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夾緊啊,”孟亦舟喘得像狼,模擬著抽插的動作,在他腿間進進出出。
這一聲叫得沈晚欲差點當場交代在這裡,拚命忍了一下才忍住。孟亦舟掐住沈晚欲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跟他親吻,腰身飛快地聳動著,汗水順著利落的下頜線滴落。
月光透過窗撒進來,投映出牆壁上兩具覆蓋交疊的影子,沒有真正結合,但臥室裡依然充斥著肉與靈激烈拍打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急促的呻吟。
這個男人不僅腦力頂尖,大概體力也是頂尖的,他頂撞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重,屁股被撞麻撞紅了,仍然沒有任何減緩的趨勢。
後來到底抽插了多久沈晚欲記不清了,腿間一片濕滑,性器在床單上磨蹭,蹭濕了床單,已經瀕臨閾值。
沈晚欲上半身搖搖晃晃地掛在床頭,手費力的抓住床板:“摸……摸我前麵,”
孟亦舟看見沈晚欲被欲望折磨的臉,伸手過來握住他腫脹的性器,幾乎在觸上的那一瞬間,沈晚欲就叫著高潮了,一股接一股射了出來。
孟亦舟明明還沒好,卻被他極具挑逗的低吟喊到了頂,他連忙從他腿根退出,握住抖動的陰莖快速擼動,噴了沈晚欲滿身白濁,後背,脖子,屁股還有大腿全都是。
沈晚欲胸膛起伏,紅潮從脖頸一路蔓延,整個白皙的後背都紅了,像垂在枝頭的蜜桃,欲墜不墜。
孟亦舟大口喘息著,失神了片刻才從身後抱住沈晚欲,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他薄汗涔涔的側臉上。
沈晚欲癱倒在孟亦舟臂彎裡,不住顫抖個不停。
孟亦舟摟著沈晚欲,安撫地揉搓他的後背,喉間逸出了低啞的笑:“這麼爽嗎?”
麵對人類本能的快樂,君子坦蕩蕩。
沈晚欲大方地說:“爽。”
棋逢對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孟亦舟嘴角微翹,帶著不自知的得意。他拿過放在床頭的濕紙巾,動作輕柔地幫沈晚欲打整乾淨,歪過腦袋去察看他貼著創可貼的額頭:“有沒有弄傷你?”
沈晚欲嗓子有些沙啞,胸腔微微震顫:“沒有,你很有禮貌。”
“那就好,”孟亦舟囫圇了一句,翻身也癱倒在床上,他緩了兩口氣才想起來不對勁,一把掐過沈晚欲的下巴將他轉過來:“你說什麼?禮貌?”
沈晚欲被掐得輕聲抽氣:“誇你呢。”
“你再說一遍?”孟亦舟眸中落入一抹危險的光,大手隨即找到沈晚欲的命門,專門往他怕癢的地方去。
沈晚欲仰頭呼吸,輕輕笑了笑,沉酣的嗓音裡帶著求饒:“彆鬨。”
孟亦舟愛死沈晚欲這麼笑了,那雙漂亮的綠眼睛裡斂著濕潤的潮水,倒映著自己晃動的身影。
孟亦舟偏偏想逗他,表情裝得凶狠,掐高沈晚欲的下巴:“再來一次,我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禮貌。”
沈晚欲抬起酸麻的手臂,去逮他的手:“真沒勁兒了,給歇口氣。”
老實說這件事並不著急,孟亦舟一向紳士,講究花前月下,水到渠成,今晚被氣血和害怕衝昏了頭腦,沈晚欲身上還有傷,儘管不嚴重,他已經覺得過頭了。
孟亦舟長臂一伸,將沈晚欲攬進懷裡,心滿意足的和心愛之人共享這激情退去的事後靜謐。
最衝動的時候過去,一些紛