
“那他豈不是知道了巴西那件事的背後是我在搗鬼?”
葉莉莉喃喃自語著,怔怔的坐到了床沿上:“可是為什麼又放過了我?”
腦子完全清醒之後,昨晚從聚會開始的畫麵一幅一幅的從眼前飄過,尤其是王宇的一言一行,全部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下意識的,她站起身去衣櫃裡拿包包裡的手機。
大拇指剛準備按到熟悉的號碼上,突然就頓住了。
“不能把這個消息報給三井宏毅,被王總知道了,他會弄死我的!”
葉莉莉自言自語著,其實此刻她的內心正在激烈的鬥爭中,一邊是受了五六年的長期洗腦思想,一邊是王宇默默注視著她的眼神。
現在的她,隻有兩種選擇,要麼立刻向三井宏毅彙報昨晚聽到的消息,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魔都,要麼徹底倒向王宇,重新開始。
正因為昨晚的坦白,導致葉莉莉沒有中間選項,非此即彼。
“可是.”
這個選擇裡最讓葉莉莉沒把握的是王宇的態度,因為在昨晚透露自身信息之後,王宇居然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現在他的心裡怎麼想的,葉莉莉表示自己把握不住。
“要殺要剮,總得給個信啊,就這麼一走了之算什麼?”
葉莉莉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中已經把投誠當做了優先選項,隻是之前不能確定王宇的態度,導致了她的猶豫。
正陷入沉思中,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嚇了她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