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請了假,又和肖斐去了電話,肖斐聽到情況後,沉默了一會兒,直接道:“李工,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凡事辰碩或者是我私人方麵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您都儘管開口,我一定竭儘所能。”
在商場上打轉多年,這背後的人是誰,在算計什麼,他怎麼可能不清楚。信源這是要將他手中的大將逼走啊!
“肖總客氣了,這點事我能處理好。”喬微領了肖斐的情,之後又道:“當然,我認為如果肖總在能儘快和政府軍方接觸,為我們的公司保駕護航,我也能減少些麻煩,他們再想動我,也要掂量掂量,您說呢?”
肖斐很認同喬微的話,立時道:“這是自然,我這兩天已經和上麵的人搭上了話,明後兩天就要見麵,到時候我一定全力以赴。”
“肖總的能力我是放心的。”喬微沒再多說什麼。通過信源的插手,她意識到自己如今這個普通科研人員的身份還是太低,還是要有國家的背景才好,這樣才沒人敢隨便動她,也沒人敢打她身邊親人的主意算計她。
等到喬微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李勇也已經離開,看著裡麵陪著孫蕙的呂悅和孫萍,喬微先道了謝,然後上前安撫有些害怕的孫蕙,“您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再傷害您。”其實如果問原主對誰的恨意最大,不是張父張母,也不是男女主,而是殺了孫蕙的李勇,儘管前世李勇被槍決,依舊不能抵消原主的恨意。
孫蕙靠在女兒身上,突然覺得心安極了,以前的她麵對李勇的暴行,她咬著牙告訴自己要做女兒的依靠,可是又有誰來做她的依靠呢?
如今,她也有了依靠,有了避風港。
孫萍看著孫蕙這幾日被李勇騷擾地精神憔悴,咒罵道:“這個殺千刀的畜生,怎麼就不讓人安生呢!他害了你半輩子,難道還要害你一輩子嗎?他要是再這樣,老娘去和他拚了!”
喬微前世今生都沒有和這樣的婦女打過交道,比起張父張母的道貌岸然,她倒是覺得孫萍的粗魯多了幾分率性和可愛。
“這樣的人渣哪裡配人和他拚命?”呂悅在喬微和孫蕙說話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掛斷後道:“阿微,你讓我查的李勇最近的情況出來了,李勇這段時間不僅是打牌,還讓人帶去了地下錢莊,在裡麵堵了兩天,欠了兩百萬的賭債,他還不起,對方便篡奪他來找你,還提供你們的住址。”
“這是有人處心積慮在算計你和孫姨。”呂悅擔心地問道:“你好好想想,你和孫姨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我就開了個小店,本本分分做生意,怎麼可能得罪人?”孫蕙聽到呂悅這麼說,更加想不明白,“阿微在辰碩工作,年紀又不大,她性子是好的,也不會得罪人啊。”
喬微冷笑道:“我得罪了嚴家和張家,虧得他們這麼處心積慮地算計我。”
孫蕙對這個結果接受不了,“張家,怎麼會?他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啊!他們怎麼會?”
“怎麼不會?”喬微嗤笑道:“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謂是算計到骨子裡了。我如今為辰碩工作,危害到了信源也就是嚴家的利益,張家又依靠嚴家,自然是要對付我的。”
“怎麼會?他們就為了錢,就這麼——狠心啊!”孫蕙怒道:“之前我就和張家說過李勇的事,他們都知道啊!他們怎麼還能利用李勇來對付你,他們……”她想說張父張母不配為人父母,可又怕傷了女兒的心。
算計不可怕,可張家拿李勇的事算計喬微就讓人憎恨了,李勇對原主和孫蕙的傷害有多大,那是兩人心底最深處的陰霾,將李勇放出來,無疑是想要將喬微和孫母再次推入地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孫蕙拉緊喬微的手,“我們不能替他還債,我和他一起生活那麼多年,你要是給了他一次錢,他以後每次都會用這招,以後變本加厲!絕對不可以給那個畜生錢!”
喬微明白孫蕙的意思,李勇就像是吸血蟲一樣惡心,一旦咬了人,就要鑽進人的身體裡,吸血甚至是吸骨髓,而且還甩不掉。
“確實不能。”呂悅也點頭,“有一就有二,李勇要是知道這招管用,以後少不得就要用這招來脅迫你們,這錢確實不能給。”
“如果不給,他說明天就要帶著李家人和要債的一起上門。”孫萍也不想給李勇錢,但心中也實在擔心,李家每個人都和李勇一樣惡心,更何況還有要債的,那些很多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他們這些貧民百姓拿什麼和這些人鬥?
“但凡有些法律常識的人都知道,國家禁止賭博,賭債屬於非法債務,不受法律保護。”喬微和孫蕙等人普法道。
呂悅一直都知道喬微法律意識極強,她有時候都覺得喬微是他們政法單位的人,“阿微說得沒錯,但凡他們敢上門要債,我們報警,警察也會站在我們這一方。他們這種混社會的,也就是嚇唬嚇唬李勇這種人,他們絕不敢招惹警察。”要知道開賭場可是犯法的,還要被判刑,這些人最怕被警察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