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來亞銀行就是九月份從巴西收購來的?”
聽到王宇這麼一說,常紹鋒心裡一下子想明白了;“難怪這次雅加達那邊會這麼幫著永華”
“所以我就不理解了,榮智林這是想乾嘛?”
王宇翹著嘴角冷冷一笑道:“上次我來首都找關主任,就是永華那邊委托我來幫著協調一下,要是中信和中海油僅僅是為了謀取一些利益,他們未嘗不能做出一些讓步.你們倒是好,在第二階段開啟後想著把永華踢出去,等於是要直接掘人家根,這人家還能忍?”
“老榮誤我啊.”
常紹鋒長歎一口氣。
隨後舉起杯子,看向王宇:“什麼也彆說了,這件事是我沒弄清楚裡麵的前因後果,而且還貿貿然的就上了彆人的船,王總,這杯酒算是賠禮道歉,同時也是感謝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是迫不得已。”
王宇並沒有端著架子,關玉海都端起酒了,這個麵子總要給的,所以在乾杯之前,他感歎了一句道:“我也惹不起中海外和中信這兩家巨無霸啊,所以隻能變著法的玩了一把,典型的螺螄殼裡做道場,帶著腳鐐跳舞啊.”
“哈哈哈”
三個人乾了一杯酒之後,關玉海指著王宇哈哈大笑起來。
“老常,我就說這位小老弟是個講究人吧?”
“這下總算能給董事長一個交代了。”
常紹鋒一下子放鬆了許多,也笑著道:“要不是王總今天的一番解說,這裡麵的彎彎繞繞還真難以了解清楚。”
“老張也是個妙人!”
關玉海在首都這邊人麵多廣,聽到常紹鋒說起董事長,立刻就知道他嘴裡說的是張建軍。
“倒還真不是拍馬屁,張董的胸襟的確很寬廣。”
常紹鋒頗有感慨的道:“這幾年裡,集團的海外業務多有折損,很多跳水的項目比雅加達那個要大很多,但是每次張董都沒有讓下麵去扛責任,這才有了下麵放開手腳去外麵競爭的局麵.”
“可惜了”
說起張建軍,關玉海也頗有感慨:“我哥對老張的評價也頗高,隻是張家資源全堆在老大身上了,蹉跎了他啊.”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王宇這時候插了一句話;“就像剛才關大哥說的那樣,張總是位妙人,鬱鬱不得誌者可達不到這種曠達的境界掌舵中海油,說不定正好能一展他的胸中抱負呢?”
關玉海和常紹鋒都愣了一下,思索片刻之後再細品,頓覺王宇的話很有道理。
“嘖,老常,服氣了吧?”
常紹鋒連連點頭:“想常人之不敢想,王總思維開闊,難怪被譽為近些年國內商圈裡少見的奇才。”
邊說著,邊對著王宇舉起杯子:“王老弟,其他也不多說了,都在這杯酒裡!”
“對嘛,俗話講一杯泯恩仇。”
關玉海居中,端起杯子對王宇和常紹鋒示意了一下:“這事今兒就過了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